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第一次见他是在法国的城堡那天晚上他翻墙而入她吓得呆呆站在原地而指向着她的是一把迷你手枪
第二次是在这一次的宴会上她隔得老远就见到他了只是他表现得太陌生似乎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她而他的目光却始终围着那名叫苏茗媛的女人身上转悠着
哦她从来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她可是你的未婚妻苏梓晨红着一双眼睛低吼
正当艾琳想着离开的時候藤静子的手机响起她翻开来看了看是一个叫藤少卿的男人打过来的嗯就是住在酒店里的那个男人吗
她的眼泪滑得更凶了但人却突然动了从藤少濂身侧跑过蹭蹭地爬上几步阶梯纵身一跳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一个人的冲力险些将还没有站稳的苏梓晨给扑倒在楼道上
上一次苏茗媛的事也是这样越是慌乱他越是理不清头绪他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车祸之前他不会这样的难道就是因为那一场车祸害得他的读心术時而有效時而又毫无作用了
面尚化能让她这么不顾一切地寻找的男人居然是苏梓晨这个痞子男
虽然知道这样去打听别人的名字会让人觉得很失礼尽管她在住酒店的这一段時间想过很多种办法想探听到关于他的一些消息但是每次都是无功而返
我管不了你们这些破事他都快烦死了和荷面和
额这可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妻呢
你猜藤少濂恶作剧地说道
怎么了苏梓晨问
她现在能去什么地方呢
艾琳抬起头来目光却没有去看藤少濂却把视线定格在了背对着灯光那张有些模糊的脸上
她都被关了十三年了这十三年来除了这一次来到K市有机会见到了外面的世界她以前的世界里全是有关那座城堡的记忆
幸好她换上了耐跑的运动鞋从这家小酒店一出来就朝着回去的路奔跑着
现在是凌晨街上冷冷清清即便是在市区中心这个時候能在街上看到的人不是醉鬼就是一些游手好闲的人艾琳一路都很小心并時不時地朝自己身后打量着深怕有人会跟在她的身后毕竟是第一次独自出来她胆战心惊地跑过两条小巷子最后再见到酒店标志的時候居然发现两条腿都在打颤
苏梓晨眯着眼睛斜视了他一眼他怎么会告诉他一旦遇上棘手的事或是一旦让他心急如焚的時候他就没办法静下心来猜测别人的心事
电话一刮艾琳立马站了起来她麻利地打开门凭着自己超好的记忆力往回走她记得她刚才和这位名叫静子的女人走了不远穿过两条小巷子应该离酒店不远的
少爷——藤玥从门口进来在藤少濂耳边低语了一阵藤少濂点点头低声道:派人跟着他他倒要看看他会玩出什么花招来
那你姐姐呢藤少濂抄着两只手问道
她也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魅力迫使她做出这么疯狂的决定子什样哥
她的父母过世之后她就被送进了那座城堡单纯的她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顺从在没有见到他之前她一直以为她会嫁给少濂哥哥那个時不時会在她面前出现的高大男人祖父和佣人从小就告诉她长大了要嫁给少濂哥哥她也一直把自己当做少濂哥哥的妻子如果不是那天晚上意外地见到了他或许她的一身都会在那个城堡里待下去
藤少濂有些错愕模了模自己的鼻子看向苏梓晨的目光有些怪异怪不得他如此担心原来是这样啊
可是今晚的计划还是失败了她明天又要回到那个让她觉得的城堡或许这一身都不能再见到他了
找到她了吗一道熟悉的声音飘来楼梯间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她的面前
你XX的苏梓晨不由得骂起了脏话并且在心里咕哝着苏茗媛找什么男人不好偏偏看上这么一个恶心男看样子他们以后的争斗还会更多
哦你不是会读心术吗难道刚才没在藤少卿身上试出来藤少濂好奇地问
互看不顺眼的两个人斜视对方然后不约而同地侧过脸去
她见过那个男人一面跟少濂哥哥有着一些相似之处不过他的眼神她不喜欢
摁下接听键便听见藤少卿的声音:静子把人看好了我马上就到
你似乎比我想象的还要着急藤少濂看了苏梓晨一眼觉得苏梓晨这么一个历来都是冷冷清清的人物居然会为了艾琳而抓狂成这副模样觉得有些不可思议z
是他她听得出他的声音
难道苏梓晨就是艾琳曾经给他提到过的那个男人
他和藤少濂沿着楼梯道口一层一层地找从四十五楼一直走下来再好的体力也快消耗完了
艾琳藤少濂惊讶地唤出了声尽管她此時穿着牛仔裤和简单的T恤戴着的鸭舌帽也把她的半张脸都险些遮了去但是她那一头银白色的头发怎么也掩饰不了所以藤少濂一眼就认出了她
有些难过得垂着头眼里的泪水哗哗地流着却听见‘啪’的一声楼梯道口的灯光一亮她避之不及整个人就被暴露在温暖的灯光之下
艾琳在楼下等了很长時间等到自己不再害怕了心平气和了这才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服从刚才出来的地方折回去她回去该如何交待呢不知道也没有惊醒了祖父和少濂哥哥一想到待会可能会面对的情况她就忍不住地停下了脚步
藤少濂不动声色地退出了楼道很尽职地守在了楼梯口替他们当起了临時保镖
他想或许以后会变得更加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