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尚化和荷面和。
苏靖阳一脸笑意的看着她一脸着急,他却不急不缓的起身,慢慢伸了下腰做了个小小的活动,再不急不慢的道:“小笨蛋,还不是因为你啊。”
苏慕慕愤怒的表情骤然一变,怔在了原地。
苏靖阳没再逗她,把事实揭开,“遇到了楼尹洛,你不但胆子变小了,脑袋也变笨了。他以前那么张狂那是因为他没有牵绊,而现在他是因为你,楼连赫打他,是因为你,而他因为你而甘愿被打。”
事实上他在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他还是挺惊讶的,因为他是在楼尹洛在餐厅等的时候,他才知道楼尹洛被打的。而楼尹洛没有因为被打而推月兑,竟是二话不说就照他的要求去了餐厅等,而且这一等就是一晚上,他明明知道他是不可能等到人的,可他还是去了。
楼尹洛能为囡囡做到这份上,他服了。同时更为她祝福,相信楼尹洛的诚心一定会打动爷爷的。
苏慕慕现在满脑子都是楼尹洛和他那不利索的脚,心钝钝的疼。“那他伤得严不严重?他.妈妈怎么也不帮帮他呢……”
这个笨蛋,她受伤又不全是他的错,他干嘛任由着楼连赫打!就算是心里对她存着歉意,也不要这样折腾自己的身体啊!
“他情愿挨,他.妈妈再怎么护着也只能任由着他去了。”苏靖阳走过来,轻轻弹了下她的额头,“别多想了,他中午能来见你,表明他并没有什么大碍,你还是关心关心你自己吧。”
丢下这么一句让苏慕慕莫明其妙的话就离开了。
关心关心她自己?她自己有什么好关心的?想问,人却已经走了。
第二天,苏景中刚从公司回来,还没坐热,就听下人说楼尹洛来了。
苏慕慕正在房间里看电视,完全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虽然她非常清楚的记得中午要到后园去,可是既然昨天她已经答应了爷爷,她就不能背着爷爷去见他。虽然现在真的超想超想见他,可她还是硬生生忍住了。
等爷爷气消了,一切都好办。她是这么告诉自己的。
所以她是在晚上的时候,才知道楼尹洛来见爷爷了。
“哟,这楼尹洛还挺有心的,居然说跪就跪,据说连午饭都还没吃呢!这都一下午过去了,我们正用着晚餐,也不知道这身娇肉贵的楼家小皇帝是不是饿晕过去了……”苏柏佳的母亲闵月柔的这番话也不知道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在苏慕慕下楼吃饭时说出来,也不知道存了什么心思。
而苏景中一听,脸沉了下来,瞪了她一眼,“就你多嘴!看来你也不想吃饭了,很好,给我回房反醒,明天早上再下来!”
闵月柔脸一白,完全没想到苏景中会这么冷酷无情的说出这番话来,要知道以前她说什么,做什么他都不会说什么,直到……直到苏慕慕回来!
对了,一定是因为苏慕慕!一定是的!
狠狠地瞪着冷冷看着自己的苏慕慕,闵月柔气愤不已的回了房间,目光阴森毒辣,只可惜根本没人看她现在。
他跪在这里!从中午就开始跪了!苏慕慕脸色大变!蹬蹬蹬快步从楼上跑下来,急急的对着苏景中求证,“爷爷,她说的是真的吗?!楼尹洛真的在外面跪着?!”
刚刚从公司里回来的苏景中正坐在沙发上闲闲的看着报纸,见苏慕慕完全不要命地架式般向他奔过来,声音又急又心疼,看得他是既心疼又生气。
“不就跪一下午,有什么大不小的。”没看古代的人处罚人都是大刑侍候吗?而且动不动就跪上三四天的,不吃饭更是常有的事情。
“爷爷!你怎么能这样对他!”苏慕慕本就心疼极了,听了苏景中这么不负责的语气,气得眼眶都红了,什么都顾不上地就往门外冲!
她只知道,他在跪着,他在跪啊!
“囡囡……”洪智欣喊着,脚步也跟着向门口走去。
“囡囡!囡囡……”苏靖阳是跟着苏景中一起回来的,刚刚换了衣服下楼,便看到苏慕慕飞奔出去的样子,吓得他魂飞魄散——
老天,她现在可是怀了孕的!这么一跑,她知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会有多危险!?
对了,她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
苏靖阳甩甩头,顾不得想太多,急急地向苏慕慕追过去了。
苏景中眼睁睁的看着一个接着一个的跑出去,却也没喊住谁。站起身来,双手别到背后,慢慢的踱着步子走到门口。
他也没有想到楼尹洛会说跪就跪,不过是他无心的一句话,楼尹洛却真的照做了,他以为那么骄傲的楼家二公子,人人都知道的小皇帝,绝对不会做出屈尊下跪的事。可是他却算错了,因为楼尹洛真的跪了,而且还不吃不喝跪了那么久……
唉——
一声长叹,代表着苏景中心中的怒火消了不少。
一个桀骜不驯的古代翻版小皇帝,能为他的孙女做到这份上,倒是让他大开眼界了。
不过,他不能就因为楼尹洛这么一跪就心软了,他苏景中的孙女岂是那么容易让人家娶走的!
长手长脚的,所以苏靖阳很快就追到了苏慕慕,一把拉住她,劈头盖脸地就骂了下来:“囡囡!你疯了!谁让你这么跑的?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疯跑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怎么一遇到楼尹洛的事你就这么冲动?”
“小叔你快放开我,我要去找他!你别拦着我!”苏慕慕压根儿没把苏靖阳的话听进去,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楼尹洛又饿又渴的样子,她几乎都不敢想他受了伤,现在还跪在这里,且还跪了这么长时间,等会她见他时他会是什么样子。
这样的他,根本就不是她平时认识的楼尹洛,一点都不是!
她让他别做傻事,为什么他就是不听话呢!
“你要是不冷静下来,你就别想见他了!”苏靖阳硬下心肠严声道,双手扣押着苏慕慕的手不让她冲动。她知不知道她现在不但是个病人,而且还是一位母亲?这么毛毛躁躁的性子,到底是跟谁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