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觉,原来你那么色啊!”她调侃道。小觉在她心中也就是个口是心非别扭的小鬼。
“你,你,胡说!”小觉磕磕绊绊地说着,拿着冰冷的刀把朝她腰上一捅,顿时,她身子随着一振,接着那种瘫软无力的感觉就消失了。
“皇宫内院你也进的来,你还真本事。”她穿着衣服,边说着。很久没和这小鬼斗嘴了,还真有些怀念。
他听出了她话语中的挑衅的嘲讽意味,但是……余光瞥一下那在夜中白得发亮的**……,忙扯回目光,要是自己再晚来些……
顿时他有些恼怒地喊道,“蠢女人!”
老女人,蠢女人,敢情有段时间不见,她不但青春不再,连智力也衰退了啊!眼角隐约跳动几下,生硬地不耻下问地说道,“请问,小觉同志,小爷我哪里蠢了?!”
不给她说出了一二五来,今儿还非得重振‘雌’威了。
典型的小觉式的装酷动作——侧脸45度以示,孤傲的下巴微扬,三分之一的眼球瞟着她,老气横秋的语气,“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
这样的?哪样的?她知道他指的什么,当他拿三分之一的眼球将她浑身上下扫个遍后,她就知道了。
她承认自己刚才很挫蛋!差点儿被强^奸了,但是……反抗无效的情况下,难道要来个以死相逼捍卫贞节?切……她到时候捍卫成功了,连个贞节牌坊都捞不到,还指不定是被埋到哪个山沟沟里去喂野兽了。
拢拢头发,她笑道,“我这样的女人怎么了?你要是不来,小爷就当作免费享受一次了。”
话虽这么说,但事情真的快要发生时,就不是那么想的了,到现在她心里还有一种后怕,但是……坚强哪怕是种伪装,她也要继续装。
但是,凯鸥的心思小觉是不会明白的。
这种伪装的坚强刺疼了他,再他看来此刻的凯鸥和那些被卖到妓院的清白女子开始认命接客一样,都是自甘堕落了,他可以冷眼看无数个女人被活生生地卖进妓院,但是……是她,唯独不行。
肩膀抖动着,泄露出他的愤怒,“你就不反抗的?!”
她睨着他,冷冷说道,“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换作你被点了,你来反抗一个试试。”
他勾低了头。他知道那时她是无法反抗的,但是……不能反抗至少也不能说那些……邀请的话呀!
这旁,凯鸥不知道这小鬼是哪根神经搭错了,脾气格外地大,蓦地她心里被他整得也憋了一口闷气了,于是朝地上的人发泄地踹了一脚,“靠你妈的!”
有时候骂一骂是一种发泄,是一种在软弱中寻找坚强的伪装,很小的时候,她就觉得骂一口脏话的人很拽,似乎没有人敢欺负,但懂事后才知道,那些骂得越凶的越软弱,其实只能充当小罗罗的角色,可是那又怎么样,她叫凯鸥,老头子的女儿,即使是伪装的,她也要。
小觉拔出了刀,刀闪着白色的光,那光把他的脸照得格外地震慑。
凯鸥率先反应过来拦住了他,“他不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