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夫最销魂 楔子

作者 : 菲比

如何用两个字形容南月悦的老板?不需多问,一定是“严格”。

若再用三个字形容南月悦的室友?不需多想,肯定是“超严肃”。

沈濯身为全球前三大制药公司“德森制药”台湾分公司执行长,年不过三十五,手里却握有热销全球的五项专利药品,光靠这五项专利药每年可为他私人账户进帐上百亿美金,富豪排行榜年年榜上有名。

说到沈濯的出身其实简单却也不简单,以二十二岁年纪,拿下哈佛医学院“药理学”与“神经科学”博士学位,先到全球知名麻省总医院担任心脏外科医生三年,随即投身家族于美国波士顿经营的德森制药总公司旗下研究室担任研究员,两年间先后以首席研究员身分,替药厂研发出三款专利药物。

二十七岁那年因掌管台湾分公司的爷爷病倒,加上位于台湾的研究室,正在研发的抗癌药物迟迟无法突破瓶颈,沈濯与总公司高层多方讨论,决定以执行长之姿与研究员身分来到台湾,接管台湾所有营运与研究事务,打算等台湾分公司营运与研究上轨道,便回到美国继续潜心做研究。

天不从人愿,沈濯的生涯规划再怎么精算,终究算不过上天给的试炼。

从二十七岁甫踏入台湾后,直至往后的八年里,沈濯一直留在台湾担任分公司执行长,当年对未来的生活计划,早已完全月兑离掌控。

上苍给沈濯一只钻石汤匙与一身好皮相,在众人以为他势必一帆风顺,岂料,二十七岁后的日子,迎来的却是人间炼狱。

沈濯的父亲是华裔台湾人,是德森制药的董事长,母亲则为美国人,身为混血儿的他,有张深邃五官、刀削斧劈的刚硬面孔,但斜飞眉宇下却有一双深幽含冰的黝黑眼瞳,在眼神流转之际总给人一阵凛然。

沈濯原本就是寡淡之人,过于理智的头脑,让他面对生活大小事时,总以理性面对,让他本就给人一份孤高又难以亲近的疏离感外,在二十七岁发生憾事后,更加清冷了。

冷得只消他一抹眼角余光滑过,就令人望而生畏,当他薄唇习惯性抿成一条冷峻棱线时,总给人高傲又无情的观感。

渐渐地,他的生活里除了几名亲信与亲人能与他多说几句话,其余人只闻他沉稳徐缓的脚步声,能跑的就跑,假装忙碌的就抓起手边的工作埋首,很努力不与他有过多交集。

然而,在沈濯少得可怜的亲友中,南月悦是少数能与他轻松说话的女性。

“执行长,刚刚你大伯母打越洋电话来,要我提醒你,今晚『金鑫报关行』王董事长夫人的生日宴会,你一定得参加。”踩着黑色细跟高跟鞋的南月悦,怀里抱着印有德森制药金色烫金字体的黑色文件夹,亦步亦趋跟在沈濯身后小声提醒。

“一定得参加?”沈濯走路向来大步流星,但只要南月悦穿着高跟鞋跟在身侧,他总是提醒自己放缓步伐,这是他的贴心。

沈濯对一个人好,却是无声无息,全凭受惠者自行领会。

然而沈濯对南月悦的体贴,南月悦感受到了吗?

答案,是肯定的!

因为,南月悦的眼底除了工作,只有沈濯,但这是她不可言说亦不能表露的秘密,她与沈濯相处时光悠长,观察沈濯举止入微,所以对沈濯的细微动作、一言一行,她是了如指掌。

“一定得参加!”南月悦说得肯定,下一刻却转换成软糯语气,可怜兮兮说话,“如果你大伯母知道我没押你参加宴会,我会被剥皮的。执行长,你可不想看我明天鲜血淋漓地来上班吧!”

“南月小姐,大伯母人在美国,就算要剥妳的皮也得等几天。”沈濯没好气地转头睨向南月悦,口气比方才主持会议时放软了许多。

“你大伯母是不会托人剥我的皮吗?非得亲自来?”南月悦顺着沈濯的话说下去。

“南月家二小姐的皮,除了我大伯母敢亲自剥,其他人能动手吗?”沈濯只觉得南月悦在说笑话。

“我发现执行长岔开话题了!”南月悦突然会意,她刚刚竟傻傻地被沈濯牵着鼻子走,微微皱起眉头再问,“今晚去不去?”

“我想,妳又软又女敕又白的皮,可以在妳身上多穿几天。”沈濯没切中主题,却已经把今晚的动向说得很清楚。

“你是不去了?”南月悦听懂他的意思,眉头浅浅皱了起来。

“这么怕被我大伯母剥皮?”瞧她轻蹙眉宇的模样,沈濯总算停下脚步转身与她面对面。

沈濯向来含霜的眼神里,难得有着关心。

南月悦抬高下颚,望着高出她快一个头的沈濯,星河般的眼眸瞬间黯淡无光,“姊姊不会喜欢看你这样!她在天之灵,肯定不想看你孤独终老,最后变成独居老人。”

最后再一问。

如何用四个字形容南月悦的姊夫?不需多讨论,绝对是“宠妻狂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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