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色当前 正文 第九百三十八章

作者 : 冷月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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钰昊也不知怎么回答,他现在的脸已经整个青紫,眼角和嘴角还渗着鲜红,两颊更是高度肿起——真正的被打成了“猪头”!“呃”严雨这才仔细瞧了瞧钰昊那张不成样子的小脸,略显焦急道:“大夫,能不能治好?”

“这”老头模了模胡须,“若是没伤着骨头,十天半个月就没事了,但要是伤了面骨,那就”“不是要毁容吧?!”严雨大惊,若是日后都见不着钰昊那副美若天钰昊的模样,岂不是这世上最大的折磨?!钰昊揉着自己的脸,横了对方一眼,道:“我干爹说了,男人脸上有几道疤那叫豪气!”

“豪你个头啊!”严雨拽起茶杯里的甜枣,狠狠砸了他一下,对着大夫道:“你快点看看他伤着骨头了没?”“好”老头轻轻钰昊的脸,左右看了下,一会儿道张口,一会儿又道闭口,片刻后又是一声尖叫,吓得严雨无视掉自己手臂疼痛地从椅子上弹起!“怎么了?!”“奇迹啊!”

“哈?”那老头激动地指着钰昊的“猪头”,兴奋道:“少将都被打得这么肿,牙却都没掉半颗,奇迹啊!”严雨的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愤愤坐下,道:“继续看着,看不好就让你给自己调点砒霜喝下去!”“是是是,草民立马给少将上药。”用过晚膳,严雨提议钰昊还是去宫里找刘太医看看,若是真落得个肉内镶碎骨可不是什么没事!

“我不要!”钰昊断然拒绝,他可是十天前趁着严林不注意,自己从他寝宫给逃了出来,若是现在进宫,岂不是要被逮个正着?!最重要的是——他现在这副模样,被对方见着亦定是一顿不短的唠叨!“可是——”

“不用说了,我不去!”“钰昊,当初你干爹可是把你托付给了皇兄,若是你出了什么事,你叫我皇兄如何像你干爹交代啊?”“干爹”钰昊低头叹了口气,依然抿唇任性道:“那就别交代,更何况,不是有你照顾我么?”

“我——”“是呀王爷,”月儿忽地插进了两人谈话,亲昵地搂上严雨脖颈,道:“少将想留多久就留多久,也不会影响奴家与您亲热呀!”“本王说的不是那事!”“哦——”钰昊双眼瞪大,贼笑地望着严雨,“原来你小子是娶了媳妇忘兄弟,”摆了摆手,“罢了罢了,我去琴姐姐那里住!”

“少将,奴家跟你开玩笑呢!”钰昊伸了个懒腰,道:“无妨,我若是没严雨这块‘枕头’抱着也睡不好,还不如去忘归搂抱琴姐姐!”“钰昊!”“别瞪我!”钰昊朝着严雨吐了吐舌头,“你现在纳了个这么美艳的小妾,自然是不用兄弟给你暖被窝!”“钰昊?”严雨观察着对方的表情,怎么一板一眼的?而钰昊此时也不知为何,心理就是闷得慌,本来还觉得那小妾美美的,却在她那只“爪子”搭上严雨的肩后,钰昊便愣是怎么看怎么不协调!不只是这样,他现在心里的闷,好像逐渐化成了一股怒火,迫不及待地想要喷出来一般

“好了好了,你的手当是我欠你个人情,我现在就去琴姐姐那里!”说完,起身就要走!“钰昊你怎么了?”严雨夺步挡在对方跟前,什么叫欠自己一个人情?他们可是生死与共的好兄弟!这钰昊今天究竟是怎么了“我没怎么!”说完,用力推了下严雨那只受伤的手臂,转身跑出王府“嗷嗷嗷嗷我的娘啊石、钰昊——!”“王爷,您可有疼着?!”月儿眼底闪过一丝胜利笑容,上前假情假意地关心着对方。

“没事,你别管!”严雨喝了对方一声,撤掉自己手上的纱布,追着钰昊去了黑暗中,玉华威慑的背影随着小屋窗**进的月光魅色摇摆。“月儿,有没有模出什么?”“启禀娘娘,关于意民皇室祝福的秘密,月儿现在还未模得什么,可是——”“可是什么?”

