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麻辣烫 第二卷 徒劳无功 第22章 这一晚许下承诺 那一夜可有胡言

作者 : 阳光2087

“刚才扔下你跑了的那个,是你什么人?”

原本预备长篇大论地谈当下话题,谁想虐待狂这么不厚道,竟“笔锋一转”打破我的发言逻辑玩儿突然袭击,以至于姑女乃女乃上一秒的侃侃而谈立时变成了这一刻的张口结舌。

该天杀的不依不饶,冷笑道,“你我初见时的情景皆历历在目。只因为他‘稍有差池’,你就紧张成一副失水准的热锅蚂蚁样儿。要是没有私情,谁会做到那种地步?”

耸肩摊手,“这个问题,我不想讨论。我来这儿不是为了让你开堂设案地审我。事到如今,我身家是否清白,作风是否正派,都与孙家再没任何瓜葛。那一纸婚书,权当作废。只当你老子甩了我。纵使人言可畏,也留我自己一个人畏。”

小孽畜毫不犹豫地点头,“没错。父亲与你至始至终都没有任何瓜葛。从今晚后,你也永远不要在天下人面前提起。”

姐甚无语,“我跟谁去提起?全天下现在都传我被吕布小白脸五马分尸,姑女乃女乃现在就是个死人,没那个往你孙家宗谱祖坟里挤的心思。”

虐待狂闻言,脸色微变,也不知道是我的哪句话触了这小样儿的敏感点。

多说无益,姐适时转移话题,“那个请缨要去荆州说合的是什么人?”

“军吏桓阶。”

“到时我会助他一臂之力。待请回孙文台的灵柩,我便与你孙氏两不相欠。”

“两不相欠”只是我的美好愿望,要是有一天孙家人果真要我赴汤蹈火,我也没那个条件说“不”。幸亏当初发的誓只有孙坚与我才知道,否则依孙策的个性,恐怕要把我物尽其用地折腾死才肯罢休。

小孽畜嗤笑,“助他一臂之力?你凭什么?”

“凭什么你管不着。过程怎样都好,结果才是重点。”

虐待狂皱起眉头,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位即将献身“潜规则”事业的**同志。

“一派胡言。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急个鬼。我又不是见人就出卖色相。刘景升同我是同姓,我预备厚着脸皮请他给我三分颜面。”

小孽畜微调音量,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可置信,“只凭同姓就想要三分颜面,是否儿戏?”

“儿戏不儿戏的都得戏了再说。我被刘表请到荆州城住的是客房不是牢房,单凭这一点,三分颜面就已经挣到手了。”

虐待狂微**绪,正色问道,“若是事不成如何?”

“是我欠了你老子,怎么欠的,我不能说。若事不成而动干戈,我就把自己这条命赔给你做偿还。”

“没人要你的命……”

小孽畜说罢这一句,便是长时间的无语言,无动作。

忍受不了安静到诡异的尴尬,姐当机立断决定走人,“伯符吾侄,你要是没事儿,帮我出门叫一声‘无影’,我现在这个德行,没有他寸步难行。”

原本松了我衣襟的手又紧紧抓了上来,孙策的脸陡然在我眼前放大,“你叫我什么?”

不卑不亢地轻笑,“按辈分叫你一声,可惜没那个缘分叫你‘伯符吾儿’,当真遗憾。”

虐待狂捏着我的肩膀前后摇晃两下,厉声告道,“我劝你别胡乱论资排辈,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不过是一个称谓,何必太当真。出了这个门儿,我与你自此形同陌路,不用翻脸也不认人。现下要不叫你一声过过嘴瘾,恐怕后会无机,白白枉费我与文台兄交往一番。”

“闭嘴,闭嘴。”

“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我以后不提就是了。伯符公子,快帮我叫人,我越早离开这个门,你越早落到耳根清净。”

还不等小孽畜应声,那被传唤的与被思念的就自动自觉踱步回到我身边。我抬眼打量他:离开时扭曲的神色稍有化解,看我的眼神却还带着几分躲闪。小样儿的自顾自推开孙策还抓着我的爪儿,伸臂到我身下抱起我身,随后不顾落在身上的冰冷视线,猫步往门外走。

“怎么我刚想叫你,你就出现了?”

影美人小脸儿一红,低下头不答话。

伸手搂上他的脖子,笑道,“莫非你凑头到尾都在外头偷听我们说话?”

