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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队已经行了好几日了。眼看着就要到永州了,明洁松了口气,这要是再坐下去,她的身子都要被晃荡散了!
因为前些日子永州还有它方圆几十里都下起了大雨,这里的路都是泥路,下过雨本来很湿时又被马车碾过,一路上都是磕磕绊绊的行着。速度慢了不少不说,左右摇晃的马车也颠簸的人实在是受不住!再加上刘彪府里带着的下人中还有些老幼,每日小孩哭哭滴滴的响彻云霄!让明洁实实在在的受了几日的罪了。
胡嬷嬷看着自家小姐面泛黄色,不由心疼的说道:“小姐,又被晃的难受了吧,前面过去几里就到大官道了,大官道的路都是用青石铺的,好上不少,您再撑一会吧。”
明洁无力的摆摆手,自从靠近永州,她就一直难受,“没事,这又快到晌午了,去跟润管事说一声,把这辆车驾到队伍前面去。”
胡嬷嬷无奈的应是。因为刘彪带着的那些下人,没到吃饭时都是个难事,也幸亏他还想着,从临州专门带了几口大锅还有一车米粮,没到吃饭时都是吵闹不已,那些大人虽不敢,可小孩子却不懂这些,越不让他们说话,他们反而就又哭的带劲了。
想到这里她不由有些恼刘彪,虽说她是存了在永州生活的心思,可那些奴才还用得着带着吗?她苦恼的掀开帘子,陈润就在她们马车前方不远处骑着马。
“陈润管事。”陈润听的声音转过身来,他扯着缰绳调转了马头就向着马车行来。
“胡嬷嬷,是不是小姐有什么要吩咐的?”陈润问道。
“陈润管事还请把小姐的马车驾到队前吧,这到中午了又该开伙做饭了。”胡嬷嬷无奈的说道。
陈润闻言一笑,“几日不用这么麻烦了,刚刚府里来信了,在前面不远有座茶亭,府里早早就遣人在那里等候了,这会想必饭食也都做好了,小姐若是不舒服,还可以就近歇息一下。”
胡嬷嬷闻言一喜,匆匆跟陈润说了两句就又进了马车同明洁说起来。
明洁没什么精神的听完,问道:“过去那座茶亭是不是就到大官道了?”
胡嬷嬷一愣,与一旁伺候的芸娘面面相觑,这才到哪,离大官道还有段距离呢。她这一顿明洁就知道离好路还早着呢,不由泄了气,不过想想到了茶亭或许就能安静的歇歇也不错,不由又有些期待了。
茶亭等候的人是右相亲自遣来的人,明洁看着面前这个满脸严肃的老者不自觉的端坐了身子,他毕恭毕敬的对明洁说了……云云。
总之明洁听出来了,意思是她不能在这儿停留了,府里的长辈们都等不急了,还‘请’她能顾及下长辈们的心情,能尽快跟着他回到永州府里。
“陈式管事,我身子实在有些受不住了,这要是再快马加鞭,只怕是……”明洁点到即止,随即孱弱的低下了头,胡嬷嬷忙接话道:“还请陈式管事多体谅,小姐本来身子就虚,这一路奔波路途难行,若再急着赶回去,只怕小姐回去也要病上一场了,到时候小姐不仅不能伺候与老夫人跟前,只怕还得劳老夫人惦念!若真到了那时那小姐就坐实了不孝了!”
陈式听完二人的话。眉头都没皱一下,平淡的说道:“小姐多虑了,跟着奴才过来的马车车轱辘上包上了虎皮,车内又铺了上层的棉絮锦绒,不会颠簸到小姐的,左右!还不快把小姐用惯的物事移过来!府里主子们耽搁不得!”
他话音刚落,两个卫兵打扮的年轻男子就面无表情的掀开了明洁马车的车帘,随即进去了,明洁看到后怒气上涌,正要跟这个陈式说上几句,却不想,胡嬷嬷拉住了她的衣袖,慢慢的摇了摇头。
明洁慢慢缓了怒气,说道:“既然如此,那真是有劳你们了!哼!”她一甩衣袖就起身向着陈式所说的那个多么多么好的马车去了。
瑾浩看着远去的马车,不由转头道:“爷爷,你看这右相府打的什么主意?这眼看着就要到永州了,怎么这么急着接明洁回去?”
胡老睁开眼睛,看到了因马车前行掀起的灰尘,慢慢说道:“这个陈式可是陈宏的心月复,遣他来接明洁回去,那陈府肯定是有什么事缺了明洁不行。”
瑾浩不由紧张起来,忙问道:“能有什么事非要明洁回去不成?相府的人除了陈将军没一个待见她的,这会不会出事啊?”