“月儿意外发现了些琐事。”玉华挑眉,转过身来,“说来听听!”“娘娘可还记得那个‘霸王请别姬’?”“你说那个?”月儿轻笑,道:“那非,而是石将军干儿子,单名一个钰昊字。”玉华“哦?”了声,将秀帕捏紧,探到自己胸前,问道:“你是如何知道?”

“方才那小子被王爷带到了王府之上,而且,月儿还发现,他对王爷——”“慢着!”玉华打断对方,怪声一笑,“本宫知道你想说的是什么,若是不介意,本宫可顺水推舟。”月儿心里明白这是她家主子想稳固自己在宫中地位,便未多想,又与玉华汇报了些细节后退下待再也听不见月儿步子轻声,玉华才道:“你可以出来了!”

玉华话音刚落,黑暗小屋中立即窜出一个人影,微光中看不清其样貌,却是能知道是名轻功上乘的好手,且是名女子。“本宫父皇那里如何了?”“一切都听从娘娘安排。”“很好,”玉华甩袖踱步,自怀里取出一封书信交给对方,“你去将这个交给藩国丞相。”“是!”

忘归搂不远处一条小巷中,严雨边咬牙忍着臂上疼痛,一边借着巷子狭窄才追上了钰昊。他伸手拉住对方,上气不接下气道:“你今天呼呼你今天这到底是怎么了?”“我怎么了?”钰昊转过身来,面朝严雨,“小猪头”上已经挂了两行晶莹。“石、钰昊?是、是不是脸疼?”

“你还敢问我怎么了?!”钰昊毫无预警地哇声大哭起来,边哭还边捶严雨!最可恨的是,别的地方不捶,就盯着他那条受了伤了手臂捶,这小白目以为这是他为谁受的伤?!“别——嗷!别打!你嗷到底什么事嘛?!”钰昊停下手上动作,喝道:“我问你,为什么十天前我逃去你王府找你,你不见我?为什么这十天你都不在我身边?为什么你要在最后关头逞英雄!”又朝严雨伤臂上拍了一把,“为什么?!”

十天前严雨垂下眼——他不是不见钰昊,只是若是见了对方,他“钰昊,你听我解释——”“我不要听你解释!”钰昊越哭越气劲,也许是下午那会儿对石晨的不舍还未散尽,他歇斯底里地朝严雨怒吼,“为什么才十天没见你就娶了个妾?!为什么?!”严雨听到这里,猛然一振,钰昊是在介意他纳妾?!

“钰昊你你不想我娶亲?”“我不知道”钰昊蹲子,他不敢再对严雨发脾气,他生怕又要面临一次来不及说的对不起“钰昊”严雨蹲坐在到他身边,忽地爽朗一笑。“你笑什么?”

严雨将头靠到对方脑袋之上,轻轻摩挲,直到方才那刻,他才知道——在不知不觉中,身边这个抓了狂的小白目,早就已经心归他属正当严雨预备在钰昊此刻的“小猪头”上印那么一小吻时,天空中的亮星忽滴被什么巨大影子遮住,虽然只是一刹那,严雨也望清了那影子的外形——一直巨型鸟儿

“两位恩公怎么在这地方坐着?”顺依的声音自小巷一头响起,她走到那两个满脸雪尘的傻蛋面前,行了个礼,道:“顺依方才在侧窗观星时望见两位恩公,现在天气转凉,恩公们不妨随顺依上楼饮点热酒?”

