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是他娘子,再说,打菜这种事情,男人怎么做得来呀?”老头道。
妈的,这种落后思想,袁青无力反驳了,闷声吃饭。
饭后,收拾一阵。
“那你们去打菜呀,我在家洗衣服。”老头道。
“你自己洗吗?”。袁青问道。
“我的衣服自然是自己洗了。”老头道,“我不可能叫你们帮我洗吧。”
“那好吧,我们两个走了。”语罢,袁青拿着一个菜篮与黎尘相行而去。
此时,中午时分,偏向于,太阳光因早春三月,非常淡,不温不冷,倒是很好。
说真的,在村子里,特别是当着外人的面,袁青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喊黎尘……
一路上,两人少有言语。黎尘领着袁青来到老头所指的那块土地旁,两人止步.
+du.这块土不大,有两间屋子那么样子,土里种得有白菜,大蒜,萝卜,青菜。这些菜都很茂盛,清绿可人。有了老头子当挡箭牌,他们在这块土里打菜也就心安理得。
反正只要有人怀疑他们是不是来这里偷菜的,袁青都会把老头的名号口语说出来,那些怀疑的人也就不说什么了。
“我去打菜,你在这里。”袁青看着黎尘道。
“好。”黎尘道,他在土边看着少女挽起衣袖在碧绿的田间蔬菜中,细心拔菜的样子。
大约二十分钟的样子,袁青已经打好了一篮子的菜。有白菜,大蒜,萝卜。菠菜。反正土里有什么菜,她都会打一些出来,这样才不挑食嘛。
袁青将手中的篮子装满,她拍拍手,转身走出土里。为了不让自己踩着菜,她走的极为,以至于她都要走出土块了。还在边缘地方摔了一跤。
这一跤摔得太不应该了,当事人为了不压坏身下的长得很好的蔬菜,她是弓着身子摔下去。然后迅速转移到土块的小沟里,整个身子移动的姿势很像菜叶上的青虫,身子一弓然后迅速转到一边接着整个身子又全缩到一起……
一旁的黎尘将她的整套动作,尽收眼底。不知咋地。他竟然想笑,难有波澜的眼眸挡也挡不住的涌出点点笑意。
那倾城一笑,袁青没有看到,她现在更庆幸的是,没有压坏人家的菜,否则要挨骂了。
袁青正想起身,她的手臂被一只修长的手绕住,借力用力。她起身了,对拉她起来的人习惯性的说了声:“多谢呀。”
“没摔疼吧?”那人问。
“哪有那么疼呀?”袁青答。“好了,王……我们走吧。”想喊他王爷,身旁还有人,她连忙改口。这一声“”相比于上一次的,顺畅多了,只是她还是有那么点不好意思……
黎尘看着她,清秀的脸庞竟染上淡淡润红,好看得就如天边的红霞,令人心醉。这世间美人千千万,可是能让人永远记挂在心的容颜,绝不是什么倾世之颜,而是他的样子刚好是你喜欢的那种类型。
“把菜拿过来,我拿就行了。”男子低沉却又如清酒缓流的声音在这清淡的空气中静静响起。他伸手将她手上的菜篮拿了过来。
青山秀水,天高地阔,悠悠二人,为何不快?
煤矿那边还是正常开采,这个时代也不需要多说什么,把煤挖下来,再推销出去。如此便行了。
提着菜篮来到溪边,清洗。
这条小溪,水甚清,离村也不太远,村里的人有衣服,蔬菜什么的都跑来这条小溪旁清洗,小溪旁倒也热闹。
在溪边洗东西的人大多以女人为主,男人很少,甚至都没有,袁青与黎尘走来,往溪边瞄了一眼,艾玛,溪边全是女人,若是这两个人一起出现在溪边……
算了,懒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袁青道:“那个……你先回去吧,我去洗菜便好了。”
“刚才喊还喊得好好的,怎么现在又变成那个了?”黎尘看着她,听了她说出的称呼,心中不是很顺畅。
“不要得寸进尺,好吗?”。袁青翻着白眼,我们两又没成亲,干嘛一天到晚都喊你。
“你说什么呢?”黎尘沉着脸,声音沉沉。
“没什么,你先回去吧。把菜蓝给我就行了。”说着她伸手想将他手中的菜篮拿过来。再怎么说他也是个王爷,袁青也不好得罪。
“早点回来,娘子。”说着,他将手中的菜篮递到她的手中,漆黑的眼眸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没有半点强势,反而多了淡淡不明意味的情意。
他第二次喊她娘子,声音低沉,似乎在天地间只有他二人,而他只对着她喊。
不管怎么,他的声音总是有某种魔力,特别是喊袁青的时候,而且袁青还听到他喊她的时候,她就会莫名的静下来,心跳在胸腔稳稳有力,连呼吸都为此滞上一滞……
“知道了,那你回去吧。”袁青点头乖乖的回道。这是不是暗指,她就是他的娘子?她好像没有反驳什么。
“不要总是你……这么叫我。”黎尘说着语气带着淡淡埋怨。
“哦,那你走好啊。”袁青道,说真的这一刻她连自己想说什么都控制不了,完全就是顺着他的意思说下来的,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着魔?
