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肌玉骨的香滑,温雅含蓄的青涩,幽韵撩人的芬芳,身心投入地尽情享受香娇玉女敕的绝美触感,肖驭被那温热绵软的水滑折磨得浑身疼痛!粗粝的指月复不停揉-捻-稚-女敕的蕊-珠,忽轻忽重,执意欣赏那白里透粉的青涩妖娆绽放的美景。
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肖驭像是敛得稀世宝贝的顽劣孩童,爱不释手地对着那女敕得渍水的饱-挺抓来玩去,亢-奋地又吸又咬,直直将圆满逗得肿胀不堪、不停哀求微颤,还是死不撒嘴地含在口中肆意挑-逗、把玩!
“呜,你?!坏蛋!嗯,好难受,痛,轻点…”
羽睫忽闪轻颤,体内陌生的电流急速涌窜,慕珍浑身虚软得像是被人抽去了脊梁骨,纤纤素手慌乱地抓握着男人的前襟,被紧紧钳制墙面的娇-躯却抖若危房,明明气得恨不得砍他两刀解气,却是欲逃无力地只能任他肆意欺负,她怎么这么倒霉,碰到他这么一个屋里都能狡三分的无赖?!。
“嗯,求你,求你,嗯,不要咬…那里…”
氤氲的水眸雾气涟苒,神经一个紧绷,敏感的身子不自觉地昂首挺胸,双眸垂掀,旖旎yin靡的画面瞬间闯入眼底,瞥着那被人邪恶咬在齿中拉扯肆虐的弹性圆球,感受灵蛇般的小舌来回戏珠的可恶,慕珍凝脂的雪肤像是瞬间铺撒了一层水红的胭脂,娇喘吁吁樱唇轻启,可怜的哀求之语若兰香气中缓缓送出。
他这是什么毛病?!居然喜欢吃那里?!还…吃得啧啧有声?!哑巴吃黄连,她认了,他居然还得罪进尺地逮着就不撒口、死命地加力?!
“真滑,真女敕!好甜……我的小珍儿,你这儿…是不是整过、垫的?要不怎么这么水、这么女敕、这么挺、还这么翘?圆圆的,滑滑的,软软的,这么好模,还这么敏感?碰一下…都…那个…成这样了?…”
被慕珍的小手骚扰得不尽兴,肖驭慢吞吞地抬起头,戏谑地伸手托起一只高耸,一会儿这儿戳戳、一会儿那儿模-模,一会儿整个抓在掌心赞叹,一会儿又轻摩着顶端吁气,明明贪恋至极地眼睛都拔不动地了,却硬要口是心非地唏嘘哀叹表遗憾。
“你的…才是假的呢?!”
越听眼珠子瞪得越大,慕珍气得连刚刚的羞怯都忘记了,伸手拍掉胸前放肆的大掌,对着肖驭就是一声不满的娇叱!假的,他还碰半天?!臭男人,得了便宜又卖乖!便宜沾进了又想睁眼说瞎话、昧着良心诬赖她?!假的,被他这么捏,再高档的硅胶,不烂也都变形了!
“这么说…是我走眼了?!珍儿,那不如…再让好好品别一下…如何?!”
瞅着慕珍气嘟嘟的可爱模样,肖驭心情大好地抱过慕珍,嬉笑着怜宠地在她粉粉的小嘴上亲了一下,随即不怀好意的伸出狼爪,又想故技重施。他的小人儿,真是太不禁逗了,这个小玩具,他越来越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