两人互望一眼,立即你一搀我一扶地站起身来,跟着顺依上了楼房间内,顺依特地添置了从西域商人哪儿买来的玫瑰香薰,替钰昊斟上一杯热酒后,从衣柜里拿出纱布和药酒,重新替严雨包扎起来。“小琴,真是麻烦你了。”

顺依微微一笑,没有回答,而是对着满月复疑问地瞪着酒杯的钰昊道:“是否有何不妥?”钰昊摇了摇头,反问道:“琴姐姐,为何你这里的酒,永远是那么香醇美味,可外面酒窖里的却是又辣又涩?”闻言,顺依与严雨相视而笑。顺依道:“恩公在这里饮的酒,都是顺依用蜂蜜酿成,一般是给刚过十岁的小娃儿饮用,不仅香甜清醇,而且醉不了人。”

“咦?!”钰昊“唰”地朝后一缩,差点倒地,小唇嘟起道:“那为什么我会醉?!”“这便要问恩公自己了。”顺依说罢,掩嘴呵笑,片刻后又道:“严雨恩公,你身上的伤可是动了筋骨,还是不要碰酒的好,顺依这就去给您泡一杯‘茉莉香草茶’,还请恩公稍待片刻。”。

顺依走后,严雨朝着钰昊戏谑道:“喂,若是我此次娶的是小琴,你是否还会吃味?”钰昊闻言,缓缓放下酒杯,抿唇,瞪着严雨,半晌之后才轻声道:“不行”“钰昊,你可是喜欢我?”“我当让喜欢你啊!”钰昊拿起酒杯,刚想砸向对方,却停住了手。

严雨暗喜,还以为这小白目终开始舍不得自己,且料那小王八竟是心疼地饮完了杯子里的酒,而后毫不犹豫地朝自己砸来!“嗷!喜欢你还砸我?!”

“干吗?难道你不喜欢我?我们可是拜了把子的兄弟,若是你敢不喜欢我,当心被土地公塞进地下做成叫花鸡!”严雨无奈地朝他翻着白眼,明眼人都看得出钰昊这是渐渐对他有了情人之间的喜欢,可为何这小白目就偏偏不能自己察觉那么一小点呢?!“好好好,我一辈子喜欢你!”“你要一辈子喜欢谁啊?”

两人闻声望去,只见严林已经稳当当地立在了顺依房门口!“皇、皇兄?!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严林一折纸扇在手,贵气四散,走到严雨跟前往他头上轻轻敲了一把,“朕听巡逻的侍卫说,看见你急急忙忙追这个带着‘猪头面具’的神秘人物进了忘归搂附近的小巷,然后刚才又在楼下撞见你的顺依妹妹,还需要解释的再清楚点么?”

“可是皇、皇兄,现在边境危机,你应该在御书房批阅奏折啊!”“你还知道边境危机!”严林剑眉一皱,这回可是用了七分力道朝严雨的脑袋狠敲,“你好歹也是个王爷,这么重要的时刻,你竟还竟还——”严林回头望了眼钰昊,似乎是没认出对方,而且还被那张脸的淤肿程度吓了跳,顿了顿才继续埋怨道:“竟还跟着这个带‘猪头面具’的小混混来喝花酒!”

“猪头面具?!”“是啊猪头,朕说话轮不到你插嘴!”“靠!”钰昊自椅子上跳起,随手拿起一个酒杯砸向严林,“冷冰你个王八蛋,说谁是猪头呐你!”“放肆!你——”“皇兄皇兄!!”严雨拽住正要发飙的严林,轻声道:“是钰昊!”“什么钰昊?”严林闻言又砸了他一拳,喝道:“对!还有钰昊那小王八蛋!朕听说他逃出宫去的这十几天到处惹是生非,若是让朕逮个正着,定是吊起来烤上十遍八遍!”“这皇兄,这”

“这什么这!”严林扬了扬扇子,刚要砸下,却见到严雨手上缠着的纱布,心一软,只是给了轻轻一敲,怒哈一口气,道:“你要是知道钰昊在哪儿,立即告诉朕,若然有所隐瞒,朕就连贬你六级!”“贬成尚书啊?”“贬成太监总管!!”严雨朝后缩了一步,尴尬一笑,指了指严林身后,“他不就在那里么?”严林回头探了探,立马又赏了他那不削皇弟一顿扇子,“连你皇兄都敢耍,严雨你是不想要命了还是不想要小**了?!”