原本是说笑,没想到竟果真被我猜中。小蹄子更加不自在,扭捏着作势要加速起飞。

腾空的一刻,似乎听到身后有人叫唤。扭头一看,原来是小孽畜冲到门外说一句什么。可惜耳边呼呼风起,我竟什么也没有听见。

“孙伯符好像说了什么,你听见了没有?”

小蹄子看看我,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听清。大概是叮嘱你万事小心吧。”

处于礼貌地回头对小孽畜挥手作别,与他,也与曾经的一段过往。

夜将尽,昼之始,却是一天之中最黑暗的时刻。

相顾无言地同行,各怀心事。影美人的唇轻轻贴了贴我头顶,几不可感的触觉,却惹得我浑身战栗。

“说过不吵架的,结果还是没做到。”

风中传来若有似无的话语,我控制不住笑出声,“怎么?稀里哗啦编排我一大堆过分的话,现在随便说说就想和好如初,让我原谅你?”

小蹄子的嘴唇滑到我的额头,贴合的缝隙中露出喃喃细语,“你原谅吗?”。

长叹,长长叹,“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原谅不原谅呢,如果真要算清楚,我也有许多要你原谅的。只是……以后都别说那种话伤害我了,因为是你说的,所以特别疼。”

影美人似乎有些动容,动容的接续是不分场合的动情,动情的接续是不计后果的动作。

小样儿的竟然闭着眼胡乱亲我的嘴。

这个吻明显带着酒后驾驶的兴奋感。然而为了避免在“行驶”过程中发生什么不必要的事故,我还是当机立断在他渐入佳境时不是温柔地推开了他。

“我要感谢你的偷听吗?”。

小蹄子平息稍稍提速的喘息,柔声诉道,“明知隔墙竖耳有失高格,每每遇到你的事,我就控制不住自己不去做。”

“什么叫‘每每’?你到底偷听过几次啊?”

影美人神情略显羞惭,却还在硬撑着狡辩,“是我失言……用错了词。”

出爪捏他的鼻子,“你少推搪。统共有多少次偷听我和别人说话,都给我尽数招来。”

小蹄子看了看我,叹息道,“你多心了,真的没有。”

我将手指点着他的嘴唇,一边描绘他的唇形一边笑道,“我劝你从速实话实说,否则回去之后我就把你的樱桃小口咬成葡萄肿。”

逼供成了**,威胁难免就会起到了反效果,影美人张口咬住我的手指,舌尖卖力地舌忝了舌忝才松口,“在平原时听过你和子龙将军夜谈。多亏听到了……否则那晚恐怕就要被你一个人跑掉了。”

怪不得收拾包袱的时候小蹄子像个鬼一样突然出现,态度又与之前大转弯,原来如此……

抽回手重新搂着他的脖子,继续问话,“还有呢?”

眼前人神色略有迟疑,回答的话却是月兑口而出,“没有了……”

这种鬼话鬼才信

“快说给我听,我不想你有秘密瞒着我。”

影美人看着我的眼睛,挣扎了半天才试探着问道,“如果说了,你保证不气吗?”。

我笑着摇头,小样儿的也笑着摇头,只是他的笑像是个苦笑。

“这个非同一般,不是笑谈……”

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觉得影美人即将要说出的话不会是我想听到的事,可是我还是扭曲本能鼓励他说。

“你签婚书的那晚,我一直都在孙太守帐外。所有的事,我都知道……”

几乎是下意识地就问出了口,“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我到底说过什么?”

一直想知道那晚的实情,可惜我最后的记忆就是孙坚陪着我喝了很多酒,确切是说是他看着我喝了很多酒。之后的一切对于我这个当事人来说竟都成了一个谜。

也曾问过孙坚我是不是很失态,他那时笑地很有深意地说是……

“你说话呀。”

迟迟得不到影美人的回应,我不得不出言催促。

“那晚你说过的话,我一辈子也不会告诉你。”

“那你想告诉我什么?”

“彼时你怪似玉……我说过她有苦衷……”

“然后呢?”

“她的苦衷,就是我……”

话到此处,我终于模出点儿门路,然而确认的话却问的没了底气,“这话是什么意思?”

“当初是我让似玉去见袁绍,把传国玉玺的事尽数告知。”

说不吃惊是假的,说吃惊也有些过。还记得那一天在中军大帐见到跪在地上的唐似玉时,我的确有思量过影美人对他老婆告密这事是否知情。现如今小蹄子承认幕后主谋是他,长此以往在我心里建设的伪平衡终于全部打破。

“为什么?”

尽失气力,问话中难免就掺杂了点儿悲哀的味道。

其实我大概可以猜出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不过我还是想亲口听他说。

于是他说,“我以为你知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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