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经时出来便看到了那个人,他看着脸色笑容不断的百里经时,差异的问道:“选上了吗?”
百里经时摇头:“没有。”
“那你为什么这么高兴?”
百里经时拉着他就走,路上百里经时把刚才的事情给他讲了一遍,他哈哈大笑:“没错,对这种人,就该这么着!”
“唉,势力小人啊。”
“皇宫里面,这种人太多了,你既然看不惯,为什么又要去呢?”他小声说,“多少女子,大好年华就荒废在那里了,一辈子都出不来,人人都说皇宫好,其实那就是个华丽的牢笼。真搞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不对,”百里经时摇头,“飞蛾扑火,不是自取灭亡,而是为了寻求光明。”
“那你的光明是什么呢?想当上皇妃?光耀门楣?”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百里经时,汗,估计有点困难。
百里经时言简意赅:“采花。”
“什么?”他掏了掏耳朵,有些不可置信,“采花?”
“采花!”百里经时肯定的说,“皇宫里面多好啊,皇帝那么多老婆,那么多花,我不采,怎么行呢?”其实,她的意思是,那么多贵妃娘娘头上的珠花。
“哈哈,有趣,有趣。”他桀骜不羁的一笑,眼睛亮晶晶的,“我是司寇英,你叫什么?”
“百里经时。”
“你要采花也不是不行,只不过,这身行头该换一换。”
“为什么?”
“采花都是男人干的事情,你要去玩,就得女扮男装,还有啊,你现在这样子……”
这时,一个中年妇女从他们的身边经过,打量了百里经时一眼,然后丢了两个铜板在百里经时脚下。
“她为什么给我钱?”
“因为你很像——”司寇英憋着笑,手指向不远处的乞丐。
“啊——”百里经时一身惨叫。
是了,她是睡了太久了,有几百年了,溜下山的时候,瞬间移动给生疏了,摔了个狗吃屎。接下来就迅速被民间给吸引住了,然后她——忘了。
原来那画师画的根本就是真实的,寒,她还那么招摇过市,怪不得谁见了她谁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