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小俩口 第十一章 悔青了肠子舒家认栽了

作者 : 金萱

李家人其实大体上都还不错,除了老二李昌茂有些重利、小器与自私,和李老太太偏心老二之外。但偏偏这两个人又老爱串在一起搞事,让原本还不错的李家顿时就变得有些错了。

当然,所谓冤有头债有主,舒曼曼绝不会因为这两个人就讨厌李家其他人,尤其是对她极好的另外两位舅舅。

小舅舅李昌荣年纪虽不大,办事能力却不错,不过三天时间就已调查出一切始末。

原来二舅舅真想利用联姻的手段替李家商行谋福利,却因欧阳慕凡的横空出世与横刀夺爱而竹篮打水一场空,还因此而得罪了蒋家某些人。

之后他在得知欧阳慕凡竟能请得动冀州知府大人为他保媒,猜想欧阳慕凡的身分来历肯定不凡之后,他又打起了欧阳慕凡的主意。

二舅舅的算盘打得精,一方面想利用欧阳慕凡来压服被他得罪的蒋家人,另一方面则是想见欧阳慕凡先混个脸熟什么的,将来才好扯虎皮啥的。

简单来说就是二舅舅想攀欧阳慕凡这个权贵来替自个儿谋福利,但又心知大舅舅和小舅舅肯定会反对,这才会弄出先前那些事,企图借此引欧阳慕凡上李家现身说法以利他行事。

小舅舅弄清楚二舅舅的目的后,便将此事告诉大舅舅,兄弟俩便和二舅舅吵了一架,结果当然是偏心的姥姥又出来包庇二舅舅,整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小舅舅与她说起这件事时,怒不可遏却又莫可奈何,谁叫那是他亲妈与亲二哥。

舒曼曼也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看着气怒的小舅舅,她突发奇想的问道:“小舅舅,你至今未成亲,该不会就是因为姥姥和二舅舅吧?”有个这么偏心的婆母,李家媳妇不好做啊。

李昌荣先是一愣,而后脸色微红的摇摇头,“那倒不是。”

“要不是……”看小舅舅这不自在的模样,舒曼曼的八卦魂立即燃烧。

李昌荣白了她一眼,不知道她哪来的好奇心,但还是红着脸老实的回道:“她还在孝期中,明年才能出孝。”

“原来小舅舅真有意中人。”她睁大双眼,继续探问,“未来小舅母是哪家姑娘?姥姥知道吗?”

“自然知道,这门亲事就是你姥姥替我定下来的。”李昌荣点头道。

舒曼曼顿时大失所望,“唉,失望,我还为人是小舅舅你自己相中的,打算闹家庭革命也非卿不娶呢。”

“你这丫头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啊?”李昌荣哭笑不得。“不说这个了,上回你大舅舅和我要你好想想的事情,你想了没?”

“想好了,我的心意不变,照我先前说的,那些和舅舅们合伙做生意的股份都过给娘和廷毅,我就不留了。”

“你这丫头怎么还没改变主意呢?”李昌荣有些头疼,“小舅舅知道你孝顺,但好歹你也该替自己想一想,欧阳家有权有势也不差银子,但你不能什么都靠他们,得有自己的收入傍身,腰杆才能挺得直,不必求人啊!”

“小舅舅,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你觉得以我的本事,如果真缺银子,会需要去求人吗?”

李昌荣愣了一下,瞬间恍然大悟的笑了,“我明白了,就照你的意思做吧,反正你这个丫头本事大得很,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就帮咱们李家的生意版图翻了一倍,收益翻了两倍,将来嫁到京城若是靠做生意赚银子也难不倒你。”

“就是这个意思。”舒曼曼一本正经又大言不惭的点头道。

甥舅两人对视一眼,皆忍不住的笑了。

之后,两人又对生意上的事详谈了一番。

饭馆的事不需要担心,给了食谱,再有舅舅们用心经营便成,但成衣坊就不行了,因为关系到设计与推陈出新的问题,少了舒曼曼这个设计者可不行。

这个问题他们需要好好讨论,找到一个永久解决的办法才行,否则才打开市场罢站稳脚步的成衣坊很快就会废了。

当天夜里,欧阳慕凡再次不请自来的溜进舒曼曼屋里,开门见山便问道:“需要我教训一下你那唯利是图的二舅舅吗?”

