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缭乱:诱拐邪魅美娇郎 死死地瞪着趴在草坪上酣然入睡的英俊恶魔

作者 : 由乃

唔桃花踏入树丛中搜寻可疑的目标园中的梅树种的并不是很密集稀稀疏疏但排列整齐中间的空隙比较大底下长满了柔软的青草踩在上面厚厚的非常舒服谨慎地四下张望一路行来時不時被伸出的树枝拦住了去路帽子以及衣襟还被细碎的枝杈勾住

因为帽子有些歪斜露出不逊的头发不幸的是还有几缕发丝与枝头亲密地格格缠头皮被扯得生疼的桃花不得不停下搜寻的脚步随手摘下帽子一头长发如瀑布般披落她并不怎么喜欢这头长发若不是花无心和流轩喜欢不允许她恐怕早就将其剪断了

将他的那几缕缠绕在树枝上的头发解救下来已经顾不得可疑目标的桃花拎着帽子走到月光明亮的地方撩起头发准备盘起来塞进帽子里面去别闹头发还没弄好感觉肩膀好像被人拍了一下专注与头发奋战的桃花早就将刚刚的怀疑丢置脑后因为只要稍微想一想一座夏季罕有人打理的园子又能有什么可疑的人物小毛贼根本就钻不进来刺客目标也不可能会是这里所以他认为很可能是哪个无聊的同僚在跟他开玩笑因此也就没太在意裁团裁

在似水银般流泻而下的月之辉笼罩下面前人张张合合的红唇看起来是如此的吸引人一股热流从他下月复直窜而上酒醉的赤意轩本就感到口干舌燥浑身灸热难耐如今大脑更是再也不受理智的控制情不自地低头覆上桃花的唇

属下是莲香宫周边的侍卫炀唔不呜唔啊微张的唇被其俯身地噙住硬生生截断了她未能说完的话语带着刺鼻的酒味以及浓烈地男气息趁着她愕然僵硬的瞬间强势入侵

嗝喂再度用力拍了他一记的身后人打了一个响亮的酒嗝在黑夜中显得非常清晰

而手臂竟被无缘无故地被卸掉突来的剧痛让桃花褪去了脸上的血色淋淋冷汗遍布全身颤抖的身体就仿佛秋风中的枯叶不断地抽搐呼吸也越发的急促如今除了痛再也找不到其他知觉当然此時几近半昏迷状态的她却并不知道所有的苦难其实才刚刚开始而已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她身上不停地驰骋征伐的身影速度越来越快渐重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终于在一声舒畅的低吼过后瞬间瘫软在他身上人重重地趴在她的身上

而战场上的女人也只有一个用途就是用身体去抚慰身心疲惫的男人们那些女人其实也就是所谓军她们大多是由获罪的犯人家眷以及出卖身体的廉价女所构成

洛儿这么晚了你不在宫中休息怎么会在这里还穿成这个样子醉醺醺的赤意轩步履不稳的向前半步伸手捏住她的下颚抬起他低垂的头眯着双眸打量着满是茫然失措的脸孔此時的桃花除了困惑还是困惑脑袋乱得像是一团浆糊有些不明白眼前这位木獬前所未有的伟大君主到底是将她跟谁弄混淆了

团幻皇室出身的赤意轩对穿似乎没什么研究实际上就算普通贵族家的少爷小姐们恐怕大多也都没什么研究因为他们一出生身边就有一堆将他们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侍从侍女们也就更不用说天生尊贵如今更是身为一国之君的赤意轩了

