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去的春梦 绝望之中小雪来  情境再现又徘

作者 : 秦岭

一九八八年七月二十二和二十三日,我在极其复杂的心情下度过。从二十三日下午开始,我病了三天,直到二十七日,身体才得以恢复。这次的病,病得可不算轻,当然,更严重的是思想上的病。

三天的病情,却使我在床上想过许多、许多,很多的的问题得到了冷静地思考。是的,做人可不要太悲观,应该扬起生命的风帆,去冲击社会生活的巨浪,我还是我,为什么要处于被动、受他人所支配呢?总是毫无结果的为别人并不真实的感情所蹂躏呢?

十年来的青春经历,还不能使自己明白过来吗?真见鬼。生活,又一次的为我清洗了脑筋,我现在的头脑,又一次地得到了冷静的思考。生活的路,我将重新走下去;人生,应该为强者而发光。

七月二十八日,子弟学校的物理老师邹军辉,跑到我家里来说,学校要发年中奖和月奖什么的,邀我一起去学校看看。

我们来到学校,听财务上的蔡根妹出纳说,虽然已经把奖金领到了学校,但现在还没有开始发。我顺便找了一下校长夏校长,他不在,又一次没有找到他。

晚上,我一时想到看看自己下放时的日记,结果一翻开来就是好几个小时,弄得思绪翻涌,感慨不已,心情久久没有平静。

现在,时间是不允许我再虚度了,应该好好地考虑以后的时光了,该怎样地去安排自己的一生了。以前的下放,去了九年多时间;回来后的读书,又用掉了三年时间,这都可以牵强地解释过去。以后摆在自己面前的,主要是个人终身大事和换个环境的问题了。

这些天来,我已经于百忙之后,好好地放松了一下,现在应该要动的时候了。

八月十日,痛苦了十多天的今天,现在更是难熬。为了打发时间,下午看了场电影《太阳雨》,感觉很是乏味。到下午5点来钟,我又去了赣江的西何大堤游泳,以消耗精力,洗洗脑筋,换换脑子。

游泳过后,我筋疲力乏地回到家。刚要准备吃饭,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女声,于身后在叫:“班长。”

我回头一看,竟会是那朝思暮想的小雪。她奇迹般地来了,来到了我的家,你说这怪也不怪?

小雪这次来,还带来了她的侄女。由于家里比较散乱,我又仅穿了一条短裤头,加上对她也太想了,她来得又这样的突然,我的接待和谈吐显得很慌乱。此刻,就像一颗石子,击沸了我那已不平静的心海。

我赶快把小雪和她的侄女,带进了房间。她告诉我说:“这次我在单位转到了实习费,去了杭州那边的老家玩了一趟,直到昨天才回来。”

原来是如此,这一夜,我们谈得很晚,还为她的车间写了些毛笔字。把她们送出去后,我又久久难以入睡。

八月十一日,为了小雪侄女的转学之事,我跑了市教育局、招生办和二十一中万家杰老师家。

晚上,我再来到了小雪家,拿其侄女的中考分数通知书。开门的是小雪的侄女,小雪到她大姐家去了。她家里还有一个小女孩,为我端来了一杯凉开水,真懂事。

这时,我再看到房间里面,除了小雪那个显得木讷的哥哥外,还有一个形象不佳、反应迟钝的女人。那是她嫂子?还是她姐姐?

天啦,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我的喉咙像卡进去一块异物,不知是啥滋味,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家庭啊?

我不敢想象,叫小雪的侄女拿了录取通知书和中考的分数,就赶快回家来了,心里感觉凉了一大截。此后的两天,心情是复杂的,不知如何是好。

八月十三日晚上,我又来到了小雪家。这一天,小雪和她的母亲均在家里,对我非常热情,特别是她母亲,给我留下的好感十分深刻。我与小雪及其母亲的交谈,是热烈的、很融通的,一直到10点多钟,我才从小雪家里出来。

怎么办?一个是年龄太小、仅二十岁的小丫头,我难以好意思冒昧而进;一个是她家里那一男一女的形象,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是遗传的弱智,可那小孩却很正常,我是不是可以迈出这一步呢?而我产生这样的想法,是不是太自私了呢?

两年来的情谊,我无法忘记,一生难求的知音,不可能不去珍惜。我是深深爱着小雪的,这也是无法去否定的。没有她,我的心灵无法得到充实,怎么办呢?

我还有一本小说在她那儿,如果她真离不开我,那在这几天,也应该到我这里来一趟的。到时再说吧,看来这件事还得缓一缓。

八月十五日,我送了业大毕业档案,给了厂人事科;把业大的毕业证书,交给了厂教育科职称评定小组;又来到了子弟学校,领了工资、一箱汽水。

八月十六日,上午无事,我在家理了理院子里的葡萄藤;下午去厂里看了一场电影《原野》,毫无兴趣。

八月二十日,我来到业大女同学小蒲的单位,这是一家集体性质的衡器厂。她正在万寿宫附近的厂门口,见我来了,便把我带到了她的办公室。她的弟弟也在这个厂工作,递了根烟给我抽。说实在的,小蒲一直对我不错,我对她还是有些考虑的。

在交谈中,我间接地向她了解小雪家里的情况。她似乎不大愿意谈到小雪,却一个劲地问我碰到了张亚平没有。我说没有碰到,她又问我家里的地址,并请我到她家里玩。说如果不好找,就叫欧阳明同学带一下,她家就在欧阳明家旁边,欧阳明的姐姐还是她的中学同学。

在这里,我还是了解到小雪的哥哥的情况,患有先天性心脏病,仅有一只眼睛是好的,也在该溶剂厂工作。由于身体等方面的原因,被照顾做些清理和推运垃圾的工作。在小雪家里看到的那个女的,原来是她的嫂子。

得到这些情况,我的心情很沉重,这是不是与先天性遗传有关?小雪家里,姐妹很多,仅有这样一个哥哥,女的都很正常,难道是传男不传女?

我来到广场新华书店,查阅了有关书籍,见西欧的一王族有这样类似的现象,是一种遗传,真的是传男不传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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