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实在受不了一个姿势躺在床上了,便要四儿为了准备好摇椅去院子里坐坐,发现有不少人进进出出我的院落,抬着一箱箱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四儿为我把摇椅垫上软软的垫子,我才轻轻坐下,还是有轻微的疼痛,上过药之后确实好多了。我半眯着眼,靠在摇椅上,慢慢地晃荡着,一手伸向石桌上的桂花榚,这榚点真不错,吃了一块还想吃一块,还不粘牙。不过还是以前的蛋糕好吃些。
“四儿,他们进进出出抬的什么啊。”进进出出我的院落好几个来回了,我实在好奇,不经出口问道。
“小姐,您明天就要出嫁了,这准备的是您的嫁妆。”四儿这么一说,我心里一颤,我都忘了我这副身子是被逼着代嫁来的。昨天刚打完板子,还疼着呢,明天就要出嫁,尼玛,老公是何许人来还没打探清楚呢。这可不行。
“四儿,这二王爷是什么样的人啊。”很鳖脚地提问,这里没有认识的人,只能问四儿。
“小姐。明天嫁过去你便可知晓。”四儿陌名的对我疏远起来,(本来就不是很亲近好吗。看你这样,真是越来越二了。)满头黑线。
我轻叹一声气,为什么,为什么,书上写着穿越过来都是美美的,收了小丫头,再结交一大堆大堆的美男,为什么我到现在还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果然,亲情,爱情,友情都不可靠。
再次上完药之后,我便想出去街上看看。四儿劝我不要去,我执意要出门,她也还是跟上了。
简单地穿了一身白色的衣服裙,腰间有跟丝带束腰,头发轻轻垂下,前额盘起一小路发髻,只绑了一根白色的小丝带。脸上没有任何的胭脂粉沫。
看到街上来人来人往,我四处打量着,这没眼镜真的很不方便。也不知道我的眼镜掉哪里去了,这看去一大片模模糊糊的,怎么逛啊。
“你看,这姑娘真漂亮,可惜啊可惜……”路人甲说道。
“是很漂亮啊,可惜什么。”路人乙附合道。
“可惜是个瞎子。”
听着这话,我火一下就大了起来,什么叫我是瞎子,我只是近视罢了,再听声音,我顺着那个方向找去,也没再听到刚那声音的主人。眯着眼,才模模糊糊地看到貌似是进了某个酒楼。
“四儿,你可看到了刚才说我瞎子的那人。”我问后面跟着的四儿。
“四儿不知。”
气死我了,我提着裙摆就走进那酒楼,却不料,与人撞了个正着。
看到黑色的一大团,估模着是个人,凑进一看,那人皱着眉,嫌脏地拍着衣服,撞了我还嫌我脏,这什么人啊。
“这位公子,撞了人莫非都象你这般无礼?”我忍了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