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鹰嘴如同啄在钢板上,纳甲土尸立即抬脚狠狠地踩下去,砰!把鹰嘴龟都踩入泥土下,“踩死你这龟!”纳甲土尸喊道。
突然鹰嘴龟一跃而起,鹰嘴啄向纳甲土尸的眼睛,纳甲土尸急忙闪开,抡起骨刺砸鹰嘴龟。鹰嘴龟张开嘴巴,噗!一支绿色的毒液箭直奔纳甲土尸的咽喉。
我靠!这个鹰嘴龟还有这么一手,纳甲土尸根本就不怕毒液箭,他不躲不闪,挥舞着骨刺砸在鹰嘴龟上,砰!鹰嘴龟被砸的飞了出去,直接落下山崖。
“嘿嘿!什么破玩意!还想对付我!我捅你!”纳甲土尸身子一晃,就到了阴阳降师阮光右侧,骨刺猛刺他的。
阴阳降师阮光大惊,没想到纳甲土尸根本不怕毒,躲避不及,噗!上被纳甲土尸的骨刺刺中。当即惨叫一声,捂着跳了起来,“哈哈,还挺紧的,再来一次!”纳甲土尸哈哈笑道。
阮光脸色铁青,从来没有吃过这亏,这也是他疏忽大意,他嘴里念着咒语,伤势立即痊愈。紧接着阮光拿出一个褐色的布包,从布包里面拿出五根稻草,对着稻草念咒,然后咬破食指,把血涂抹在五根稻草上。
奇怪的事情出现了,那五根稻草立即站立起来,走了两步后立即变成五个青面獠牙的鬼怪,浑身都是青色,满脸满头的疙瘩,样子十分吓人。
车子里面的阮灵玉震惊道:“五鬼草降!”这就是阴阳降师阮光的绝活,这五根稻草是经过特别炼制的,五根稻草是用妇人的经血浸泡七七四十九天,然后在埋入地下,一百零八天后在取出。
炼制还没有结束,接下来要用把这五根稻草分别插在五个冤死人身上,吸取怨鬼的灵魂,一共要死去三十六个冤魂后,这五根稻草才炼制完毕。
说实在的这五鬼草降的确很厉害,但是要看用来对付谁,对付纳甲土尸就根本不起作用了。纳甲土尸是与骨精灵长期呆在一起,最喜阴气,他看到了五鬼,立即满心欢喜道:“哦,阴气来了,我正需要呢!”他的修炼又到了关键时刻,需要阴气来突破呢。
纳甲土尸立即迎上五鬼,使出噬阴,一把抓住其中一个五鬼,施展噬阴吸收阴气。“嗷!”一声叫,那个五鬼立即变成了一根稻草,现出了原形。
纳甲土尸吸收了不少阴气,兴奋道:“太好了,阴气很纯!”他双手伸出,左右开弓,一下抓住另外两个五鬼,吸收阴气,那两个五鬼立即变成稻草。
阮光顿时目瞪口呆,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啊?五鬼对他一点作用都没有吗,这家伙还是人嘛!
接下来纳甲土尸又吸收了两个五鬼的阴气,一共吸收了五鬼的阴气,满意点头道:“嗯,再来几个就可以突破了!喂,你还有吗?再放几个出来!”
阮光顿时无语,哪里还有五鬼呀,这玩意炼制花费了几年时间,喉咙里发出女人声音道:“哼,你不要得意,你马上就知道我的厉害了!”
阮光从褐色袋里里拿出一条红色的小蛇,张开嘴巴把小红色放入嘴巴里面,然后吞下。
车上的江帆和黄富惊讶道:“我靠,变态啊,生吞活蛇,这家伙有毛病啊!”江帆摇头道。
“他这不是有毛病,这条红色的小蛇是他的本命降,他吞下本命降目的是要与本命降合一!”阮灵玉解释道。
江帆望了阮灵玉一眼,笑道:“看不出来,你懂得还不少呢!”
