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夫临门 江湖篇 第113章:肆虐爱

作者 : 幻心镜

镜子有话说:18X,虐了点,慎重选看。

是梦,就会醒。

承浅已经知道这不是梦了,而是一个现实发生的事。

舌尖卷动时带来的yin靡声音,粗重的喘息以及承浅的低吟像是一支协奏曲,参差不齐又有着另类的协调。

离乱之中,要逃是承浅唯一的想法。可退一万步想,她又能逃到哪去?石门明天晌午才能打开,而隧道这里,不可以让任何人知道开启的方法。

他开始去吻她的唇,撬开她的牙,强横的不留余地,每一颗牙齿都被他的舌尖清洗过,然后是叩响上方舌根处敏感的一点,有掠夺性地还会刷着。这样的禁锢像是酷刑的开始,承浅只能一步步改善自己的心理状态去接受他。

有人走火入魔后会自残自杀,有人走火入魔后会杀人,这种是最常见的,像他这种走火入魔后会对女人有兴趣的承浅是第一次遇到,不过她没颓败,反而是庆幸着,如果她遇到的是前两种人,那该怎么办?

像是被强制性的侵犯,她的衣服没变成碎片,而是被鬼权快速地月兑了下来,羸弱的身体暴露在空气当中,她不断地打着冷战,这样的夜晚还是有些凉的,她一个孕妇,怎么能承受?“冷,冷鬼权。”她求饶似地说着,给她件什么衣服吧。

鬼权却不抬头,只是忙活着自己的事,一遍遍去吻她的身体,去用有去揉捏她胸前的团软,虽然这样,他仍是没忘记抓住她的手,让她动弹不得。

“鬼权,你给我披上点衣服可以吗?我冷。”她抖动着身体,大大的眼睛看着埋头在她胸前的鬼权,在这一刻,承浅没有任何生理上的感觉,因为她害怕

恐惧和害怕占据了最高点,她想的都是别惹怒他,别刺激他,报名的事,哪里会有什么感觉?

所以他再怎么忙活,承浅都是抖着身体求饶,不会去与他硬碰硬,更不会有感觉。

在承浅一遍又一遍地求饶后,鬼权终于抬起头,满意地笑着。“很甜,有血腥味儿。”

在那一刻承浅几乎想到鬼权要吃她的肉,喝她的血,可鬼权却商量似的又道:“我松开你的手,你别反抗,好吗?”。

他竟然在和她商量?她没听错吧?承浅眨了眨眼,然后慢慢点头。“好,我不,不反抗,我就披上点衣服,冷。”

承浅说的可怜,鬼权终于松开了她的手,两只手腕一直被他禁锢在头顶,现在血液流通顺畅了,到有些肿胀似的痛,她甩这手腕,企图早点恢复知觉,而鬼权则是目光看向一处,应该不是在看什么,而是专注地想着什么。

她以为鬼权不会再有进一步动作,于是半撑起身子去穿衣服,这时候鬼权还在她的上方如幽灵一样地飘着,她勉强刚套上衣袖,鬼权就突然把她压倒,身体与石床接触的一瞬间发出砰的一声,她觉得自己的脊骨要碎掉了,肩胛骨也裂缝了吧?

疼痛立刻蔓延全身,她的小脸都皱巴到一起,极难看。

申吟声被忍在唇齿当中,她在想,要不要动手了?最少也要把鬼权打晕吧?现在他还算正常,如果一会不正常了呢?

她正想着,鬼权却突然说话了,一双红色的眼睛看着她,仿佛能滴血一般。“那条银光,在哪里?”

银光?他是指子母玉戒指里的那条特质银丝吗?她用这条银丝的时候速度都很快,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银丝就已经不见了,这是因为银丝都藏在子母玉戒指里,戒指下方的红宝石戒指就是,而红宝石只是一个可以让方便她控制银丝的东西,方便她拉动银丝,不至于被银丝伤到自己的手,所以承浅的手指是特别有力气的,能承担很大的重量。

子母玉戒指肖唯也有一枚,不过他的那枚却没藏有什么玄机。这枚戒指是爹爹当初特地为她打造的,就是为了在紧急关头时用来保命的武器,平时看就是一个戒指,当银丝拉出来时,别说是人头,就连吴涯的那把斧子不也是硬生生地被这她的银丝找出了破绽之处,一下把他的斧子破了吗?