属下参见陛下桃花顾不得没戴好帽子慌忙施礼才低下头而我没戴牢的帽子也随之滚落在地似流水般的如天长发披散而落

可数度昏厥的桃花却仅仅是在一阵昏眩后并没有再失去意识而是强忍着浑身像似被无数次被石磨碾碎的痛苦等着他安稳的睡去后才吃力挪动痛得仿佛快要不属于她的身体

甚至还有一士兵或者将领因多年地征战常年搭档相互合作长期耳鬓厮磨最终竟从知交挚友变成亲密这类事情在军队中其实并不罕见而且发生地几率其实还相当地高

不你不是洛儿虽然很像可你不是那么你又是谁眨了眨惺忪的醉眼低头凑近努力辨认了半晌脑袋一会儿清醒一会儿糊涂的赤意轩艰难地摇了摇头

不管赤意轩地祖上如何木獬地风气又如何他神智清醒地時候又如何如今所有地假设都并不成立而从来没养过男妃地赤意轩自然也就谈不上什么经验可言只是和她以前做过更何况现在他根本就只有三分醒七分醉能够辨认压在他身下地人是个人就已经很不错了

何况她天生体质就有些特殊系五感极端敏锐的桃花天生就对痛的感觉反应非常强烈平常一个不大的小口子都能让她痛上半天更不要说生生被卸下的两条手臂那种剧痛几乎令她痛昏过去

虽然说见得多可并不代表赤意轩曾亲身体验过一来是他从来就不缺女人二来是他对男人根本就不感兴趣就算木獬并不反对同恋甚至很多贵族婚前婚后都会有几个同恋人或是男妾嬖甚至也不乏娶男子为正妻地贵族子弟就连木獬君王也曾出过几位男妃嫔业妙伯忧

你不想活了当值居然还敢喝酒若是被大统领抓到你就是不死也会月兑层皮才刚洗过的头发太滑太顺再加上身上的披挂又有些重弄了好半天也没能把头发全部塞进帽子里面去的桃花并没有回头只是没好气的数落了一句

头抵在她的脖颈间凌乱的喘息剧烈的心跳随着時间的流逝渐渐平稳和缓悠长的鼻息声似乎宣告这位已经筋疲力尽的君王陷入了甜美的梦乡之中

身下人的嘴唇难以置信地柔软让辗转厮磨不断深入的赤意轩反复舌忝吻不愿放开而桃花的也出乎意料地温润细腻似绸缎般光滑柔女敕令人爱不释手赤意轩双手毫无规律在她身上的四处游弋与探索

天似乎快要亮离交班的時间也越来越近她不想天亮后被人发现她这般狼狈的样子更不想跟这个折辱她骄傲的家伙有任何其他的牵扯所以她只能想个方法离开带给她侮辱与难堪的地方

喂你身后人似乎醉得不轻神智早已不甚清楚没轻没重地继续拍打他的肩越发低沉的嗓音话语也比较的含糊

而这時终于回过神的桃花要反抗不过很明显这个時候一切都已经迟了半醉半醒的赤意轩虽然神智是不怎么清醒可极其敏锐直觉还是令其毫不犹豫扣住她的肩膀利落而又熟练地卸掉了桃花那两条很可能会给他带来某种危险的手臂

随着咯吧、咯吧两声短促地惨叫了一声两条手臂地搭拉下来此時的桃花真是又急又气可却全无反抗能力哪怕她武功盖世而此時此刻早已失去先机的他也只能像一只被雄狮压在身下无力哀叫的羔羊难以挣月兑也无法逃离

此時站在她面前的人穿得就是一身黑虽然按常理来说晚上穿黑衣到处乱窜的人大多都是心怀不轨的刺客一流可他面前这个摇摇晃晃的男人她也决不会把他当成刺客看待因为没有几个刺客夜探王宫还敢穿这种碍手碍脚的长袍更重要的是在月光的照射下他身上衣袍随着晃动一闪一闪的精绣花纹绝对是金丝线所绣而在木獬能穿玄色绣金纹锦袍的男子是只手可数尤其深更半夜能够在王宫内殿自由走动并且发束金冠的男子整个木獬也只能有那么一个人——赤意轩

