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宝宝打开那瓶酒,那是瓶白兰地,度数应该可以,先喝了两口,便倒在手上一点,把手先消消毒,又把要用的针也消了毒,最后她把腿搭在地上,闭了下眼睛,大家都已经看出她要干什么了,胆大眯缝着眼睛,胆小心疼的也闭上了眼睛,然后黎宝宝这回拿过先前易泽美递给他的绑带卷咬在了嘴里,然后就把那大半瓶的白兰地向自己腿上的那伤口倒去,痛得黎宝宝全身直打哆嗦,直到感觉麻木了些,才把嘴里的绑带卷吐到一边,自己挪动着身体又坐回床上,汪阁帅和佑勋都帮着忙。
这回黎宝宝开始要缝合了,易泽美还心疼地问:“你自己给自己缝肉多疼啊!”黎宝宝好笑地看了他一眼问:“那你会吗?”他噘着嘴摇了摇头,黎宝宝便宜开始了工作,只见她把那被野猪咬掉的肉,按原印按上,把殇夜冰的头发穿到针孔里,也不系扣,就在肉的里层,一点点的两面缝合在一起,那是肉线,只见黎宝宝的额头一颗汗珠大似一颗,但她没有叫出一声,汪阁帅在旁边看着边问:“你还是女人吗?”
黎宝宝好笑地瞅他一眼说:“女人就非得大喊大叫吗?”汪阁帅不再忍心那样看着就把头扭了过去,这时能看着黎宝宝缝合的已经没剩几个人了。佑勋眯缝着眼睛,易泽美则用手捂着眼睛,但在手缝中间偶尔偷看一眼,殇夜冰则也是把头扭到一边,但他眼中的表情更加的冰冷,深遂,深得如寒潭冰得如万年冰川。
艾拉和琪姐早已跑到帘子另一面了,她们怎么看得了这种场面。
黎宝宝就那样一点一点自己把被咬掉的肉一点点缝合上,然后又在表面简单地缝了两针,最后把事先准备好的“止血散”拿了出来,散在伤口上,又用绑带缠上几层,固定好这才大功告成,她才擦了擦额头的汗,见自己流了那么一大滩子的血便从包里拿出“长久”倒出来一粒吞下去。这才对大家说:“好了,没事了,大家都快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