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明镜并未曾限制过明羽的自由,只是夏日炎热,明羽若没有大事,便懒得出门。这时候月咏相邀,说是文人之间很小型的宴会,只十几号人在东山“流觞曲水”,饮酒作乐,明羽一瞬间有点心动,便决定前往赴宴。
甫一出明王府,便有马车守在那里,而月咏玉立于马车前,夏日薄薄的晨光中,面目如玉剑眉星目的男子有一股傲然淡静的气韵,令人忍不住亲近。
月咏,一个如月般清高孤傲的男子。一个浑身上下散发着浩然正气的男子。
“明羽,终于瞧了个空子把你弄出来了,天知道叶明镜把你看得多严。”月咏水月般的眸子划过丝许笑谑,淡淡地调侃,却给人以真诚之感。见明羽发愣,立马抓着明羽的手催促道:“快上去,我们得快点,要是叶大看到了你就出不来了!”
明羽错愕:“有那么夸张么?”
叶明镜貌似对她没那么大的限制吧!说得她跟囚犯似的。
月咏几乎是将明羽赶上了马车,催促着车夫逃亡般地快行,这才安坐在马车内,促狭道:“有过之而无不及,若不是我事先在明王府安排了探子,又瞧着他忙于准备夏末的兽族国宴钻了个空子,我的人根本无法将信传到你手里!”
明羽愣愣地看着月咏,他水月般的眸子写满无瑕,明眸皓齿,如玉一般的男子身上含了股正气,容不得丝毫虚假。明羽黑曜石般的眸子却愈发地惊怖起来,虽然深知叶明镜对她的保护,可是,不该是那么严厉的吧!她模了模鼻子,竟为叶明镜解释了句:“我不太爱出门,所以什么邀请都一律回绝了,麻烦!”
月咏轻笑着摇头,道:“我还以为是他替你回绝的呢!我……叶明镜那小子,霸道得狠,只要是他的东西,一律看得很牢,我跟他说了很多次借你出来玩他都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