“嗯,这样就乖了。”他说着情不自禁的伸手在她的脑袋上轻轻一揉,修长的手指覆上她如墨的发,他的唇边泛上一丝宠溺的笑意。
袁青呢,完全呆了。从不喜欢被人触碰到现在亲爱被他触碰,她竟然不躲反而呆呆的站在原地……
这是注定要沉沦的节奏吗?过了好久,袁青使劲摇摇头,拿着菜篮跑了。这冰块脸太恐怖了,以后决不能让他碰我,也决不能听他喊我,否则特么叫我去死,恐怕我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催人之力除了武力外,最恐怖的是迷惑人的心智。
袁青真真意识到,原来她的心智那么容易被黎尘所牵引……他不过就是长得好看一点嘛,声音好听一点嘛,哎,真是红颜罪过呀。
声音好不好听是因人而异的。
心智如此容易被他迷惑,袁青表示她也不想。
情之所至,谁能左右?
不想了,袁青使劲摇摇头,蹲在小溪旁洗起菜来。
“咦,那不是吴家癞子吗?”。溪旁洗衣的一个女人指着不远处的一个身形中等的一个男人说道。
“可不就是他吗,这些天都没有见过他,他去哪了?”一个女人道。
“听说,他去煤矿挖煤去了。”
“瞎说的吧,他那样子好吃懒做,他肯去煤矿挖煤?”
“咦,他去煤矿挖煤,你以为他是正儿八经的去挖煤吗?他肯定是看上了在煤矿做饭的那个萧茉,我听我家男人说,他们在煤矿的边角,看见过吴家癞子趁那娘们方便时,他上前去调戏她呢。”
“真的吗?”。一个女人道,这种事情一般是人们比较好奇的。
“这种事情怎么能乱说。”女人接着说:“那吴癞子见萧茉长得好看,而且她的父亲十几天前又去世了,村里又没有什么能帮她的亲戚,这吴癞子怎么会放过她?”
“真是恶心。”一个人道。“那吴癞子贼眉鼠眼,萧茉眉清目秀,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别说了,吴癞子过来了。”
于是,话音停止。
袁青在边上听着,自己的煤矿上竟然还存在这种人渣,这个吴癞子……我好像没有把他招去挖煤呀,难道是他后来找凌然,进去的?想到这,袁青往身后看去,只见一个男人,她身材中等,模样有些“荡漾”别称猥琐,真真如那个人所说,贼眉鼠眼。
这一看,袁青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看来看惯了帅哥美女,再来看这种档次比较低下的,人反应的差别就不是一般的大。
果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袁青心中点点头,这个事情看来要得整治一下了,毕竟这个吴癞子是在她的煤矿中干活……
洗完菜,袁青起身而去。
太阳渐斜,红霞淡淡。
袁青拿着菜篮走在回家的路上,这个时间点,中午到时分,村民要么还在田间干活,要么就在自家院子里做事,那些在煤矿挖煤的汉子还在山壁旁挖煤,一路上偶尔几人倒也寥寥。
袁青是上个月来碧连村的,按理说村里人都是比较排外,来了个外乡人,突然入住他们村,他们不可能不八卦……
当然,八卦也八卦完了,一个多月了,再说袁青他们来碧连村是有事而来的,还让村中闲着没事干的汉子再次忙起来,还能有钱拿,所以他们也没有什么好议论的。
帮人打工,一般打工者都是对发钱给自己的老板,心存感激……当然,凡事都有反例,但是在这里,还没有那个人是心存恶念的。
所以,袁青他们在村子里住的风平浪静,顺理成章。
这也有利于他们在村子里开采煤矿……
相反,那些个来村子完全没正事干,整天游手好闲的人,似乎不光是在村里,就是在任何地方,似乎都不会太受欢迎,这也是人之常情罢了,谁喜欢那种吊儿郎当的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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