胡老饶有兴致的看向他,道:“她这还没有嫁给你做媳妇呢,你就这么关心她了?还不知道她心里乐不乐意呢。”
瑾浩这几日时不时就被胡老调笑几句,对他的话也早早没了初时的不好意思,他大方的笑笑,还是不问刚刚的事。“爷爷你猜不猜的出来到底是因为什么事?”
胡老不在意的说道:“你也听说了,陈润来时说是相府的老夫人病重,这话虽不知是真是假,可是明洁不会出事却是肯定的,毕竟她还有个舅舅在相府呢。”
瑾浩听后笑笑,也就放心了,接着又跟胡老说起话来。
一路快马加鞭,明洁的马车在不到两个小时就进了永州城,从一个小胡同进去绕过几条人多的街道到了右相府。
明洁下了马车后来不及感慨她几日不见,相府依旧如故,到了实地上她就一阵腿软,差点倒在地上,这时扶她的不是后面跟下来的胡嬷嬷与芸娘几人,而是早早在相府门口等候的丫鬟婆子!
明洁被几双手抓住,一群人围住,只觉得周边的空气都被她们挤兑干净了,她们‘嗡嗡’的说着什么,明洁一个字都没听进去,突然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高声道:“都闭嘴,还不快把表小姐请进府里?”
众人一静,明洁正要抬头跟她说句话,不想那些抓着她的手使力带着她向相府行去。
“你们快松开我,你们抓的我难受!”那几人使劲大了些。明洁不由呼出声来。
那老者道:“还请表小姐恕罪!这都是老夫人交代奴婢的,表小姐身子孱弱,自己进府恐怕吃劲些,还请表小姐不要为难奴婢们!”说着,抓住明洁的那些手用劲不小反大,而她步子也迈的大了。
明洁昏昏的被这些女人抓着进了相府,隐隐还能听见后面芸娘的叫声。
景福园里人潮涌动,来回奔走的丫头小厮,每个人脸上都是惊惶失色,明洁被几人架着到了院里时还能听到里面隐约的哭声,她不由一震!难道是老夫人死了?
她愣愣的被架进了屋里。一进去就闻得一阵血腥味扑面而来,“李嬷嬷,表小姐到了,是不是让表小姐现在就进去?”之前说话的老者轻声在屏风前唤道。
她话音刚落,明洁就看到在老夫人跟前伺候的李嬷嬷从里面走了出来,那个一直刻薄的妇人,这时憔悴不已,那胖胖的脸甚至看起来瘦了一圈,以前见到明洁时那不屑的神情一下子就不见了,这次看到来的真是明洁后,脸上挂上狂喜,忙小跑着到了明洁跟前。
明洁被她露骨的神情吓到,不由后退了一步,却不想那几个架着她的女子还没有松开手,所以她眼看着李嬷嬷到了她面前一下子就抓住她的胳膊,惊喜的说道:“你们还不快快松手,里面正等着她呢!”
那几个女子忙应是松开了手,明洁就被李嬷嬷兴匆匆的带着向里间行去,她嘴里还念叨着‘老天保佑、阿弥陀佛’,这更让明洁确定,老夫人肯定是病重的要不行了!
只是她跟老夫人从来都不对付,她们见了她为何都这么兴奋?难道老夫人回光返照之际,为以前对明洁做的事后悔了?这匆匆找她来是要忏悔来了?她被屋里的血腥味冲的晕晕的,胡思乱想之际,李嬷嬷的脚步停下了。
“老夫人,人带来了。”明洁忙看了过去,一眼就看到正前方的床上坐着老夫人,只是模样让明洁一愣,老夫人坐在床边,虽然也是一脸憔悴,可那眼神还是炯炯闪亮,可看不出是病人啊。
老夫人看向明洁,眼里一闪而过了厌恶,可想到正躺在床上的自己的乖孙,也就把那丝厌恶藏了起来,她低下头靠近床,轻声的说着:“克儿。你表妹已经回来了,女乃女乃这就把她叫过来陪你。”
明洁听罢一愣,原来受伤的是陈克吗?这么重的血腥味也是因为陈克的伤吗?没来由的,她心里微痛起来,像是被小虫子咬了一口。
她听见老夫人叫她,可她也顾不得跟老夫人行礼,就先到了床边看向了床上躺着的人。
那个人满脸青须,肤色暗黄,嘴唇惨白,哪里还是那个阳光的大男孩?这明明是个病入膏肓的伤者!
“这是怎么回事?表哥怎么会生了这么重的病?”她看向老夫人月兑口而出了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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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还收到一张‘一笑嫣然x’亲人送来的小粉红,嘿嘿,多谢啦~~第三卷我会用心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