那个阮光吞下小红蛇后,他嚎叫一声,身体发生了变化,眨眼间他的身体变成了红色的蛇身,十多米长的蛇身人头的怪物。
“哈哈,小子,你去死吧!”阮光张开嘴巴,喷射出绿色的毒液针,直奔纳甲土尸的面门。
纳甲土尸立即闪开,他刚躲开毒液针,阮光的蛇身子的尾巴立即狠狠地抽了向纳甲土尸。呼!纳甲土尸钻入地下闪避,砰!尾巴扫在路边的大树上,咔!的一声,大树立即被扫折断。
阮光不见纳甲土尸后,身子立即蠕动,朝赛龙车爬去,他来的目标就是杀死阮灵玉的。阮光刚爬一段距离,纳甲土尸出现在他尾巴,骨刺狠狠的砸在尾巴上。
阮光疼得惨叫一声,他立即扭过头,尾巴一收,迅速将纳甲土尸缠绕起来,张开血盆大嘴就要吞噬纳甲土尸。
纳甲土尸被蛇身缠得紧紧的,他双手掐住蛇的颈部,蛇的身子越收越紧,纳甲土尸的骨骼发出卡巴的声音。
猛然间纳甲土尸大吼一声:“五行变身!”
纳甲土尸身上散发出青色的光,他的身体开始暴涨,眨眼间变成了三米多高的巨人,这是纳甲土尸第一次使用五行变身,这也是他最近获得的超级能力。
纳甲土尸一变身后,阮光再也无法缠住纳甲土尸的身体了,缠绕的蛇身被掌开来。纳甲土尸抡起拳头对着阮光的脑袋就是雨点般的猛打,砰!砰!砰!一连攻击了十多拳,打得阮光头昏眼花,眼冒金星。
阮光的鼻子冒血了,脸色肿了,嘴巴也歪了,惨叫声不绝,“哎哟!”
“揍扁你这个怪物!打得你不认识我!”纳甲土尸喊道,直把阮光打得昏死了过去。
随后纳甲土尸抓住阮光的尾巴用力抖了几下,蛇是最怕抖的,因为抓住尾巴一抖它的骨头就月兑开了。纳甲土尸抖了几下后,然后抡了起来,呼!呼!十多米的蛇被纳甲土尸抡转起来,接着纳甲土尸抓着蛇身子用力抽打山崖,砰!打得山石掉落。
连续抽打几下后,阮光的牙齿都被打得飞了出去,脸肿得像猪头,突然他张开嘴巴一条小红蛇从它嘴里钻了出来,小红蛇仓惶地朝草丛中钻去。
“傻蛋,被让那条小红蛇跑了!”江帆大声喊道,他提醒纳甲土尸,这可是阮光的本命降,只要杀死这条小红蛇,阮光才被真正的杀死。
纳甲土尸听到江帆的喊话,立即一抬脚踩在小红蛇身上,砰!小红色身体被踩扁了,但是眨眼间小红色身体又鼓起来继续逃窜。
纳甲土尸又是连续十多脚,然后拿出骨刺,狠狠地刺下,将小红蛇刺穿,随后挑了起来,“臭蛇,你倒是跑啊!”
小红色挣扎着,它张开嘴巴,想喷射毒液箭,但是纳甲土尸不给他机会了,一把抓住小红蛇的蛇头和蛇尾用力拉扯,瞬间就把小红蛇拉扯成两段。
纳甲土尸把小红蛇两段扔在地上,那两段扭动着就要连接,“我靠!你还想连接!我砸扁你!”纳甲土尸抡起骨刺对着蛇头一顿狂砸,直奔把蛇头砸成肉泥。
地面上的蛇身子还在扭动,那个被砸成肉泥的蛇头在逐渐复原,纳甲土尸目瞪口呆,眼看着蛇头要复原的时候,突然一颗离火球落在蛇头上,呼!“啊!”的一声惨叫,蛇头被烧成灰烬。
江帆走看过来,他在车上看到了阮光的本命降杀不死的时候,他就下了车,用离火烧,才可以杀死本命降。
阮光的本命降被杀死后,那条人头蛇身的大蛇立即变成了阮光的身体,纳甲土尸跑过去,撕开阮光的衣服,露出两个鼓鼓大馒头,“咦,还真不小呢,我看有女乃水吗?”
纳甲土尸用力一捏,噗!从里面流出一对堆白色透明的液体来,“这是什么?”纳甲土尸惊讶道。
江帆看了一眼白色透明的液体,摇头笑道:“那是硅胶,这家伙是隆胸的!变态,一个大男人也隆胸!”
此时天空中轰隆隆一声雷鸣,江帆看天上的乌云,脸色变色道:“快走,马上要下大雨了!”
