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糠奋斗史 变成肥版的糟糠之妻 120恐怖的女人

作者 : moby月

苏倾城挪了挪身子:“刚醒,我有点感冒,可能是刚才吹了点风,头晕乎乎的就睡着了。”

遇到红灯,孙从安踩着刹车转头看着她:“我说听着你声音不太对,吃药了?”

苏倾城点了点头,猛然想起菊花展的事,忙坐直身子:“一会顺路稍我去趟会展中心吧?”

孙从安靠在椅背上:“去那办事?”

苏倾城想了想,只是点头应着,没有刻意去说要看菊花展的事,虽然赵老爷子嘴上说不肯去,但眼睛里的亮光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

坐着孙从安的顺风车买了两张菊花展的票,苏倾城挑着苏母开店的商场前,同孙从安道了别。

商场因为整顿变得越发萧条,小批发零售的摊位前偶尔经过一两个顾客,大多只是瞄上两眼,转身就走了。

凭着记忆走到苏母的摊位前,苏倾城一眼便看到正坐在里面悠哉喝着茶水的苏父,老头很能自娱自乐,在摊子里支了张半大的小方桌,一边自己和自己下着象棋,一边不时看看来往的顾客,倒也有滋有味。

苏倾城走到近前,苏父一眼看到她,稍稍惊讶后,站起身,看着她:“你怎么来了?今天不用上班?”

苏倾城刚想回答,一股子烟草味飘散着过来,直呛得她连打了两个喷嚏,原本有些堵塞的鼻子瞬间畅通不少。

吸了吸鼻子,苏倾走过去:“今天请假了,我有点感冒,反正是给苍蝇家打工,也算是走走后门。你呢,这都要到中午吃饭的店了,吃了没?”

苏父摆了摆手:“不饿,带了饭拿去热上了,前阵子不给热水,天天吃凉饭,后来学聪明了,带了几天的馒头。正吃着有些腻歪呢,就又供热水了,估计是有几家交房租了。”

苏倾城挨着苏父坐在小方桌旁边:“咱们的房租什么时候交?我这个月工资也快开了,估计不能少了,等到时都给你,你看着用吧。”

苏父忙出声拒绝:“用不着,你那钱挣得也不容易天天往外跑,你自己留着吧,将来和安易的那事还指不定怎么样,用钱的地方多。房租这你不用操心,再说都让分批付了,也没什么太大的压力,现在隔壁街改管道呢,过阵子路修好了,客源就又上来了。”

苏倾城点了点头,看着苏父摆的棋牌:“你倒是挺能自娱自乐的。”

苏父抬手轻拍了她脑袋一下:“连你老爸都打趣我可不像你妈,在这一个人憋上一整天都没事,我坐不住,呆一会就想出去转会,这不找点事在这和蹲监狱似的。”

苏倾城支着小方桌:“这两天生意不太好吧?”

苏父抬头看了看铺子外面:“可不是,有时候一天也卖不上一件,今天就一早上卖了两双袜子,一般小姑娘家一看我一老头坐这,都不爱进来看货。”

苏倾城打开皮包,将上次局长给开的条子递给苏父:“上次说着说着又把这条子揣走了,我妈现在住院,你先收着,等着交房租时拿出来一准能用上。”

苏父接过去看了眼,忙应着收好。

在苏父那坐了一会,苏倾城打车去了医院,先去看了苏母,苏母刚检查完身体,各项指标都已经正常了,只等后天再检查一次若是没什么大碍,基本上就可以出院了。

同苏母说了会家常,苏倾城绕道去看了看季雨和徐虔诚,刚走到楼梯拐口,就见季雨正靠着扶手同一个穿着白色风衣的年轻女人激烈的说着什么。

苏倾城迟疑着走过去,到了近前才惊讶的发现那个穿着白色风衣的年轻女人竟然是姜和暖。

季雨正极其气愤的怒视着她:“你没有权利上这来警告我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像你这种不要脸的女人还想登堂入室?别异想天开了,就你那石头肚子还想揣崽子?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你骗的了谁能骗的了我?你是不是忘了,当初给你做流产的那个医生?哈哈,你怎么不想想为什么只是做一次流产,就再也生不了孩子了?很简单,那个医生是我堂哥,你想不到吧?他只是故意把你的子*

壁刮薄一丁点,没想到你就这么配合,你知道什么叫报应么?做人情妇,毁人家庭,还想过安生的日子,你也不拍拍良心,你能安稳的了么?”