在战场上纵横十年有余地赤意轩对并非全无所知众所皆知自古战争就是属于男人们的游戏女人永远只能是附属品

因为她现在的打扮就是男侍卫的打扮

当然这一切对已是中烧的他而言都不是什么困难与阻碍双手稍微用力赤意轩轻而易举将身下人看似坚韧的外衣干净利落地撕成两半再扯开她里面的中衣双手迫不及待地插入她衣襟内

只不过高级将领们大多都可以带自己妻妾们随军更不要说身为君王地赤意轩自然有这种特殊地待遇谁让他是一国之君呢

身为一国之君又曾久经沙场的赤意轩哪怕此時神智不是很清醒可他还是习惯将所有危险提前扼杀在摇篮之中当然这并不代表他怕死而是保护自己是身为君王应尽的责任要知道身为君王对自身的保护也就是对国家的尽责zVXC

扯开身下人遮盖的衣物露出桃花光滑温润凝脂如玉的身体也不知是因疼痛还是羞怒蒙上一层淡淡的霞彩如此以来反而更添些许韵味这般活色生香的情景令早就被冲昏头脑的赤意轩残余的几分理智也随之不翼而飞渴望得到宣泄的身体再也无法按耐

再则身下人的衣服裹得比较多款式又跟他所穿有很大差异因此就算经年征战沙场不至于连衣服都不会月兑地他此時却实在是有些无从下手

不论是自身还是身下人扯得凌凌乱乱的衣服都并没有完全褪尽而早就急不可待的他也就顾不得这么多几近粗鲁地分开身下人的双腿似丝般柔滑细腻的肌理触感还是让他情不自地收敛了几分气力

可吼了一半却发现身后那人绝对不是她以为的同僚至于她为什么会如此认为呢不是因为身后那人身材远比自己高大在同僚中她的身高已经称得上是中等了可面前这人却比她还要高出半头来也不是因为他身上浑身散发的那种凌人气势而是因为他身上的衣冠普通侍卫是绝对不敢随便穿的

喂什么喂老兄你就不能等呃被身后人拍得是眼冒金星痛不欲生就算她脾气是出了名的温和此時也再也受不了不耐烦地回头怒吼了一句

而低级地将领及普通士兵恐怕就只能去红帐找廉价女或者奴去自己的而几乎是男人天下地军队中又能有多少女奴几十上百地女人又哪里够几万甚至十几万身强力壮地士兵们分享所以很明显是狼多肉少因此士兵中难免会有难耐而彼此相互解决地事情发生

因此不管赤意轩准备做什么事情之前保护自身的安全都是重中之重哪怕是与女人欢爱的時候也是一样

而本来刚刚适应手臂月兑臼的痛苦模糊地神智才渐渐清醒的桃花正准备另寻方法月兑身不过很明显这回她似乎又迟了一步

而假若赤意轩却只是看中一个她要没有醉得几乎神智不清或许他也决定做不出这种与他平時为人不符地事情而她也不会遭此劫难更不会卷入他从来都避之唯恐不及地是非漩涡之中从此再难自拔

月兑臼的双臂一点力都使不上不想弄醒陷入酣睡中的猛兽桃花竭尽全力放轻了动作像没有骨头的蚯蚓一点点地蠕动着身体直到浑身被汗水浸透才从他的身下挣月兑了出来先向雾蒙蒙的周围张望了一下随后拖着的两条手臂艰难地向旁边不远处的梅树缓缓地蹭了过去

好不容易挪到了地方桃花费力地将左肩头顶在树干上使劲残余的全身力量用力向上撞只听咔吧一声月兑臼右臂被他自己借着外力硬生生给合上了活动了一下右臂然后扣住左臂稍微用力一扭将另外那条手臂也给拉复了位

桃花强支撑着身体斜靠在树干上颤抖的双手将身上残破不堪的衣袍合拢用这辈子从来就没有在她眼中出现过如此强烈的情绪几近恶毒眼神死死地瞪着趴在草坪上酣然入睡的英俊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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