“阎,明天是你妈妈的忌日,希望你不要缺席。”
地下赌场门外,夜少在一部褐色跑车前停住了脚步,他身后的凌阎赶忙跑上前为他打开车门,看到好兄弟一直无怨无悔的替他卖命,夜少心里无比难过,只是每年的明天,对阎来说比地狱烈火还要难熬。
“夜少,人都死了,弄那些虚的没必要。”
妈妈的死是他一手造成的,他这辈子都是一个罪人,他根本没有脸面出现在妈妈的坟前。
“阎,别这样……”
阎的话深深刺痛了夜少,他和阎没什么区别,同样是害死父母的凶手,同样在父母的忌日与酒为舞,只有醉了,他们才不会被锥心的痛扼杀,才能披着人皮继续生活下去。
“上车吧!”
对于凌阎来说,夜少是当今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他不想夜少因为他伤心,只能扯开这个沉重的话题。
夜少没有在说什么静静的上车,在车上凌阎突然冒充一句话另夜少坐立不安。
“是个什么东西帮助了她?”
“□□。”
凌阎有点无奈的说出那个东西的来头。
“结束他。”
夜少握紧的双拳咯咯作响,□□又能怎么样,在他的眼里帮助过他敌人的人都得死。
“他是林海的儿子。”
凌阎说出林海二字,原本愤怒的夜少突然安静了下了,林海曾经对他有个一饭之恩,他不能恩将仇报。
“回嵩高别墅。”
可恶,可恶的女人,他不会让她好过的。
————嵩高别墅内,保姆端着两杯上好的咖啡胆颤心惊的走近沙发区。
“夜少,凌少,请慢用。”
昨晚保姆因为家里有急事偷偷的离开了别墅,没想到几月没来夜少半夜带人来,听修理花草的吴伯说,夜少在门口站了很长时间,幸好吴伯手里有别墅的钥匙,不然她的祸就闯大了。
献完咖啡,小保姆正想全身而退,却被凌阎喊住。
“换彩。”
“是,凌少。”
惊吓的小保姆换彩立刻停住脚步,转身听侯处罚。
看着换彩可爱的模样,从来不苟颜笑的凌阎忽然微笑了起来,这另夜少很吃惊,他记得凌阎自从父母死后就一直没有笑过,现在这个笑容代表什么呢?
“凌少,你笑起来帅呆了。”
好难得,凌阎终于笑了一次,这可是换彩认识凌阎三年来第一次看到的笑容,三年前,年仅十八岁的换彩因为家庭贫穷,爸爸负债累累,她*不得已辍学当保姆帮爸爸还债,记得那次她被债主追债,差点掉进江里,幸好凌阎救了她,听了她的遭遇之后,凌阎还拜托夜少安排换彩来嵩高别墅。
听到换彩夸赞他的笑容,凌阎立刻蹦起了脸,他怎么可以笑呢,他不配有笑容,更何况明天是妈妈的忌日。
“换彩,你下去吧!”
看到换彩凌阎莫名的开心,但是他这种罪人不配开心,他只好冷着脸驱赶换彩离开。
“夜少,我说错什么了吗?”
凌阎冷酷驱赶,换彩心里委屈,她只能找一旁沉默不语的夜少求救。
“你该说说,早上走的那个女人来了吗?”
夜少明白凌阎此刻的心情,他很直接的转移话题,不过提到那个女人,夜少的表情比凌阎还要冷酷,吓得换彩结巴了起来。
“她……没有来。”
换彩话音刚落,她便看到夜少手中的咖啡杯砰的一下砸在地上,震时支离破碎,然而夜少本人已经走出了沙发区,直奔楼梯口而去。
“凌少,夜少他那么在意那个女孩啊?”
好奇怪,夜少这个反应好奇怪,到底那个女孩用了什么办法将多金的夜少迷成这样?
“不是在意,是恨意。”
凌阎丢下这句另换彩模不着头脑的话离开了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