“你的消息还真灵通。”舒曼曼对于他的神出鬼没已经免疫了。

“他都算计到我老婆头上了,我能不灵通吗?”他气怒的道。

“你连这个都知道?你老实说,除了卫山之外,你是不是还在我身边安排了别的眼线?”她怀疑的问。

二舅舅意图插手她婚事的事并不是最近才发生的,他现在才发作肯定是刚得知这消息。小舅舅或许会向卫山透露与二舅舅的不快,但绝不会拿她的婚事来闲聊,这点她还是有把握的,所以她相信欧阳慕凡的消息来源绝不只卫山一人。

“不是眼线,是护卫保镳。”欧阳慕凡丝毫没有瞒她的意思。

舒曼曼问道:“谁?”

“你身边那两个丫鬟。”

“啊,大琳和小琳?”她意外极了。

听见她替那两人取的名字,欧阳慕凡不由得取笑道:“那两个人可是特地训练出来保护宫里贵人有品阶的女武官,你竟然连名字都不好好帮人取,随便用个大小琳就将人打发,你也太懒了吧?”

“谁知道她们两个来历不凡啊。”她这是不知者无罪,“还有,你送我那十个下人不会个个都来历不凡吧?”

“没,我就安排了那两个人来保护你的安全,只是没想到你的眼光这么好,一个不漏的全安排到自己身边来了。”欧阳慕凡笑道。

“这下我总算明白为什么你到我这儿总像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原来除了卫总管,还有那两个丫头替你把风。”舒曼曼没好气的嗔了他一眼。“不过你让两个女官来做我这个老百姓的护卫没关系吗?不会大材小用吗?”

“有什么关系?”欧阳慕凡一脸不以为然的表情。“况且对我而言,你比我的性命还要重要,舅舅既然把人给了我,我派她们来保护比我的命还要重要的你完全是适得其所,人尽其才。”

“你就不怕皇上发火?他把人派给你应该是为了要保护你吧?”舒曼曼挑了挑眉,对于他那句“你比我的性命还重要”虽甜在心里,却不显于色。

“我身边已有好几个暗卫,那两个丫头是我特地向舅舅要来保护你的,舅舅早知道了又怎会发火?”欧阳慕凡语不惊人死不休。

舒曼曼瞠目结舌的看着他,半晌后,才有些艰涩的道:“你的意思是,皇上已经知道我的存在了?”

“嗯啊,你的反应为何这么大?”

“你胆子也太大了吧?那时候咱们八字都还没一撇,你就敢把我曝光,就不怕皇上派人把我这个妄想高攀皇亲贵胄的小老百姓给直接暗杀,绝了你丢尽皇家脸面的妄想吗?”她忍不住苦笑。

“你以为我这么笨吗?当然是有把握才敢这么做,不然你以为我说“你比我的性命还重要”这句话是说假的啊?”欧阳慕凡给了她一个大白眼,又将她抓到面前狠狠地吻了一顿,以惩罚她没将他的话听进耳里心里。

舒曼曼被吻到差点喘不过气来,只好伸手打了打他,才让他退开,她喘着气道:“你要害死我吗?”

看着她嫣红的小脸分外美丽,他情不自禁又低头吻上。

过了好半晌,舒曼曼的嘴巴终于重获自由,人也喘过气来之后,第一个举动就是把欧阳慕凡的手抓来狠咬报复。

欧阳慕凡低笑出声,随她咬,一点也不介意她在他身上撒泼,甚至还不要脸的道:“用力点,最好能咬出个伤口,在我身上留下你爱的永恒印吧。”

闻言,她立即松了口,一点也不想顺他的心如他的意,她抬起头来狠瞪他一眼。“你怎么愈来愈厚脸皮了?!”

他挑了挑眉,咧嘴笑问:“要听实话吗?”