江帆与纳甲土尸上了车,“小富,快点开车,马上要下大雨了,只怕要遇到泥石流了!”江帆观察四周地形,公路两旁是高坡,都是泥土,如果下大雨的话,很可能会发生泥石流。
本来已经冲上了山顶的,但是被那个阴阳降师阮光给耽误了,现在想在下大雨之前冲上山顶估计不大可能了。
此时距离山顶大约还有不少路,就算五缸全速前进也要一个多小时,黄富望了望天空中乌黑的云和闪电,“帆哥,恐怕来不及了,大雨马上就要来了!”
黄富话音刚落,轰的一声雷鸣,哗啦啦!黄豆般的大雨掉落下来,击打在赛龙车上发出噼啪之声。黄富立即启动赛龙车,猛地踩下油门,车子像箭一样前进。
雨越下越大,雨水流在挡风玻璃上,挡住了前方的视线,车速逐渐降了下来。咔!天空中响着炸雷,山上的水哗哗地流,公路上如同河流似的。
当赛龙车行驶了将近一个小时,快要到达山顶的时候,前方的山坡开始塌方了,泥土排山倒海地倒了下来。落下的泥土与雨水汇合立即形成了泥石流,紧接着倒塌的山体越来越往多,泥石流越来越大,如同海浪般冲了下来。
阮灵玉看到如此大的泥石流,顿时吓得惊叫起来,“泥石流来了!”
此时距离山顶还有几百米的距离,泥石流还不是很大,黄富紧张道:“大家坐稳了,我要冲上去了!”黄富猛地踩下油门,启动五缸动力,吱!赛龙车发出轰鸣,迎着泥石流冲了上去。
泥石流冲到了车窗玻璃上,石子击打玻璃和车子发出噼啪之声,车速明显减慢。到了距离山顶还有一百多么的时候,赛龙车几乎停下来了,此时雨越来越大,山顶的泥石流也越来越大,如果再耽搁下去,车子就要被泥石流淹没,或者冲下去了。
在这个迫在眉睫的时候,江帆对着纳甲土尸道:“傻蛋,你快下车去把赛龙车推上山顶!”
“是的主人!”纳甲土尸立即跳下车,他到了赛龙车尾部,用力推着赛龙车前进。“嘿!”赛龙车终于前进了一点点,但是按照这种速度,恐怕还是有危险。
“傻蛋,快使出五行变身吧!”江帆及急切喊道,只要变身纳甲土尸才能发挥最大的力量。
“啊!五行变身!”纳甲土尸暴喝一声,双手拍打胸脯,身体瞬间变成三米多高的巨人。
“嘿!给我前进!”纳甲土尸暴喝一声,推着赛龙车冲上了山顶,到了山顶众人才松了一口气,再看山下的泥石流如同巨浪般扑下,如果晚了一点,赛龙车就被冲下山崖了。
江帆望着倾盆大雨,还有滚滚的泥石流,摇头叹息道:“看来我们要等几个小时,这雨才会停下来!”
“那我们今晚赶不到齐门镇住宿了!”黄富叹息道。
“没关系,如果我们今晚赶不到齐门镇,那么我们就在楚江市住宿吧!”江帆道。
“嗯,看来只能如此了!”黄富点头道。
黄富的话音刚落,突然赛龙车震动起来,“不好,山顶要塌陷了!”江帆惊呼道,雨水太大了,山顶的这一块地方也开始塌陷了。
赛龙车摇晃起来,阮灵吓得惊呼起来,“啊!”她一下倒在了江帆的怀里,江帆趁机将她搂住,坏笑道:“完了,我们要被埋在这里了,到明天挖开淤泥的时候,别人会看到一个女人倒在男人的怀里,他们肯定猜想这一定是一对恋人!”
“都这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快想办法吧!”阮灵玉瞪来了一眼江帆道。
虽然江帆在开玩笑,但是江帆也在想办法,突然江帆眼睛一亮,对着纳甲土尸道:“傻蛋,你有办法把赛龙车拉入地下吗?”如果纳甲土尸能够把赛龙车拉入地下,那么山顶塌陷就不可怕了。
纳甲土尸摇头道:“主人,车子太大了,小的没办法拉进地下。”
江帆最后一咬牙,妈的!豁出去拼了!不就是泥石流嘛!咱们就让泥石流把车子埋起来,等雨停了再让纳甲土尸把车子拉出来!