“不是啊他——”严雨说完,再次朝立在两人背后许久的钰昊指了指严雨单眉一挑,表情扭曲道:“你是说那个猪头是钰昊?!”“你才是猪头呢!”钰昊本想大叫,却因为肿着脸叫不出往日那“惊天地泣鬼神”的狮子吼“你、你带着这么个白痴的面具做什么?!”严林怒叹一口,快步走到钰昊跟前,伸手就往他脸上撤!

“啊——!!毁容啦——!呜呜呜呜——!脸要掉了啦——!啊!啊啊啊啊——!”严林被钰昊吓得后退三步,指着他的脸,不可思议地道:“你、你你你你你怎么会成了这副模样?!”他严林可是已经准备好要保护这小白目一生一世,还在考虑日后一有机会便纳为男妃,可这原本钰昊丽月兑俗的容貌怎会成了这等猪头模样?最可笑的是——他方才竟还愣是没认出对方!

“我被人打的啦!”“被人打的?!是谁?!”严林手中纸扇瞬间断成两半,“你同朕道出那厮姓名,朕不砍他脑袋也阉了他!!”钰昊捂着自己被撤疼的“猪头”,踢着脚尖道:“我、是我自愿找打,与南城那无赖头子五无关,所以你也别妄想我会告诉你!”“你这叫不会告诉朕”

严林撇了撇嘴,责令这两个混账东西即日起好好待在宫里学习武艺,不得再出宫乱窜,并表示既然钰昊不想追究,他也不会砍了那南城的无赖头子,不过唯一的要求,便是要钰昊进宫接受刘太医的治疗两个月后,邵国在玉华的请求下发兵支援意民国。两军合璧,自是将那些藩国蛮子打得节节败退又三个月后,意民国边境传来喜讯——藩国军已经挂上白旗,全数撤离!

就在严林得到那本写着喜讯内容奏折的前十日,藩国军营长内“唔唔唔”“怎么样,舒服么?”“唔唔唔唔唔”橘红色的灯光下,石晨白皙修长的胴体被几条手指粗的红绳绑起,四肢也被艳红色布条绑在一张虎纹木床的四角之上。“宝贝儿,你的身体简直跟二十年前没什么区别!”

“唔”石晨口中被塞了橘红色布团,脸上挂满晶莹,拼命摇着头示意他身上的男人停下对他的侵犯!“怎么?不想要了?”男人的嘴角滑出一道戏谑笑容,戏谑地舌忝上石晨胸口,火红色的长发散落在大片的白皙肌肤之上,使那块原本就芬芳醉情的“香肉”更为诱人!“唔唔!唔”石晨无法想象,自己竟在二十年后,又落入这个毁掉自己纯洁的畜生手里——藩国君王,柳仲天!

柳仲天撤掉石晨口中布团,粗暴地索取着已经干裂出血的双唇。“唔!不要——!”石晨奋力挣开,喘嘘着怒吼道:“你这畜生,若是想要侮辱我,那就杀了我!”“杀了你多可惜?”柳仲天单手掐起石晨纤颈,湿热的舌头舌忝上其耳垂,故作温柔地残忍道:“本王还想好好为我们这二十年后的重遇庆祝一下呢!”

“畜生”石晨此时已经没了力气,想要怒喝,却也只能颤抖地辱骂。他已经眼前的暴君整整**了三天三夜,可这畜生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骂吧骂吧,你就当是被畜生上了!”“你混账”柳仲天仰天而笑,张扬狂暴,犹如一头正在炫耀胜利的猛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即使你抓了我郁戟也会守护好意民”“本王对意民国土没有兴趣!”

“你——?!”柳仲天整个爬到石晨身上,啃上其清晰魅惑的锁骨,道:“本王这次,不过就是想要你而已。”“你你”石晨恨泪涌出,这畜生竟只是为了能诱他出征后擒住自己**,就下令烽烟四起,搞得民不聊生!这能算是个王能做出的事么?!“怎么又哭了?是不是不够舒服?”

