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不落地将慕珍的反应看在眼底,肖驭气得整个人都要炸了,他就不懂,一个稚气未月兑、还不知道是不是个男人的男孩,有什么好值得她如此的?!一看向南皓那贼眉鼠眼的模样,肖驭就浑身不得劲,冷笑着挑起慕珍的小脸,柔情似水的声音却尽是让人不寒而栗的毛骨悚然:
“宝贝,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
腰间一紧,慕珍倏地抬起眼帘,恰巧对上肖驭一双讳莫如深、危险眯起的幽暗黑眸,隐隐感觉到火山喷发的前兆、前所未有的心惊肉跳,忐忑不安地抿了抿密桃的小嘴,惊觉自己已经掳了虎须的慕珍聪明地选择了‘做个识时务的俊杰’:
“我…我说…我跟你走!”
刻意加大的声音荡起层层清浅的回音,若隐若现飘荡在宽阔的大道上,久久不散,却也成功让肖驭那耷拉了半天的嘴角首度有了轻扬上挑的迹象。
“慕珍——?!”
明显感觉到两人之间的情愫,向南皓跟钟元禄异口同声,急切欲拦的嗓音泄露出太多明显的不甘。
分心地扫了两人一眼,肖驭邪恶的嘴角妖孽地一勾,扭过头颅,俯子,张狂的大口肆意吞噬委屈涟涟的樱桃小嘴,毫不介意周围三三两两、聚堆扎伙的观众,激-情蹂躏,骄傲地炫耀自己的特权,缠绵万千地烙下宣誓的专属之吻,旖旎的深情似要海枯石烂、久久不停,围观的人群,男的,多是瞠目结舌,对这极品帅哥争丑女的热闹极不理解;女的,自然是嗤之以鼻外加怨怼不平,不明白月老怎么会如此马虎大意,牵了这样一条‘瞎子都会有意见’的错线怎么就没发现?!
只有两个人,也许是不一样的,一个是真正喜忧参半的忧心忡忡,另一个,却是绝对妒忌愤恨的咒怨跳脚。一吻结束,慕珍还云里雾里的熏陶,神智未清,身子已被人强势地推着塞入了顶级银色宝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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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慕珍回魂,车子已在流水马龙声中穿梭许久,而她亦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见肖驭一手开着车,一手还紧紧拽着自己的手腕,偷偷觑着肖驭,无声抗议地试着翻转了几次,功败垂成后,投降心死的慕珍就只剩下一种直觉:今天是倒霉倒到姥姥家了,怕是插翅都难逃了!
车子一路驶回名兰的公寓,慕珍刚步下车子,转身就想往相反的方向跑,眼明手快地一把拽住慕珍的胳膊,肖驭平息了一路的火气一下子被全然引爆开来:
“还想跑,是不是?!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一个大力扯过慕珍,肖驭挥手将她打横抱起,暴跳如雷地吼完,转身往一旁的电梯走去。
“你放开我!你放我下来!救命啊!绑架了——”
又捶又打,又吼又叫,惊恐气恼、怨恨生气,各种情绪纠结地心头萦绕,失去理智的慕珍死活就是不想随他心意。
“闹够了没?!还嫌你今天闯的祸不够大,是不是?!”
被慕珍又瘙又挠,肖驭被吵得七窍生烟,却始终隐忍未发。一口气冲进了家门,肖驭放下慕珍,拽着刚着地又想估计重施的慕珍一路拖进客厅,冷言厉色训斥着,挥手甩到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