“小富,把车子开到那个下陷地方去,让泥石流把车子埋起来,这样赛龙车就不会冲下山顶,只是被泥石流埋起来,等雨停了我们再出来!”江帆道。
阮灵玉震惊道:“这样我们会被闷死的!”被埋在泥石流里面,隔绝了空气,只要几分钟后,就会被闷死的。
江帆笑呵呵道:“有我陪着你死,那也是你一辈子最幸福的事情了!”
“切,我才不想死呢!要死你自己去死吧!”阮灵玉撅着嘴道。
“呵呵,和你看玩笑的,车上装有氧气系统,里面的氧气可以供我们呼吸几天的,你放心吧,我怎么舍得让你死呢!”江帆笑道。
阮灵玉惊讶道:“哼,你早说呀,害得人家担心死了!”举起粉拳狠狠地捶在江帆的肩膀上。
黄富立即把赛龙车开入下线的地方,片刻之后,赛龙车被泥石流淹没。车厢里一片漆黑,黄富按下供氧系统,他刚要打开灯,“小富,不要开灯,氧气和空气混合会爆炸的!”江帆提醒道,并且给姥姥黄富一个眼色。
“哦,我忘记这茬了!”黄富会意地点头道。
车厢里一片漆黑,可以彼此听到呼吸,阮灵玉靠在座椅上,眯着眼睛,她昨夜没有睡好。突然她感觉到有一只手模到了自己的腰间,正朝着机场方向模索,她马上就知道是谁的手了。
“哼,这家伙想趁机占便宜,看我不掐死你!”阮灵玉手立即模了上去,用力掐江帆的手指。
江帆正在模索的时候,感觉到手指疼痛,就知道是阮灵玉掐的。他手上运劲,指头立即变得比铁还有坚硬,继续朝刚刚开发的机场模索。
阮灵玉发现江帆的手没有退缩,反而大胆地朝自己的机场模过来,顿时心慌,双手紧握着江帆的手掌,企图阻止他的手。
但是她失算了,江帆的另一只后快速模进,很快模到了机场,握住刚刚开发的小馒头揉捏起来。阮灵玉如同触电般,浑身颤抖起来,那种畅快的感觉,让她放弃了阻止江帆的手作恶。
江帆立即得寸进尺,另外一只手也开始活动起来,很快占领了高地,胡作非为起来,阮灵玉顿时瘫软到江帆的怀里。
江帆暗自高兴,立即使出龙虎按摩秘术,对着阮灵玉的凤翅穴、命门血、促精穴等按摩起来。片刻之后,阮灵玉娇喘起来,她呼吸急促,这可是赛龙车上,前面是黄富和纳甲土尸,她紧咬牙关,不敢发出声音,生怕被他们听到了。
江帆可不顾及这些,他的手加大按摩丵力度,阮灵玉发出轻微的闷哼声。坐在前面的黄富听到了阮灵玉的声音,知道是江帆在活动了,暗自冒汗道:“帆哥,你真是太强悍了,在这危险的时刻还有心思泡妞,真服了你!”
接下来江帆的手肆无忌惮地扣、挖、就像一个地下掏水沟工作人员一样,细细地掏着水沟。阮灵玉浑身发热,再也忍不住了,她双手紧紧地搂着江帆的脖子,鼻子喷着热气。
接下来的事情就不言而喻了,两人偷偷地在车厢里运动起来,阮灵玉不时发出轻微的闷哼声。赛龙车微微地摇晃着,不知道是泥石流击打在车上引起的还是江帆和阮灵玉的运动引起的,总之黄富和纳甲土尸两人感觉到口干舌燥。
不知道多少时间后,阮灵玉突然大叫一声,把黄富和纳甲土尸吓了一跳,“怎么了?”黄富故意问道。
阮灵玉满脸羞红道:“哦,我感觉很闷,叫一声要舒畅些!”
“哦,那你继续叫吧!”黄富笑道。
“是呀,灵玉,你继续叫吧,我喜欢听你的叫声呢!”江帆笑嘻嘻道。
阮灵玉的手用地掐着江帆的胳膊,幸亏是一片黑暗,要不然可以看到此时她脸上宛如桃花般羞涩的脸。
雨终于停了,泥石流也停止了,“帆哥,雨停了,我们可以出去了!”黄富道。
江帆点头道:“小富吗,你打开车厢中间逃生口,让傻蛋从这里出去,然后把车子拖出淤泥!”