“废话!”她再狠瞪他一眼。

“其实厚脸皮本来就是我的本性,要不然上辈子我是怎么追到你的?”欧阳慕凡应环抱着她,“至于上辈子你不觉得我脸皮厚,那是因为你的女王气场太强大了,我可是压抑得很辛苦,就怕过了那条线你会翻脸不认人的把我给甩了,到时候我哭都没地方哭,因为我拼不过你那个有钱的老爸啊。可是这辈子拼爹你可是拼不过我,我当然也就肆无忌惮了。”说完,他扬起坏坏的痞笑。

“所以你上辈子一直在扮猪吃老虎?”舒曼曼有种被打败的感觉。

“我那是能屈能伸才能抱得美人归。”他笑着纠正她。

她凝视着他,神情有些微妙。

“怎么了?”欧阳慕凡慢慢地敛起笑容,莫名有些不安。

“我在想,上辈子因我有个富爸爸可以镇压你,才让你谨守分 寸,这子我没了老爸那座靠山,你完全可以肆无忌惮的对我,以后你若是变了心,想三妻四妾的话,不就换我哭没地方哭了?”舒曼曼故作若有所思一番后,又缓缓再道:“我在想,咱们的婚事是不是……”

他倏地伸手捂住她的小嘴,不让她紧接下来的话说出口。

“别乱说话,什么变心三妻四妾的?”他瞪眼道:“我若真这么容易变心,上辈子就不会在高攀的情况下还苦追了你两年,这辈子更不会在压根不知你也会穿越到这个时空的情况下,连续七年完全不近,然后在遇见你,确定你就是你后,排除万难也要娶你为妻。”他露出发狠的表情,警告道:“你要是再敢说出让咱们的婚事就此作罢之类的话,你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说完,他才将手放下来,仍旧虎视眈眈的盯着她。

与他对视半晌,舒曼曼说好听是识时务者为俊杰,说难听就是卒仔的改口了,“我是说,我在想咱们的婚事日期敲定没?我已经迫不及待想嫁给你了。”

没力法,她不怂不行啊,上辈子两人名分确定之后就有了亲密关系,这家伙在床上的战斗力让她如今回想起来都有些怕怕的,这辈子他虽变成了欧阳慕凡,但不仅变年轻了,身体的素质好像还更上一层楼的感觉,她完全不敢想象他所谓的“收拾”会有多“激烈”。

欧阳慕凡满意的笑了,“定了,就在你及笄的十天后,你只需要再耐心等一个月就行了,不必这么迫不及待。”

舒曼曼闻言,差点没喷出一口血来。

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

一个月的时间转眼就过。

这一天,延阳镇热闹到不行。

不,真要说起来,延阳镇从十天前舒曼曼姑娘及笄那天起就开始热闹了,因边那天先是冀州知府夫人突然莅临延阳镇,为舒姑娘的及笄礼插簪,隔天紧接着是舒姑娘的订亲日,就见男方的聘礼一抬一抬的抬进舒家大门,多到简直就是要满出来,真是羡慕死镇里所有家中有女儿的人家了。

平平都是嫁女儿,聘礼怎么会差那么多啊?

就在全镇津津乐道谈论这两件事时,舒姑娘成亲的日子就到了,也就是今天。

嫁娶是大事,舒家人口虽少,只有寡母带着两个孩子,但李氏的娘家在延阳镇却是数一数二的有钱人家,人丁也挺兴旺的,怎么可能不帮忙大办呢?

最主要还是这位舒姑娘明显是高嫁啊,不看别的,光看十天前那一抬抬绵延到镇外的聘礼就知道,谁家女儿能寻到这么一门好亲事,不敲锣打鼓大宴宾客,高调的热闹个三天三夜啊?

唉,真是让人羡慕嫉妒恨啊。

可是想到早逝的舒五爷,大伙那羡慕嫉妒恨的心情瞬间又淡去了。

像舒五爷那样的好人,老天肯定是将他的好报回馈在他的女儿身上了,舒姑娘这才能得到这么好的缘,这就是好人有好报啊。

为此,大伙不免想到身在冀州城里的那些舒家人,虽不知道那些人的恶报时会来到,但他们此时此刻肯定肠子都悔青了吧?这么显贵不凡的亲家,如今却与他们无关,这也算是一种报应吧?呵呵。

咦,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那不就是冀州城的舒家人吗?

