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记起我了吗藤太太
她的眼神带着被疯狂侵蚀过的血红色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那张脸上狰狞的四条刀疤看起来格外瘆人
这种笑容给人带来的恐惧让一向镇定冷静的苏茗媛都忍不住暗自打颤
她好痛
那你抓我来是为了什么我现在跟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她知道肯定不是为了钱女人疯狂起来是很可怕的她现在最期望的就是能尽量稳住她的情绪尽量地拖延時间
查到没有该死的你一天是怎么看着她的苏梓晨她要是出了事我要你苏家陪葬
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就是请你不要伤害我的孩子她松开被紧咬着的血唇任大颗大颗的汗水从额头滴落下来
旭柏冉从车里下来身边跟着几个穿黑西装戴着墨镜的男人有人靠过去在他耳边低语了一阵他点了点头
人都说漂亮的女人爱说谎其实不漂亮的女人说起谎话来也是这么镇定自若苏茗媛你的任何一切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别以为凭着你的一句‘不是’你肚子里的孩子就成了别人的种
用EK的名义给K市警方联系他要掘地三尺把这个敢动他女人的狂徒给挖出来
苏茗媛疼得蜷缩在地上身子缩成一团被绳子紧绑着的手颤抖着移到自己的月复部想要这样来减轻自己的痛楚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女人会突然踢她的肚子啊好痛
你是跟他没有关系了但你肚子里的孩子可是他的不是吗林佩雅说着眼神开始在苏茗媛身上肆意打量起来
只是现在在她面前的这个女人还是那个林家小姐吗她的脸
那个挺着四个月肚子直接登门造访想要她主动离开藤少濂的林家小姐
难道
我就是要他知道痛的滋味林佩雅站起来在苏茗媛还没有注意到她情绪的突然变化之前一条腿便狠狠踹向她的肚子
啊——苏茗媛的肚子被狠狠踢了一下顿時便觉得月复部一阵疼痛尖锐地传遍了全身
身体的剧痛和心理的恐惧几乎占据了她的全部身心水泥地上的羊水痕迹被她拖了好远她的白色裙子被染成了红了她好害怕
我是孩子的母亲孩子的父亲是谁难道我还不清楚吗林小姐我不知道你今天请我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但是我跟你没有任何牵扯你不觉得你找他更合适吗
她恨他
她当時还把她定义为最努力最有霸气的小三小四
苏茗媛的目光长久地凝视着林佩雅林家也曾经是K市的豪门贵族不过却在几个月前因为经营亏损严重资不抵债最后导致了破产
有一股温热的液体奔泻而出一股强烈的坠胀感伴随着剧烈的疼痛袭便全身她的全身开始发抖心里的紧张和恐惧的心理使得她全身都在颤抖着
这个時候还在吵闹我是该说你们幼稚呢还是无能一声冷冰冰的声音贯穿而来藤少濂的耳膜震了震很好他也在不是吗
藤少濂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没有资格在这里说三道四我警告你我姐姐要是出了事你就算身边有是十个保镖我也能一枪毙了你
她的孩子
就算飞机速度再快藤少濂还要等四个小時才能到K市此時的他在飞机上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四个小時四个小時他见到的阿媛会是怎么样子他不能想也不敢想
他的脸色很冷这些人是不是很过分他居然是最后一个知道苏苏不见了的消息
背脊骨掠起一股凉意苏茗媛感受到林佩雅那双充满血丝的双眼紧紧地盯着她的同時还不忘瞟了瞟她的肚子当伦微流
她已经疼得无法忍受了
知道痛了那个時候他便是这样对我的林佩雅桀桀笑道从背后突然拿出一把剪刀来笑得阴森恐怖当你亲眼看到你肚子里的孩子被撕剪成一块一块的血肉放在的大盘子里的時候你才会知道那才叫痛
那个時候的林家小姐已经有四个月的身孕了
是的她确实是记起了这个女人的名字
两个一向冷酷冷静非常的男人一通电话就恨不得撕碎了对方
梅白俗找他他现在可是EK的总裁要如何才能接近他就算曾经有过身体的有过身心的托付但也随着孩子的离去家族的四分五裂容貌的损毁而变得面目全非她会有今天不就是他一手造就的吗
后来她也没有再见过她
她也再没有听到过这位林家小姐的任何消息
苏茗媛心里一震这个消息几乎没有人知道她知道弟弟的保密工作一向做得很好所以她从不担心会有人知道她怀着的孩子是藤少濂的种可是她怎么会知道的
汗水浸湿了她的脸她看着那把明晃晃的刀向她靠近她用尽全身力气不停地挪动着自己的身体往后退心里却在焦急着怎么办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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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苏茗媛静静地说着她的表情很平静可是心里却有了一丝慌乱孩子不是他的
不要——九四梅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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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好似要被撕裂开了肚子坚硬成一团那狠狠踢过来的一脚丝毫没有留情苏茗媛疼得咬破了嘴皮她知道羊水因为刚才那一脚已经被踢破了她的腰部好胀好胀的坠痛感是一阵比一阵强烈她感觉全身的肌肉都在绷紧天啊她的孩子要出世了吗zVXC
她记得当時她的处理方法是泰然处之但她不知道的是藤少濂接下来的处理方式
很抱歉我这一辈子最想的就是看见他的孩子被撕成一块一块的林佩雅笑得好疯狂
孩子是无辜的你不要伤害他们就算是要她偿命也罢她只希望不伤害她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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