黄富按下按扭,赛龙车中间出现一个口子,纳甲土尸立即遁出。他钻出车后,钻出了地面,看到赛龙车被埋在五米多深地下。
不变身是无法把赛龙车拉出地面了,纳甲土尸双手击打胸脯,大声喊道:“五行变身!”
纳甲土尸立即变成一个三米多高的巨人,他双手拉着赛龙车尾部,斜着用力拖,很快就把赛龙车拉出来了淤泥。
清理掉车上的淤泥后,打开车门,江帆、黄富、阮灵玉三人下了车,看到四周一片狼藉,公路多处损坏和坍塌,要到山下还真不容易。
这要是没有纳甲土尸,车子基本上就要被困在山顶上,一路上修补路,搬运泥土,都是纳甲土尸的特长,他修补路比挖掘机还有快。尽管如此,当赛龙车开下山的时候,天已经接近黄昏了。
当江帆等人到达楚江市郊区的时候,早已经是万家灯火,他们找了郊区的一家旅社住下。这晚上十分安静,没有杀手出现,江帆反而感到不安,按道理每天晚上都会遇到杀手,但是在楚江市的这个晚上却没有遇到,这是怎么回事呢?
天蒙蒙亮的时候,江帆等人出发了,赛龙车上江帆一直沉默不语,“帆哥,你怎么了,昨天晚上第一次睡了一个安稳觉,你怎么不开心呢?”
“哎,就是因为昨天晚上太平静了,这才令人担忧,我担心在齐门镇有更大阴谋和埋伏在等着我们呢!因为齐门镇是华夏国最后一站了,出了齐门镇就进入越秀国区域了,距离越秀国首都和内越来越近,只要灵玉到了和内,那些阴谋基本上就没有多大作用了!”江帆叹惜道。
阮灵玉点头道:“是的,昨天晚上太出人意料了,齐门镇肯定是最复杂的一关,因为进入越秀国后,就会有越秀国的特种部队来保护我,他们再想下手就十分困难了!”
黄富点头道:“按照我们赛龙车速度,我们到达齐门镇得时间大约是中午,我们在齐门镇办理出关手续后,应该在黄昏的时候达到华夏国与越秀国的边界和西小镇,阮灵玉的特种护卫队应该就在边界那里等她。”
“这样看来,半路上的劫杀一定少不了啊!我们一定要小心谨慎!”江帆感叹道。
赛龙车刚出楚江市外环路,突然响起了警车鸣叫声,前后几辆警车将赛龙车围住,车上警车传来喊话:“前面的车停下,你们已经被包围了!”
江帆惊讶道:“怎么回事?警车拦住我们干什么?”
“不会是搞错了吧?要不然是看到我们的车太脏,影响市容了?”黄富疑惑道。
“不可能,警丵察怎么会管什么影响市容的事情呢?肯定是有什么事情!”江帆摇头道。
黄富立即停下车,又传了警丵察叫喊声:“车子里面的人举着双手出来,不要乱动,否则我们开枪了!”
“帆哥,怎么办?我们出去吗?”黄富问道。
江帆摇头道:“别理他们,不能出去,我们不了解这些警丵察的底细,谁知道他们队伍中是否潜伏了杀手没有,如果贸然出去的话,说不定就要遭到毒手了!你不要熄火,等待机会我们冲出!”
接着又传来警丵察喊话:“这里面的人听着,我给你们三分钟,如果不出来的话吗,我们就要开枪射击了!”
“小富,做好准备,两分钟的时候,我们冲过去,就和这些警丵察玩赛车游戏吧!”江帆笑道。
“嗯,我要好好地逗他们玩玩!”黄富笑道。
“一分钟了!车里面的人快出来吧!”传来警丵察喊话。
“二分钟了!车里面的人考虑好了没有?还剩下一分钟时间了!再不出来我们开枪了强攻了!”声音变得严厉起来。
“小富,冲过去!”江帆喊道,在二分钟的时候冲过去,警丵察们是绝对想不到的。
黄富立即推上加速档,猛地踩下油门,赛龙车发出吱的一声,就像箭一样射了出去。那些警丵察顿时慌了,他们没有想到车子会冲过来,惊呼道:“快开枪阻拦!”