眼尖的延阳镇民发现从马车上下来的人是冀州城舒家人之后,一个个都怒了,纷纷围了上去。

“你们这些舒家人来这里什么?”人群中有人率先发难,怒声质问。

只要有一人起了头,其他人便也跟着出声。

“没错,你们来做什么?又想来害五爷留下的那一对儿女吗?”

“你们舒家人的心怎么那么黑啊?害死了自己的亲兄弟还不够,连兄弟留下的一对子女都想害,天底下就没见过你们这么狠心的人,简直就是狼心狗肺。”

“他们不是人,是禽兽,咱们延阳镇不欢迎禽兽,滚出去!”

“对,滚出去!”

“滚出去!宾出去!”

镇民们异口同声的朝他们大喊,舒家人个个脸色难看。

舒家老大上前一步向延阳镇民拱手道:“各位延阳镇的父老兄弟们,我舒家绝不是外传的那样,请大家不要相信那些没有根据的谣言。我们今天是特地来参加我们舒家五房家的喜事,请各位让让路,别在这里闹事,耽误了我舒家姑娘的喜事,谢谢大家。”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延阳镇民许多人都被他的倒打一耙给气笑了,到底是谁闹事了?还真是不要脸。

“快,谁去通知李家,让李家出面赶人,就不信他们还有脸在这里不滚出咱们延阳镇。”

“来了来了,李家三兄弟过来了。”

人群自动往两侧让出一条路来,李家三兄弟大步来到舒家人面前。

舒家人的表情更难看了,也复杂了几分。

回想几个月前,李家老大和老三还曾到冀州城登门拜访,却让他们高高在上的给打发了出去,如今却换他们腆着脸来这里攀亲戚,果然是风水轮流转吗?

早知如此,他们当初就不该放五房母子三人离开,那么今天热闹的就会是他们舒家,受冀州商道人士吹捧的也会是他们舒家,还有能与冀州知府攀上关系的也是他们舒家,最重要的是,还能与那位身分不明却贵不可言的欧阳公子成为姻亲。

什么叫后悔莫及?这就是!

什么叫悔青了肠子?这就是,而且是青到都要浸血、吐血了!

最糟糕的是,以上提到的人几乎一个个都在针对他们舒家,打压他们舒家,让他们家的生意每况愈下,逼得他们今日不得不前来求饶。

他们知道这一切肯定都是那位欧阳公子的杰作,只有身分显贵的他才能不费吹灰之力在短短的一个月内就将他们舒家逼到今天这个举步维艰的地步。

“三位舅兄弟别来无恙。”舒家老大开口,与三弟弟一起朝李家三兄弟拱了拱手。

“滚!谁和你们是兄弟?”李昌盛爆脾气的朝他们吼道。

“你们到这里来做什么?我李家和延阳镇不欢迎你们。”李昌茂相对冷静。

李昌荣和舒曼曼的感情和关系都最好,知道的事也比其他人多,因而忍不住有些得意的嘲讽道:“他们到这里来还会做什么,当然是来求饶的。”

此话一出,舒家四兄弟不约而同怒不可遏的目光转向他。

“干么,想打架吗?”李昌荣挑衅的撸起袖子,即便知道舒家人是来求饶的,他也想狠揍他们一顿。

舒家老大深吸口气后,忍着气道:“我们是带着真心的祝福来参加五丫头的婚礼的。”

“我管你们是真心还是假意,都给我滚!”李昌盛握紧拳头。

“李家大舅爷,老身已有许多年未见到亲家母了,不知你娘的身子还好吗?”苍老的声音突然从马车车厢里传出来,只见马车车帘一掀,舒家老太太就坐在马车上。

舒老太太竟然亲自来了?!

李家三兄弟顿时有些懵了,这下子他们还能赶他们走吗?