石晨皱眉眯眼,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好让眼前这堂堂一国之君不惜大费周章的擒住他,只为日夜**?!“大王,”山集的声音自帐外响起,“我军已经按照指示撤回营长,请大王颁布下面的指令。”柳仲天将石晨抱起,用力折磨了几下,让其发出几声克制不住的惨呼,而后戏谑道:“山集,从军师到丞相,而后到了现在的国师,感觉如何?”“谢大王关心,山集感觉很好。”柳仲天狂笑几声,道:“准备一下,明日正午全军撤回国内!”

“是,大王。”藩国军于三日后撤清后,意民边境军队主营长内,一把轻灵的少年喝声自里面响起。“为什么不去救将军?!”郁戟放下正在整理的行囊,望着眼前一抹青绿色纤影,皱眉道:“有谁看见,是藩国军掳走了石晨么?!”“可是——”“丽奇!”郁戟甩袖喝了声,无奈地摇头道:“藩国已经撤军,这次我国还是亏了邵国发兵支援才能保住边境,难道你认为我军还会为了一个走散的将领,贸然去反攻藩国军么?只是为了个还没有确认的理由?!”

“这还需要什么理由?很明显就是藩国军掳走了将军啊!”“丽奇,”郁戟搭上眼前少年的肩膀,道:“我知道石将军对你来说犹如再生父母,可你也不要忘记,他是为了什么才这般栽培你!”“我”丽奇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双拳捏紧,打开郁戟的手,夺帘而出郁戟望着微微摇晃的帐帘,能有的只有皱眉叹气。

丽奇,也不过是石晨的自私——为了保护钰昊,而去培养另一个孤儿,好让其在必要的时候接替自己的位置又七日后,意民国皇宫,严林书房内。他满意地合上奏折,对着一边正被他罚抄论语的严雨和钰昊邪魅一笑,道:“果然,石叔一出马准是能凯旋而归!”钰昊边抄,边是将严雨抄好的那堆抽了几张放到自己这里,而后哼声道:“那是自然,我干爹可是无敌的!”

“你还是好好想想,等明日军队归城后,怎么跟你干爹道歉吧!”严雨趁其不备,同样抽了几张钰昊抄的纸张,放到自己这边,可他却惊讶的发现——这不是自己方才抄好的那张么?这墨迹都还没干呢!!“看!冷冰瞪着你!”

“啊!皇兄,你叫我?”“恩?没有啊!”钰昊窃笑几声,又将方才被严雨抽回去的纸张抽了回来,待其回头又朝对方吐了吐舌头,道:“我早在三个月前就准备好了!”严林整理了下自己书桌,烽烟一平,他的心情自然好了不少,自桌上放着的点心盘子里拿起一块燕窝甜糕塞,走到钰昊跟前,塞进那小白目嘴里,道:“那你倒是说说,你给你干爹都准备了什么好东西?”

“嚼嚼嚼嚼那可不能告诉你!”“哼!”严林轻手往钰昊脑门上砸了一下,道:“今日就放过你,让你回家好好等着你干爹凯旋归来!”钰昊闻言,立即放下手上之活,兴奋地跳了起来,提起严林的领子,道:“冷冰你说真的?!”

“那是自然,君无戏言嘛!”“冷冰”钰昊咬了咬下唇,不知是不是听见他干爹明日就可归来喜极而泣,已经恢复到可爱白皙的小脸上,瞬间滴下数滴晶莹!严林提袖抹去其颜上晶莹,又朝对方鼻尖上刮了一下,柔声道:“朕可是都放你一码了,你这还哭个什么劲?”钰昊“嘿嘿”地笑着,捧起严林的脸,“唧唧咗咗”地狠狠往上吸了口,蹦蹦跳跳地出了御书房。

严雨手中毛笔落地,双眼锐利地瞪向正模着自己脸上方才被钰昊亲过的地方,沾沾自喜的严林。感受到身后千度以下寒气的严林,回头反瞪了他那不削皇弟一眼,道:“看什么看,你继续给朕抄!”“啊?!”严雨满脸哀怨,“为什么?钰昊都不用抄了耶!”

“那是因为去打仗的是他干爹,不是朕!”严林说完,甩袖回座,品起剩余的燕窝甜糕。“喂!不是吧?这样都行啊?你、你去不去打仗跟我有什么关系啊?”严林窃笑几声,心想:本来就跟你没关系而后,还是提起了一小块燕窝甜糕朝对方砸去,故作凶相道:“少废话,抄你的!”