这颗银丝善于的就是通过拉动来别别对方武器上的缺憾之处,一旦找到,直接从破绽之处下手,武器就会被她的银丝彻底切断。

鬼权现在突然找这条银丝,为什么?

“什么,什么银丝。”她决定装傻充愣,这条银丝见过的人不多,肖唯应该是其中一个,但也是一知半解,不知是突然从哪里冒出来的。

鬼权瞳孔剧烈地收缩一次,承浅却没看见,可下一瞬,自己的身体就被他点了穴位,动弹不得。“我就不信没你的操纵,那条银丝也会听话的跑出来勒断我的脖子。”

这话说的有几分得意,在承浅眼里,他的思维已经不清楚了,可在鬼权的心里,这一刻却是他最清醒的时候。

承浅眼睛动了动,试着发出声音。“你”能说话“你别这样,我,我没有想过要杀你”

他眨了眨眼,像是很天真地看着她,他转而坐在石床上,然后把承浅抱起来,就抱在怀里,然后轻轻地晃动着,像是摇晃一个婴儿一般地哄着。“别怕,你不伤害我,我也不会伤害你。”

“不会,我绝对不会伤害你”她发誓般地道,说完之后就在心里小声嘀咕,把他打晕算是伤害吗?应该不是吧

他突然不再摇晃,定定地看着承浅,嘴角慢慢上挑,“那就好。”

鬼权只说了这三个字,没等承浅说话,他就吻住了承浅的唇瓣,她不能动弹,只能被迫承受这一切。

一阵深吻过后,她开始粗喘,因为鬼权几乎就不给她呼吸的时间,只是一个劲地索取着,好像她随时会飞走一般,还紧紧地抱着她。

疼爱,似乎有疼爱的成分在里面。“别怕。”他轻轻地在她耳边说,唇齿一遍遍

她原以为鬼权只要这么抱着她就好了,可她太天真了。

鬼权说:“我忍不住了,小浅,我想要你。”

承浅瞠目结舌,连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上一般。

“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叫嚣,仿佛只有占有你才能安稳下来。”他这样说完,就把承浅放到了石床上,自己开始月兑衣服。

动作很快,她眼睁睁地看着鬼权一件件地月兑完了衣服,然后又去月兑她的裙子。她抖着声音,有点不可置信。“会伤到孩子的,不行鬼权”她劝阻,阻挠,无济于事。

鬼权压了上来,强壮而有力的身体慢慢压了上来,那一刻她感觉到他的炙热正在她的紧紧合着的腿缝中推动。

他是处男,承浅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这样。紧接着就是他没有经验,没有过那方面的经验承浅无数次看过猪走路,前些日子也吃过猪肉,而且还顺利地怀了一个小猪崽子,所以她算是有经验的人。

她的血是毒药,鬼权喜欢。

血液在皮肤的血管里游走所散发的出来的甜味儿是他最爱的,鬼权顺着她的锁骨向下,向下,再向下,所到之处留下细密的津液,月光照下,泛着淡淡的光芒。

而他则像是一头贪婪的野兽,在她身上寻找着突破点,寻找着能让他释放的地方。她完美曼妙的身体,微微隆起的月复部,看起来像是小肚腩一样的可爱,惹得他小月复涌来一阵热潮,

热潮,这两个字真贴切,就像是温热的潮水慢慢地涌上来,让他如此热切地想与她共享。他觉得有些无力,笨拙地覆盖在她纤细的身子上,她怎么这么凉,凉的让他心慌。

她吻她,一遍遍地说着“别怕。”可她就是怕,而且怕的要命,怕他一个不小心,伤到肚子里的孩子,母爱真是伟大啊,她想笑,就真的笑了出来。

“在笑什么?”冷冷的一声。

承浅觉得自己的鸡皮疙瘩立刻跳了起来,她强制自己冷静,然后抖着声音道:“没,没什么”

他慢慢起身,火热的眼睛却在一瞬间变得乍冷。“没什么?”

