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同时天官昙亚那边……
“……嚏。”只觉鼻子奇痒,轻轻一声嚏喷。
一旁的刘公公慌忙为正在批改奏折的天官昙亚盖上了一件大衣,命人掩上窗户,“皇上您是否要会去休息?莫要累坏了龙体……深秋以来,冬日不远了。”
天官昙亚摆了摆手,道出二字“不用。”
好好的,怎会出一个错喉?怕是有人在他背后说闲话?
想不出个所以然,只好摇头,美眸又一次定在那堆如山的奏折上。
——另静霞宫那边……
“臣妾给咳、给皇后娘娘请安~……”苏昭佳被摔在冰冷的地板,干脆不起来,趴在那,懒洋洋的为站在身前的香秀雅问候早安。
“苏昭佳,本宫不过是封上了皇后了几天,你就只给本宫请安了一次罢?!你还以为你还是那个苏府的二大小姐吗?后宫除了皇太后就只有本宫最大,治谁都可以更别说是你!况且现已是日中,你还给本宫请个什么安!”香秀雅瞪大了眼,盯着趴在地上的女子,真想给她一脚。
苏昭佳低着头,神情冰冷,只给了香秀雅一白眼,抬眸,即又是一副楚楚可怜样,微微一笑:“如果皇后娘娘真要治臣妾,那臣妾只好认命苦。也正如皇后娘娘所说,已是日中,皇后娘娘为何来静霞宫?”
香秀雅无言对,她能说她认为苏昭佳太过娇贵不给她请安而生气然后来找她算账的么?
“如果皇后娘娘找臣妾并无什么重要之事,那么就请回吧,明柳,扶我起来。”苏昭佳无表情撑起身体,轻叹,连她生病都不肯放过她么?连让她放胆开怀笑的机会都不肯给么?装没种反而会惹人厌恶遭欺负,不能安安静静过一身的话。
那么,她不如现出自己的本性。
“是。”明柳红着眼,扶着苏昭佳,冰着脸瞪了香秀雅一眼。
“谁说本宫无事而来的?”香秀雅双臂交叉抱胸,居高临下望着卑微的女子。
苏昭佳眼眸一闪,嘴角微翘,道“哦?那是为何事而来?”
“你。苏昭佳。给本宫磕头认错。”
“……”
苏昭佳面色淡雅,若无其事。埋在长袖里的手却紧捏着拳,指甲抠进掌心的深疼。
明柳忍无可忍,一把吼道:“皇后娘娘您太过分了!”
“放肆!奴才就应该有奴才的样!苏贵妃你就是这样教奴才的吗?哼,”香秀雅冷哼一声,“果然奴才和主子都是一个样!咏采,给这个狗奴才掌嘴!”
“是!”一直站在香秀雅身后嘲笑着苏昭佳一群人的一个女孩,走出来,面对苏昭佳,轻笑,侧身,伸手就是对着明柳的脸一挥。
清脆有力的声响在屋内回荡。
嘈杂声瞬间消失,只有那声响在苏昭佳脑内一遍遍的回放着。
瞳孔猛的放大,苏昭佳手一横,挡在了咏采和明柳两人中间,阻挡住了咏采继续打明柳巴掌的动作,然后面无表情就往咏采的月复部猛的一脚。
深吸一口气,怒气狠狠,用力甩开拽着自己的手,提步走至香秀雅面前扬起手,狠狠挥下!
“啪”的一声只见其女敕白的面孔多了一红掌印。
“老子的人老子自己会教训!!哪轮的到你这个贱花瓶死八婆丑女人来替我教训?!”苏昭佳瞳孔已无神,愤怒至失去了本性,面容激愤,眼里甚是凌汛。
众人惊叫,不敢相信的捂住张得老大的嘴。
她她她她……打了皇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