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一弯,幼稚!
躺在休闲椅上,倒上半杯红酒。
洗完澡穿着楚逸煊的睡衣出来,沈韵清怯怯的朝床边走去。
“过来喝一杯。”
凝着他的眼,即便是背光,也如午夜的繁星般璀璨,那是一汪深不见底的渊潭,掉进去便是万劫不复,慌忙的别开脸,摇摇头:“谢谢,我不喝酒。”
“红酒对身体有好处,可以每天喝一点儿。”他对红酒的钟爱与日俱增,就算对身体有害,他也不能抗拒这芳醇的口感。
难得他这般和颜悦色,沈韵清也不想驳了他的面子,施施然走过去,无奈他的睡裤太长,拖到了地上,走路的时候还必须两只手拉高裤腿,笨重的身型完全和企鹅一个模样。
“肥婆,你该减肥了!”虽然她身上的肥肉手感挺好,可瘦一些穿衣服会更好看,这女人,才二十多岁就自暴自弃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也不能怪他嫌弃她。
沈韵清气得一扭头,退回到床边坐下,不想再理楚逸煊。
“呵,生气了?”摇晃着手中的酒杯,楚逸煊站了起来。
楚逸煊高大的身影黑压压的靠近,沈韵清不由得心慌意乱,强烈的窒息感憋得她喘不过去,他就是有这样骇人的气场,随时可以夺走旁人的呼吸。
“你……不要过来……”手触到柔软的枕头,一把抓起来,扔过去。
一偏头,躲过了枕头的攻击。
“沈韵清,麻烦你不要表现得像个神经质的处女,就算我要和你发生什么,也是合情合理合法,再说了,我对你,一丁点儿的兴趣都没有,你告诉我,抱你和抱一头母猪有什么区别?”
混蛋楚逸煊,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沈韵清气急败坏的打开床头灯,从提包里取出离婚协议书,撕成了碎片。
“好啊,我是母猪,你就和母猪过一辈子,我绝对不会离婚!”
楚逸煊也不生气,走回躺椅边又倒了一杯红酒,递到沈韵清的面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今天的心情格外的好,看她气鼓鼓的样子就更想笑。
他自己也未察觉,唇角那抹若有似无的笑就没有消失过。
盯着眼前的酒杯,踌躇片刻,接在了手里,本想往楚逸煊的脸上泼,可又没那个胆子,缓缓送到嘴边,解恨似的一口喝了个干净。
抹抹嘴,真好喝:“再来一杯!”
失笑的接过空酒杯,这女人真是没有一点儿情调,牛嚼牡丹,糟蹋了他的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