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去的春梦 心猿意马情难绝  借酒发泄刺小

作者 : 秦岭

一九八九年三月二十五日,昨晚看小说看得很晚,今天又起来晚了,连早点也没有吃,便来到了学校。本来是想呆一下就走的,可来到总务处,赵根妹出纳又不在。我见敖老师也在总务处,便就在这里玩了玩。

因我早点也没有吃,便准备出来买点东西吃。这时,敖老师却说要到我办公室来改本子,同我一起去,跟我说说话。我只好同她来到办公室,同她聊聊天,一直陪着她。哎,还不是为了她的女儿。

一会,那位小芳老师,拿着一只饭腔子,里面装着蛋啦、韭菜呀什么的,跑来跟我似开玩笑又认真地说:“你中午不要回去,到我这里来吃。”

“我又没有在学校蒸饭。”我说。

“不要紧,反正会有饭给你吃。”她好像自有主意。

哎,这样一位好姑娘,真是天晓得。

中午,我还是回家吃饭去了。每次在家吃饭,母亲总是唠唠叨叨的,讲我还不找个老婆,解决终身大事,弄得我心里更烦,更加难受。

下午在学校里,小芳怪我没来,一副很委屈的样子,使我不知道跟她说什么好,只得胡乱找个理由哄哄她。小姑娘啊小姑娘,真不知道怎样对你才好。

晚上没事,心里又烦,就骑车子到市体委刘元敏的家里去,主要是问问省委组织部《江西党建》杂志稿件的事,可是,他又不在家。

我再来到江西造纸厂学校的老师李石城家,这位朋友也不在。我又来到农业大厦找小车司机王建华,没有找到。我来到他家,只有他爱人小颜在。小颜说他出差还没有回来,也就坐了坐回来了。由于烦得难受,我出来散了散步,到省图书馆门口报栏,看了看报纸。

对于小雪,应该怎样去处理呢?原已完全断了这个念头的,可是又去找谁呢?现在向何处去呢?看样子这几天还是要到她那里去一趟的,看看去了以后再说吧,反正也是要扫尾的。

人确实是这样一种怪东西,恨过了身以后,又不怎么恨了。咳,岁月蹉跎,现在竟到了这么个地步。情,情——这情不知道还有没有真的。

三月二十六日,今天天气很好,我起得也早,上午第一、二、四节有课,其中代了上官老师两节课。

上完第二节课后,我站在校园边上,与物理老师周少能、教务处干事王世友在一起谈话。忽然,我见敖老师的小女儿同另一姑娘过来,看到我后,对我笑笑,点头招呼,我也赶紧跟她点头笑笑。

她们去了学校的阅览室,不久,我忍不住了,干脆也去阅览室消磨。一进阅览室,就见她们在那里看报纸和杂志。

我打了个招呼,坐了下来,也翻了翻报纸,见有条新闻蛮好玩的,就说了出来:“有个孝子,其父死后,为了尽孝,避免尸体被烧,就自己娤成死人,替父亲去烧,但又被发现了。”

这一下,把全阅览室的人都吸引过来了。特别是敖老师的女儿,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非常的惊奇,想要看看,我就将报纸递了过去。

一会,小兰说:“装死人的又不是这个孝子,而是用了一只羊装在里面。”

我拿过来一看,原来我只是看了前一部分和后一部分,中间的内容并没有看,所以造成错觉误会。

下午,学校在厂部看电影,我同蔡老师坐在了一起。后来,敖老师和她女儿来了,坐在了另一边。蔡老师与一位小学老师开玩笑说,敖老师是因为我的原因,所以没有坐到我旁边来。

我见她们这样说,便想借机叫敖老师和她女儿坐过来,使他们跟我坐在一起。我对敖老师说:“敖老师,她们说是我的原因,你们才不和我们坐在一起。”

这一下说得敖老师也有些尴尬,而我,也趁此机会,间接地触及了一下这件事,好让她们有点反应。

下午回来时,又感到车胎气不足,走到家时,就已经消得差不多了。这还是中午的时候补的胎,是不是没有补好?我只好又来查胎,结果是在另一处以前补过的地方,现在又在漏气。我只好拆下来,重新补过。

吃饭的时候喝了点酒,再抽了根烟,歇了歇,忽然起了想到小雪家去的心思。是啊,跟她还有什么保留的呢?把她的书还给她,再把我的书,尽量接回来,这样就可以断掉联系,不用再去牵挂了。

想去就去,我带上小雪的那本属相书,骑上车,来到了小雪家门口,按了按门铃。开门的是小雪,她热情地把我接进了家中。本来我准备呆呆就走的,不想又坐到了10点来钟。

我跟她聊了聊转学的事,她去看鼻子的事,工作的事,人生、书本等。我因喝了酒,也就有一句没有一句的乱讲,有意刺她。

小雪没有生气,竟拿那本《血型与属性》,念着什么:“A血型的人,人生受了一点挫折,就怎么怎么的,要有什么信心。”

我用鼻子“哼“的笑了一下,似乎无动于衷的样子。

小雪又来跟我讲属相,问我:“你是属什么?”

“管他属什么。”我叉开去,也不愿意她知道我是跟她一样属猴的,比她相差一轮——12岁。

我不讲,小雪就乱套说:“你是属狗的。”又念起属狗的属性来。

小雪见我不理她,又变着法子跟我谈手相,问我说:“你的手相怎样?”

“我的是很好,你的不很好,手短短的,粗粗的。”我看着她的手,故意这样说。

小雪被我抢白两句,我还甚至差点说出她的手像猿人的,她显得有些窘。

10点钟了,我将要走了,可她只还一本琼瑶小说给我。其他的书,她讲还要看,这叫我如何跟她清楚得了?

那个敖老师的小女儿的事,我也有意无意地透露了点给她,管她会怎么想。这个鬼家伙,还想吊住我吗,看你怎么办?

你若还要吊我,那我也只有吊你了,以后怎样,那只有上帝才知道了。我出来时,仍很有礼貌地跟其母亲打了个招呼。

这鬼东西,现在还在家里复习英语呢,说是在后天就要参加考试。她倒美,我在家里受苦、受折磨,她却能静心静气地在家默单词,看她能考出个什么名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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