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王妃抱病,不见外客。”
悠悠道来,李勋微眯眼,暗自揣测。好好的怎会突然染疾,煜王还特地从边关赶回,向皇上求圣旨养病。居然不让外人进府探视,他到底在瞒着什么。
“近日可有与素素联系上。”李勋想到这个安插在王府的内线,问道。
恪王妃摇头道:“素素自从进了王府后,仿佛失了踪迹,外头的人根本搭不上线。”
“平家的人向来奸猾,过河拆桥的事没少干,这次恐怕是我看走眼了。”
李勋虽说与平家人交好,但人心隔肚皮,都是为利益驱使,哪有真心可言。于是猜测,他们莫非私下动作着什么,有所图谋。
“父亲,难道这煜王妃真因煜王纳侧妃一事郁郁成疾。”
往常隔三岔五的就会往宫里头去,给陶贤妃请安,或是回娘家探望亲人。现在竟好些天没出门,煜王府也是一反常态,大门紧闭。除了煜王妃娘家人来探病,其余人等上门探访都给推了去。
“未必。”李勋总觉得事有蹊跷,究竟哪里不对,一时说不上来。平素瑶如今联系不上,更是令他心有疑虑,难以释怀。
“恪王这些日都在作甚。”
“自从回京后每日都到宫中,陪皇上处理政事。”恪王妃巴不得自家王爷天天都进宫陪驾,总比一天到晚待在府里同小妾厮混要强。
那些小妖精,仗着有王爷宠,连她都不放在眼里。趁着王爷忙碌顾不到内院,她也好整治整治。
李勋欣慰点头,笑道:“这是好事,多亲近皇上,皇上才能关注到他。煜王行事放肆任性,即使我们不去推波助澜,仅仅隔岸观火,皇上迟早也会对他失望。”
“是啊,他随性,苦的可是女儿。府中侍妾家姬本来就多,他还硬塞几个进来。都是些久染风尘的狐媚子,手段了得。害得我日防夜防,生怕王爷被她们勾了去。”
恪王妃咬牙恨语,复又问道:“父亲,那几个妓子您是怎么处置的。一定得留着心眼,小心被勾了去。”
闻言李勋咳嗽几声,有些恼怒道:“说的什么胡话,为父可是那种贪念美色的无能之辈。我的事,你少操心,管好王府的事就可。煜王越是不好,恪王就越要做得好,你这王妃的言行举止尤为重要。需知自古明君应与贤后配,为帝夫广纳妃子开枝散叶是皇后的职责所在。那煜王妃善妒,眼里容不得沙子,实在没有皇后之贤。皇上两相比较过后,自然会偏向恪王。”
絮叨片刻,李勋思忖一番,忽然问道:“贵妃娘娘有何交待。”
“还能有何交待,我如今都不敢进宫碍她的眼。”恪王妃抱怨道。
“不是女儿想私下非议贵妃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