“是诶什么”她有点心虚。

然而鬼权已经看出来她的心虚之处,她不说,就惹得他胡思乱想起来。

暴怒好像在瞬间绽放出来,他忽然压下来,开始啃咬她的身体,与蹂躏没什么两样,她不断地喊着痛,可他却越来越兴奋,停不下来。

直至他的下面肿胀到一定地步,他似乎找到了宣泄的地方,他掰开她纤长的双腿,把衣服抟成一团塞到她的腰下,宣泄的入口就在眼前。

凉风吹来,她害怕地看着鬼权。“鬼权,你,你停下来”她的声音里有着一种沙哑,更像是哭喊。

他扶着自己炙热的分身寻找,她则期待他别找到。

然而她忘记了,男性的本能是不可忽视的。她觉得他炙热切异常粗壮的分身就顶在入口处呼啸着,在这一刻,她怎么反抗都没有用了,怎么求饶都没有用了

她能做的,只是承受,努力承受。

顶入是无情的,快速的,深入的。

她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没有湿润的甬道艰难地将他纳入,伴随着干涩的痛苦,她哭了起来。

“痛。”她说。

他开始无情地律动,寻找着自己的本能,腰身抽送的越来越快,他则是越来越干涩,害怕鬼权施加在她身上的一切,害怕所有。

鬼权律动着,她的身体承受着一拨又一拨的震动,感觉身体里有什么流失着。

双修,该死的双修,她再也不要双修了就不能真爱一场,然后为爱而双修吗?真的有这么难吗?

她的身体被迫地颤抖着,与石床发生着摩擦。

痛,哪里都痛,被强要就是痛。

她紧蹙的眉心惹起了鬼权的注意,他也跟着蹙起了好看的眉。“很难受吗?”。他问。

世界上最无辜的人恐怕就是他了吧?承浅这样想着,可连回答他的力气都没有,紧拧的眉心,难受的感觉,干涩包裹着炙热的分身,抽动中带着一种奇怪的声音。

鬼权见她那副表情,突然伸手解开了她的穴位。

她的身体立刻恢复知觉,一把抓住鬼权的手臂,指甲几乎都衔入了肉里。“痛,出去快出去”她大喊着,另一只手开始推他,双腿加紧了想强迫他挤出去,或者进不来。

可她的力气毕竟小,这一系列动作却热火了他的分身,夹得他几乎要泄了出来。他只能胡乱地抓住她乱动的小手,然后用吻去安慰她,动的更快,更迅速,几乎是完全的退出,再顶入到最深处,每一次都能唤来她痛苦的申吟。

她哭,哭的支离破碎,紧咬的唇瓣渗出血丝,可他好像只懂得用吻去安慰他,他神智不清了,只知道宣泄。

她疼的直吸气,可分身却仍旧动着,渐渐地,好像有什么流出来了,湿润了整个甬道。她觉得身体里有着什么热流在慢慢被剥离,与肖唯那在一起的那一次感觉雷同,那是所谓的仙气吧?

进出持续了很久,下面没什么知觉了,她安慰着自己,无非是进进出出吧?快点结束吧。眼睛里的光芒看起来那么空洞,她看着上空,他的喘息就在四周,挥散不去。她知道自己不会流产,因为怀孕都是前三个月不可以进*房事,他这样粗鲁野蛮,智慧伤到她,并不会造成流产。

她用这种方法安慰自己,希望一切都像她想的这样,没有快感的过程,难以忍耐。

看着天空的眼很久才眨一下,繁星点点,月光已经很微弱了,一轮满月就要从西南方落下了。

就在这时候,天空中燃放了一朵烟花,绿色的,很漂亮,像一朵绽放的菊花,很细密的光点,将她的脸照亮。

鬼权正忙着身下的动作,抬头去看时已经完了,烟花易冷,凋谢的快,还不如鲜花绽放的时间长。

“什么颜色的烟花?”他快速地动着,有一股暖流即将喷发出来。

“绿色”她沙哑着嗓子回道。

他笑了下,一道暖流终于**出来。她感觉到了温暖,可心怎么这么冷呢?

他结束了,终于结束了

她没快感,一直没快感。

求打赏粉红票什么的你们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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