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王府的后山,砍了一个月的柴。”我指了指后山的方向,
七王爷一听,很是不可置信的样子看着我,“怎么了,这么看着我?是我这张新面孔太美了?”
“是很美,不过四哥这里没什么后山啊。你手指的那个地方是一院墙。”七王爷敲了敲我的脑袋“你怕不是做梦吧,还是换了脸不说,连脑子也换了。”
我皱着眉,细细观察七王爷,他的样子不像在说谎啊,可是我明明就是在那里砍了一个月柴,双手都是水泡和老茧,
想着我便伸出手,手心对着他的眼睛,说“不信你看,我手上的老茧和水泡就是证据。”
七爷抓着我的手左看右看后,狠狠的又在我头上敲了一记。
“捉弄我很好玩是吧,你前几天才发来四哥府上,哪有一个月时间砍柴?我看你是昏了头了你。”
说完,将我的手捏着左翻右翻,“哪里有老茧啊,滑滑女敕女敕的。”
我闻言,立马抽回手白了他一眼后,再看自己的手,确实是白白女敕女敕一点伤痕也没有,更别提什么老茧什么水泡了,我不解的看着自己的双手,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
心想着这不可能啊,怪蛋,先生,小木屋,柴火还有那个大婶,一切一切是这么真实,明明就是一个月时间,怎么可能就是短短的几夜之间呢?
“那怪蛋呢?王府里不是有个怪人带着个面具么?”我说着还不停的比划着怪蛋那个好似麒麟的诡异面具,
七王爷看着我的样子,哈哈哈大笑起来,然后指向远处正在扫院子的人说道“你说的是李管家啊。他年轻时就随我父王征讨江山,花甲后就在四哥府上养老,顺带给四哥看看王府做做管家。”
“花甲后?”此时的我更疑惑了,虽没见过怪蛋的样子,可是就看他的身段和说话的口气,最多也就20多,怎么也到不了花甲的年纪啊!
“那他的面具是怎么回事?”
“哦,打仗的时候,为我父王挡了一刀,那一刀刚好砍在脸上,将鼻子都砍掉半个,当时要不是神医江东升在,早就一命呜呼了,命是捡回来了,可惜面貌毁了,怕吓坏人,自那以后就戴着面具过日子。”
七王爷随口就答了我,并未多疑,看样子七王爷还真的是一个没心没肺的皇族贵胄啊。
听完七王爷的叙述,我反而越听越糊涂,江东升可能就是先生的父亲,那怪蛋到底在哪里?又是什么人?他们和先生,先生和皇族到底有什么瓜葛,
先生非要让我助他夺回江山,这皇甫家的江山和他江家有什么关系呢?
想到这里,我就顺口打听了起江东升和先皇的关系,怎知七王爷对此一无所知,只知道江东升是四王爷生母依妃的弟弟,就是四王爷的亲舅舅。
我听完似乎有些知道这其中的关系,这么说来,先生便是四王爷的表兄弟,他要夺江山,难道是为了四王爷?
可即是如此的话,四王爷好似不知道先生就是他的表兄弟,二人也没有往来,起码我没见过他们有往来,先生每次出入王府都是趁四下无人的时候。
越想脑子越乱,暂且就将此事放一边,还是先问问娥央和牙子姬的事情。
我看四下无人便拉过七王爷,轻声的问道“七爷,娥央和牙子姬怎样了?你有没有帮我好好照顾她们啊。”
七王爷一听,脸色有些不对劲,支支吾吾半天,
我才知道,我前几日被发来王府后,不知道是哪个多嘴的好事者,在皇上面前参了七王爷一本,皇上得知后,又命七王爷速将娥央和牙子姬二人送回宫去,
七王爷说完,一个摊手耸肩,“娥央何等水灵,我猜不多久就会被皇上临幸封个什么昭仪,妃子。你就不必操心了,还是先想想你自个儿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