砰!砰!数声枪响,打在赛龙车上发出叮当声音,那些警丵察立刻发现赛龙车是防弹车,“报告周所长,那辆车是防弹车!”
“什么!是防弹车!车里面是些什么人呢?”周所长震惊道,要知道有防弹车的人很少,不是高官就是有相当背景的人。
“不知道,我们只接到罗局长的电话,说车上有劫匪,抢了某地的珠宝店,逃窜到我们楚江市吗,想越境到越秀国去,让我们不惜一切代价阻止他们。”
“那还等什么,快去拦截!”周所长喊道,他可知道罗局长的脾气,如果让这辆车跑出了楚江市,罗局长会骂娘的!
赛龙车冲了上去,把横在马路上的警车撞翻了,油门踩到底,赛龙车就像狂风一样,眨眼间就飚出了包围圈。
后面的警车立即紧追不舍,黄富从后视镜看到后面紧追赶的警丵察,立即开启五缸动力,赛龙车发出轰鸣声,吱!赛龙车一下子把后面的警车甩掉了。
“我靠!这些人还跟我赛车!”黄富笑道。
“小富,前方设置了障碍!用火箭炮炸掉障碍物!”江帆已经看到了远处的设置的石墩子,一共有座石墩子,大约两米高,三米多长,横在马路中间。
很快黄富也看到了横在马路上的石墩子,骂道:“我靠!想害老子翻车是吧,老子炸了你!”黄富拿下按钮,吱!的一声,车子前方发射出一枚火箭弹。
轰!的一声,横在马路中间的石墩子立即被炸飞,赛龙车快飞驰而过。路边的那些警丵察顿时目瞪口呆,“兄弟,刚才车上发射的好像是火箭炮啊!这是什么车?这么牛!”
“不知道啊,快点报告罗局长吧,说劫匪已经闯过路障了!”
赛龙才车闯过路障后,快速前进,此时已经离开了楚江市市区了,进入了楚江是的郊区。黄富从后视镜看,后面已经没有来了追车,看来那些车子已经被甩掉了。
“帆哥,那些警丵察被甩掉了!”黄富得意道。
江帆摇头道:“别得意,前面有人在等着我们呢!”江帆已经透视看到前面三公里处有十多辆车子并排在路中间,路边还设置了许多石墩子。
“那些是什么人呢?”江帆发现那些人不是警丵察,样子好像是什么帮会的人,在楚江市会有什么帮会的人呢?
黄富立即减速,“帆哥,我们怎么办?是不是用火箭炮开路冲过去?”黄富问道。
江帆摇头道:“我们先判定拦截我们的是什么人再决定采取什么手段!”
赛龙车在距离路障一千多米的地方停下了,突然身后传来警车鸣叫声,“我靠!警车追来了!他们这是紧咬不放啊!”黄富惊讶道,没想到警车追赶如此紧凑。
“妈的,来不及考虑他们是什么人了,只要阻碍我们前进的,就干掉他们!”江帆冷酷道,管他妈是什么人呢,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黄富立即踩下赛龙车的油门,吱!赛龙车立即飚出,距离路障碍还有五百米的时候,他立即按下火箭弹发射按钮。
嗖!嗖!连续发出出两枚火箭弹,轰!轰!两声巨响,那些路障碍和那些站在那里的人被炸飞了,赛龙车呼啸而过。
江帆扭头看身后,一片火光之中,立即有车追赶上来,追上来的是黑色宝马车,车速很快。江帆透视车里面的人,一共四人,其中两人扛着火箭筒,一人拿着枪。
“傻蛋,你又可以展示你火箭炮的威力了!”江帆笑道。
纳甲土尸立即兴奋起来,“太好了,让他们知道我炮火的威力!”
纳甲土尸立即拿起火箭筒,装上弹头,打开车窗,把火箭筒伸了出去。纳甲土尸扭过身体,做了个瞄准的动作,轻轻勾手,噌!火箭弹飞射而出。
轰!火箭弹准确地打在黑色宝马车头,黑色宝马车立即被掀翻了,车子滚出多远,然后开始燃烧起来,紧接着传来爆炸声。
纳甲土尸打了个响指,“耶!我射中了!”那神情就像给别人疏通了管道似的,特别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