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它…跟你很像?!”
伸手指指小猪挂坠,肖驭笑着亲了慕珍一口,随即开口打趣道,她们是真的不是一般的很像,一样贪吃,一样的傻气,一样的讨人喜欢,还一样的美味好吃。
“肖驭!你…狗嘴吐不出象牙!你居然敢说我……”
黑溜溜的大眼瞠如玛瑙,滴溜圆滚地呆滞流转,随即不依不饶地捶打起肖驭,又喜又气,慕珍一颗心被肖驭搅得五味陈杂,短短几分钟,喜怒哀乐不由已。
“哈哈,我是说你跟它一样的可爱!珍儿,你真漂亮!”
挥手抓住慕珍抡起的小手,肖驭乐得心花怒放,收敛玩笑的随性,一把抱过慕珍,像是欣赏最稀有的古玩,肖驭珍视地轻轻伸手描绘着慕珍弧度优美的轮廓,低沉的嗓音认真无比。
肖驭不再嬉皮笑脸,慕珍却被他少有的冷峻严肃慑住了,红唇愕启,玉颊生花,傻愣愣地、一动不动地任他霸道又强势地虏获她的樱唇、肆意品尝、张狂蹂躏,烙下深深侵略、占有的宣誓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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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慕珍跟肖驭的生活仿佛又回归到了原点。只是慕珍总觉得自从他看过自己的真容后,自己的刑罚就直接升级了,除了被他强行霸占去的时间,连那为数不多、施舍来的自由都要经常被他查勤。
最让她郁闷的是,天天被他呼来喝去就算了,最要命的是,那个不一定什么时候就会兽性大发,逮着借口都能占她便宜,而且越来越过分。
她总有种感觉,简单的亲吻似乎已经越来越不能满足他暴涨的好奇欲,单是上一次,他居然足足啃了她的饱-满一个多小时,两边都疼肿得抗议了,他还是不满意地青着脸离开,如果不是她死命坚守最后一道防线,怕是早就被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
她清楚,自己连续多次的拒绝已经惹得他很是不悦,她很高兴他能掌控得宜、始终在她容忍界限内尊重她的决定,而这儿也是她甘愿委屈留在他身边的原因之一,因为,他偶尔的温柔,竟像是迷人心智的毒药,让她产生了贪恋。
拿着自己刚刚抄录的菜单,百般不愿,慕珍还是像任劳任怨的小女仆,边唠叨边干活,还是在五点刚过就奔进了‘名兰’不远的大型超市,为某位挑剔的大爷采购了指定的晚餐食材,想着青菱的约定不能再拖,慕珍自嘲地笑笑,随即加快了步伐,盘算着速战速决早点回去陪舍友核查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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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掉了晚上所有的应酬,一如往常,肖驭选择了下班回家放松心情。一路驱车直奔,名兰庄园近在眼前,肖驭却被超市一侧不经意间闯入眼帘的、彩球招摇的新开鲜花店给吸引了全副目光。白色的洋房,通透的橱窗,飘摇的七彩气球,每每都带着莫名的熟悉,许久不曾想起的过往脑海中一闪而逝,苦涩地摇了摇头,肖驭随即调转了车头。
花之解语?!天南海北,没想到,连名字居然都巧合至极?!
“小姐,我要一束二十一朵的纯白百合,包得精致漂亮点!”审视、打量着步入花店,欣赏着环境典雅的花房,肖驭对着一抹理花的倩影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