翌日,意民大军凯旋而归,钰昊可是很准时的就与其他百姓一起守在了城门口,手上拿着花篮,撒落花瓣,恭迎着军队刚进城的时候,郁戟身披战甲冲着百姓招手,若然他不是“太监”,想必心许于其的姑娘可是要占掉半座皇城的比例罢!

“郁戟!”钰昊兴奋地朝对方挥着手,却愕然发现——郁戟望见自己的时候,脸上明显闪过一丝不安。不过钰昊也没怎么注意,依然望着由城门进入的浩荡军队。从正午等到黄昏,直到后勤队伍都匆匆而过,他依然没见着他干爹“钰昊哥哥,”送给钰昊雪花的小姑娘撤了撤他的袖子,甜声问道:“钰昊哥哥的干爹干爹呢?花儿有见到他出城的,怎么回来的时候就没见着?”

钰昊蹲子,模着花儿的头,道:“我也不知”眼望四周,别说是军队了,就连迎接的百姓都纷纷回了家“会不会是刚才人太多,没见着?”“对啊!”钰昊“唰”地弹起身子,方才那么多人,他也许把他干爹看漏了,也许这次干爹比较累,跟在军队后方没朝他挥手呢?

“花儿,时间不早了,你快些回家吧,我也回去等我干爹回来!”“恩!”花儿应了声,甜笑着与钰昊道别钰昊独自回了家,将早就准备好的西域雪蔷薇摆放在石晨房门前的小道上,再把自己跟顺依学着做的一席美味放置在石晨房间内的小桌上,点起根雕刻精美的白色蜡烛,眯眼微笑,撑着下颚,等待他干爹归来

不知过了多久,桌上的汤凉了不知过了多久,桌上的菜也凉了不知过了多久,桌上的蜡烛烧灭了不知过了多久,桌上多了张钰昊熟睡的容颜一夜,整整一夜,他等了石晨整整六个时辰,却还是没有等到自己最爱的人

清晨,钰昊无奈地抿了抿唇,捧起自己整整炖了三个时辰才炖出香味的鸡汤,蹲到正厅门口,也不顾府中下人好奇目光,就这么坐在门槛上,继续等着石晨能走进大门就这样一直等,直到再次迎来黄昏,直到钰昊再次小声打鼾

“钰昊”暮色中,一只温柔的大手轻轻按上钰昊的脑袋。那小白目猛地一睁眼,大叫一声:“干爹!你回来啦!”可,当他定睛一看,才知来者不是自己等待之人。“郁戟,怎么是你啊?”钰昊绕过对方看了看,怎么就连皇上和王爷也在?

三人均是穿着便服,难道是把石晨给他带回来了?钰昊捧着手上已经冰冷的鸡汤站起身来,普扫了三人一眼,道:“我干爹呢?你们一定把他藏起来了对吧?”“你干爹没有回来”郁戟话音刚落,钰昊手中一直小心翼翼捧着的鸡汤“哐啷当”落地,伴随着陶瓷碎落的声音,钰昊也整个晕倒在地上

其实他早就知道,在那天迎接军队的时候就知道——石晨没有回来他也同时明白,在凯旋的战场上没有回来的战士,只有一个归宿,那就是——死“钰昊!钰昊!钰昊!”黑暗中的玫瑰香——严林的气味钰昊缓缓睁开眼,他早已经躺在了自己的小床上,透过窗口望去,漫天星斗,丝毫没有悲哀的迹象。

“干爹干爹呜呜呜呜”他扑进一旁的严林怀里抽泣起来,渐渐演变成了大哭大闹,他狠狠捶着对方的胸口,哭喊道:“你为什么要叫我干爹去打仗,你把干爹还给我呜呜呜你把干爹还给我呜呜呜呜呜”

“钰昊,钰昊!”严林抓住对方捶得自己几乎要喷血的小手,道:“你冷静点,你干爹没死!”钰昊闻言,稍稍平稳了一下,又道:“那你们为什么说我干爹没回来?!”“石晨确实没回来,不过尚在人世!”郁戟坐到对方跟前,将石晨佩剑持到对方跟前。“这把剑在发光?”