舒老太太下了马车,舒家兄弟四人立刻争先恐后的上前去搀扶。

“娘小心。”

“娘,走好。”

“娘,一会儿到五弟妹家您就能好好休息了,为了来参加孙女的婚礼这样舟车劳顿,真是辛苦您了。”

李家三兄弟脸都黑了。有人叫他们来吗?不请自来的人还在这边演什么辛苦,舒家人果然够不要脸!

现在该怎么办?

李家三兄弟用眼神交流,都有一种头大如斗的感觉。他们可以对平辈动手,却没办法对长辈和女流之辈动手,更别提是两者加乘之人了。

现场这么多人,除了舒家自己人外,大概也只有李昌荣知道他们真正的来意。连舒老太婆都亲自出马了,可见舒家近日被他那个外甥女婿逼迫得有多惨,真是活该!

“大哥,既然舒老太太是来看娘的,你就领他们到咱们李家去吧,吉时就快到了,我去二姊那里看看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这里就交给大哥了。”李昌荣转头对大哥说道。

“好,你去吧。”李昌盛点头道。

“我们一起走吧,三舅爷。”舒老太太再次出声,“除了看看亲家母,我们也是来参加五丫头婚礼的。”说完,她便叫儿子扶她随李昌荣走。

这会儿李昌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真想骂人。

周遭的延阳镇民也对不要脸的舒家人指指点点的,但无奈人家就是脸皮厚,可以做到视而不见、充耳不闻

李家三兄弟能拿他们怎么办?总不能真动手又推又拉的将他们撵出镇吧?舒家人可以不要脸,但他们李家人却还想要继续住在延阳镇里好吗!

无可奈何之下,李氏三兄弟只好将他们置之不理,转身各自忙去了。吉时快到了,新郎倌就快来了,他们还有好多事情要忙啊。

然后那一大群携家带眷的舒家人就成了婚礼上最特立独行的一群人,因为根本就没有要搭理他们,不管是延阳镇民或是来参加婚礼的宾客,全都对他们置之不理。

李氏身为舒家媳妇,自然不能不理舒家人,尤其是她的婆母张氏也在那一群人之中,不过她忙啊,大伙又有意瞒着她这件事,待她发现那群人的存在,都到了新娘子准备磕头拜别的时候了。

好吧,既然都看到人了,也没办法视而不见,李氏虽万分不愿意,还是将婆母和兄嫂请上座,让他们坐观一切,直到礼成将新娘子送出门,送上花轿为止。

期间,新娘子头盖红帕看不见人,自然理都没理他们,新郎倌来了也没给他们一个眼神,即便舒家四兄弟一直想办法往前凑,想找机会开口说话也没有用。

最后,舒家没了办法,只能由舒老太太出马,腆着脸拉着五房那对母子上前去认孙女婿。

欧阳慕凡只是面无表情的朝她点了个头,便径自对着自己的岳母和小舅子说话,向他们保证会善待曼曼,并且有时间就会陪她回娘家,他们若想女儿或姊姊,也可以随时上京城探望,搬去与他们同住都行云云。

时间有限,双方虽然只是迅速的说了几句话而已,但透露出来的讯息却让舒老太太的神情愈加严峻。

这位新上任的舒家女婿对其丈母娘和小舅子很不一般啊,由此可见五丫头在他心中的地位极为重要,老五那贱种真是生了一个好女儿。看样子他们舒家要想恢复昔日在冀州商场上的地位与荣景,除了善待五房这对母子,甚至是讨好他们之外,别无他法了。

虽然不甘心,但她可不能让舒家百年的基业毁在自己手上,为了儿子与孙子,还有将来的子孙后代,她只能忍气吞声。

罢了,反正都忍了大半辈子了,再忍小半辈子又有何难呢?

舒老太太催眠自己,终于输了,而一直以她马首是瞻的冀城舒家其他人,从此再也没找过五房与延阳镇李家的麻烦。

带着儿子在延阳镇落户的李氏,在有娘家兄弟们的帮扶与照顾下,日子愈过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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