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瞬间的沉默,司寇英开口:“经时,你不是普通人吧。”
“嗯。”
“他呢?”
“也是。”百里经时皱眉,“你的猜想正确,我们就是血族。”真搞不明白,为什么人类说个话,就那么喜欢绕圈子。
“抱歉。”
百里经时沉默了一下,问:“想结束这种痛苦吗?”但是随之而来,是更加痛苦,孤寂的让人发狂的漫长生涯。
“我以前就听说过,血族的生命漫长。”司寇英说望了望天空,“或许成为了血族之后,我会更痛苦。”
“没错。”百里经时一笑,“那等你想通了之后,再找我吧。”百里经时咬破指尖,用在他手臂上画了一个奇怪的符号。落成之后,瞬间像烙印一般,印在了他的手臂。
“我封印住了你体内的冰魂。”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当时于狗要说,那酒叫致命的诱惑了。”司寇英点了点头,“致的不是自己的命,而是别人的。”过了会儿,他又说,“经时,你的手好冰。”
百里经时看着自己的冒出鲜血的手指,缓缓愈合:“嗯,连血液也是冰的。”永远感觉不到温暖。
司寇英还想再说点什么,却看见那个绝代风华的男子,拉着百里经时的手臂就走,虽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耐烦,但是司寇英就是知道,他在生气。
也许许多年后,百里经时会后悔,后悔那时救了司寇英,不过,那是后话了。
万俟八重和百里经时两个人,在屋顶上晒太阳,即使,他们是永远也晒不暖的。
“他们在做什么?”
万俟八重回头望去,只见百里经时揭开了一片瓦,盯着屋顶下面看,万俟八重微微扫了一眼下面,一男一女,赤果着身子,男的压在女人的上面,贴合,不停的激烈抽送着,脸上一副陶醉的表情,女的则紧抓着他的肩膀,划出一条条红痕,男人的低喘声和女人的申吟夹杂在一起,整个屋子泛着婬靡的色彩。
万俟八重温柔的对百里经时说:“不知道。”
“好奇怪啊。”百里经时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个女的好像很痛苦,他们在练功么?”联想能力真丰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