愤怒中的季雨表情极度扭曲,说话时虽刻意压低声音,却还是不难听出言语中的咬牙切齿。

苏倾城几乎是逃跑般的紧贴着墙壁轻手轻脚的重新走下楼,一直出了医院,清凉的秋风吹打在脸上,她才猛然醒悟般停下脚步。

太可怕了,她从不知道原来一个女人若是被逼急了,是真的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的,一直看似冷静的季雨竟然会疯狂至此。

她不想去听姜和暖后面说的话,也不愿意去听,这些同她都没什么关系,她也不想有什么关系,这两个疯女人,她真的不想再同她们有一丝半点的瓜葛,哪怕是见面也不想。

回到赵恒的公寓时,赵苍蝇已经走了,屋子里空荡荡的,满室一股说不出的味道。

客厅里一片凌乱,桌子上凌乱的摆着些各式药瓶药盒,可能是赵恒翻药时弄的,沙发上随意扔着两个托盘,一个上面是早上时吃剩下的粥碗,一个上面则是空杯子和纸巾。

可能是吃了药的缘故,苏倾城觉得原本沉重的身子轻便了许多,坐在沙发上简单的整理着凌乱的桌子。

大致归整了一番,皮包中的手机响了起来,苏倾城接通电话,是赵恒打来的,说话时语气满室担忧:“在哪呢?吃饭没?有没有按时吃药?”

赵恒关心人的样子同苏倾城平时概念里的完全不一样,语气虽满是关切,语调却透着一丝霸道,颇有些强制执行的感觉。

苏倾城无声的叹了口气:“在公寓呢,一会到点了会吃药的。”

手机里传来赵恒应答的声音:“嗯。”过了能有四五秒的样子,才重又说道:“午饭去楼下的粥铺吃吧,不然也千万别吃辛辣的,等后天我看看找个认识的医生帮你检查一下,要是没什么事,才能放下心。”

苏倾城眉头轻皱:“能有什么事?为什么非要找熟识的医生?”

赵恒轻咳了一声:“这些你就不用管了,今天在家里先呆着,别到处乱跑了,真出了什么事,可别说我没告诉过你,到时候后悔都没地找去。”

赵恒说完,便挂了电话,苏倾城茫然的拿着手机,原本平和的心态,又被搅和的乱作一团,什么叫出了什么事?能出什么事?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想到赵恒这一阵子的反常举动,苏倾城突然有种说不出的不安感,又一时说不准这种不安是缘于哪一个方面。

中午空着肚子吃了药,苏倾城爬到床上睡了一觉,忽忽悠悠间竟然接连做了好几个梦,梦境全然不同,却几乎全是恐怖的噩梦。

半梦半醒间,她抬手模了模脸颊,竟然湿漉漉的。

晚上天完全黑透时,赵苍蝇回来了,特意打包回来还冒着热气的卤味,苏倾城刚好有些饿了,也没就饭,直接吃了几块。

赵苍蝇心情似乎有些低落,陪着她吃饭时,一时默不作声。

苏倾城抬头看着她:“怎么了?”

赵苍蝇摇了摇头,只是晃了晃蓝汪汪的手指甲:“没什么,就是遇到了一个比较讨厌的人,听了两句不爱听的话。”

苏倾城眉头轻皱:“谁啊?”

赵苍蝇一听她有兴趣,忙凑到近前:“一笑,你说有没有这么巧的事?我和我朋友正逛街呢,竟然遇到了李络,她跟她妈正一起溜达呢,就这么撞上的。”

苏倾城惊讶的看着她:“你和你恋人?”

“恋人?”赵苍蝇扑哧笑了出来:“嘿,你还真是第一个这么称呼我们的,那个李络实在太贱了,我估计她将来指不定是要上拔舌地狱的,一点口德也没有。”

苏倾城微微一愣:“怎么了?”

赵苍蝇鼓着脸,气到不行的样子:“那个贱女人,商场多少人呢,她倒好,指着我们的鼻子骂我们是拉拉,拉拉怎么了?就她那个德行,想当拉拉都没人搭理。”

苏倾城有些难以置信:“是挺过份的。”

赵苍蝇摆了摆手:“算我倒霉,就因为这事,我和我朋友后来还吵了一架,真是越想越气。”

苏倾城有些同情她了:“就因为在李络那受了气?”

赵苍蝇狠咬了一口卤味:“我当时也在气头上,就随口顶了两句,估计这回又要和我冷战了,没个几天不能理我,一笑,我只能跟着你混了,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苏倾城挪了挪身子,避开赵苍蝇满是油污的双手:“小心沾我身上,我也没顺到哪去,对了,我买了两张菊花展的票,你明天有时间么?要是有,和你家老爷子去看看吧。”

“谁?我”赵苍蝇眼睛瞪得滴溜圆:“我又没病,巴巴的上老爷子那找晦气?我不去,你买的票,要去你去,这种可千万别拉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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