“对,你干爹乃是此剑寄主,只要剑还在发光,你干爹就仍在人世!”钰昊怔怔地接过剑,搂着那抹冰蓝色光芒,努力收干自己的泪水告知钰昊这一消息后,郁戟先是催严林回了宫,而后将严雨拉到一处人迹罕至的街角。“郁戟,你拉我来这里做什么?”“我有话对你说。”郁戟竟然用“我”,严雨大喜,道:“什么事?”“关于钰昊的身世”

三更,皇宫禁苑内,一抹漆黑色身影飞快闪过,踏砖且无声,过尘不留痕圣上寝宫内,淡粉色香气由龙榻前三尺之遥的花色香炉内袅袅散出,那是西域境内一个不为人知的小乡村进贡来的玫瑰香薰,平日里,就连身为皇帝的严林,用的也不过普通贡品,而这一夜,他却不知为何,命人从龙榻底下翻出了先皇的“压箱货”。

严林侧卧于龙榻之上,仅是披了件尺寸稍大的蚕丝薄纱,美妙绝伦的胴体若隐若现,精瘦结实的胸膛,散发出让人无法抵御的雄性魅力。就连这殿内缠绕着的粉烟,似乎都等不及飘止他体周。严林一双美目瞪望着香炉口发出的玫瑰色亮光,脑海中闪过无数他父皇与石晨之间亲密的画面,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严林连自己都舍不得多用的香薰,他竟将它赐给石晨?!为何只要石晨被严林留下“商谈军事”,大殿内就会郁漫起一股奇异香味?不过现在,严林知道了那香味的名字——“欢腻”石晨没有回朝,也就是说,他意民国又少了根栋梁。

其犬子钰昊又整天玩世不恭,实在是难以培养成沙场猛虎。别说是打仗,就是钰昊受那么点小伤,他严林都舍不得,更何况是将其栽培成猛将?可为何他父皇会舍得那般对石晨呢“哐啷——”寂静的大殿内,忽地发出一声清脆。严林循声望去,若是刺客,那便是正好赏其顿拳脚,好让自己气虚也顺畅点!

“出来!”他怒喝一声,随手拿起龙榻边果盘内的葡萄砸向躲在龙柱后的黑影“啊——”一把稚女敕声音自空荡的寝宫内响起,钰昊可怜巴巴地唆着鼻子,从龙柱后走出。“钰昊?”严林未动声色,先是厉声问道:“这种时辰,你溜到朕的寝宫来做什么?”

“我我”钰昊满脸晶莹,揉着方才被严林砸疼的手臂,支支我我说不清话。严林见状,放低了些音调,柔声道:“老实说,朕不会怪你。”毕竟,自己“弄丢”的是一名忠诚,一名搀扶自己成长的叔叔,可眼前这满脸泪痕的小白目,不见的,却是嫡亲的干爹啊

钰昊此时没了往日里那些顽皮之像,满脸晶莹锁不住的淌下,湿润小唇一张一合,还是什么话也道不清严林哈了一口长气,顿了顿自己心神,起身走到对方跟前,大掌压上其脑袋,道:“是不是心里难受,睡不着?”钰昊感受到那只大手的温度,原本的安静流泪逐渐转换成了抽泣,咬着下唇点了点头。

严林将其搂进怀里,吻上对方额头,眼底闪过一丝愧疚,毕竟,下令石晨出征的人——是他“对不起”“不、不关不关冷冰的的事”钰昊将头深深埋进对方胸膛,双手抱紧严林腰身,几乎要叫对方喘不过气来“钰昊”

“小、冷冰你、你搂着我睡好不好?”“钰昊,你”严林闻言自是高兴,可“抱着我睡,好不好?”钰昊抬起头来,眼皮和鼻尖上均是染上一层红韵,看着这层色彩的深度,以及那爽媚眼肿起的程度,便知道,他定是从自己离开将军府后,哭到现在(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c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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