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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婉不知她依旧在质疑自己,还是向自己示威,不过,无论是什么原因,她都不想搀和进去,便微微笑道:“郭姑娘问我做什么?我又不会能掐会算,如何会知道?郭姑娘与其问我倒不如问问清音姑娘,毕竟,再过几日,清音姑娘也要进宫了,两位姑娘同为宫妃,想必一定会有很多共同语言。”
其他人不知道郭嫦曦为何突然问向苏婉,都有些不明地看向两人。难道她们两人还有什么交集不成?
郭嫦曦眸子微垂,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儿,她突然看向苏婉说道:“昌武侯认为,陛下会为我建一座牡丹园吗?”。
宣宁侯说道:“郭姑娘说笑了。此事对别人来说可能很难,但是对郭姑娘来说,就不是什么难事了。以郭姑娘的品貌,进宫之后,必定宠冠后宫。到时候只要跟陛下说一声,陛下一句话吩咐下去,想必不出一个月,宫里就能多一座牡丹宫了。”
郭嫦曦没有否认,过了一会儿才又说道:“一入宫门深似海,到时候怕是身不由己,想要建一座牡丹园又岂是一件容易的事?”
陈雅琴也笑道:“郭姑娘太过奖了,我们的牡丹园岂能跟御花园相比?若是郭姑娘喜欢牡丹花的话,以后进了宫,也在宫里建一座牡丹园,岂不是更妙?”
郭嫦曦在花海中迷醉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含笑对陈雅琴说道:“世子,贵府上的牡丹园果然不同凡响,御花园的牡丹虽然也很名贵,但是却远远比不上这牡丹园里的数量,所以,看起来就没有这般壮观了。”
不少人都不由自主地发出了惊叹之声,一阵轻风吹过,阵阵清香扑鼻而来,让人心旷神怡,宛如置身仙境,令人心神欲醉。
只见园中盛开的牡丹花,争奇斗艳,五彩缤纷,红、黄、绿、白、黑、蓝、粉、紫八色牡丹竞相开放,各显风姿。即便同色,也各有不同,红花似火,似玛瑙,似朝霞,白花似冰、似雪、似玉,均别具风姿。黑色的牡丹端庄别致,蓝色牡丹的素洁淡雅,粉色的牡丹妖女敕妩媚,绿色牡丹更是别具风韵。一畦畦,一片片,蔚为壮观。
进了牡丹园之后,几乎所有人都忍不住惊叹,脸上都露出迷醉之色。
一行人很快就来到了牡丹园。
宇哥儿陪着苏婉走在后面,牡丹园的景色她早就看了很多次,实在不怎么期待,便拉着苏婉说些自己在边关那几年的趣事,宇哥儿说得很有趣,苏婉也听得津津有味。
陈雅琴陪着郭嫦曦走在前面,其他几位也不跟郭嫦曦争,都让着她,跟在她们后面,只有霍清音有些愤愤不平。
于是众人跟着世子去了牡丹园。
这牡丹园可是极少向外人开放的,一年也就那么三两次,所以,大部分的人都没有亲眼见过。就算见过一次的人,也希望再看一次。
众人脸上都露出强烈的期待来。
陈雅琴心里其实也看不惯郭嫦曦,不过,看不惯归看不惯,但也不能得罪,毕竟,谁也不敢小看枕头风的威力,便笑着对众人道:“时间不早了,大家随我去牡丹园吧!”
郭嫦曦见状,淡淡一笑,又看向定远侯世子。
见到郭嫦曦这副认真道歉的态度,众人的心里才觉得好受一些,想到以郭嫦曦这副容貌,再加上太后娘娘撑腰,宠冠后宫指日可待,倒也收敛了心中的怒火,跟她客气起来。
说着,便向众人微微福了福身。
郭嫦曦看了宣宁侯一眼,随后淡淡一笑,道:“并非嫦曦不想早来,只是宫里的嬷嬷管得太严,给得任务太多,我也是好不容易挤出时间才能出门。不过再怎么说,让大家久等的确我的不对,嫦曦在此向大家道歉了。”
宣宁侯淡淡说道:“既然忽然如此迫不及待,就该早点来,说不定现在我们已经在牡丹园了。”
永顺候见众人神色不对,立即出来打圆场道:“嫦曦也是因为太过急切想要观看牡丹园的景色,所以才如此迫不及待,怠慢了大家,还请大家见谅。”
郭嫦曦我行我素,不把众位看在眼里的举动,让不少人脸色都微微一变,尤其是她来得这么晚,竟然也不知告罪一声,实在高傲地无礼,难道她以为别人见了她的容貌,就会忘记她无礼了吗?
郭嫦曦跟定远侯见礼之后,就迫不及待地问陈雅琴道:“世子,我们现在可否去牡丹园了?”
定远侯可不敢向对霍清音那样随意对她,不但站起身来相迎,还对她还十分客气。
郭嫦曦没想到苏婉竟也在这里,不过,她也没对她说什么,只对她微微点了点头,就拜见定远侯。
这些还好,而那些云英未嫁的少女们,难免就有些心思复杂,觉得自惭形秽了。
曾经见过郭嫦曦的人,再次见到她,依旧觉得晃神,而第一次见到她的人,就更不用说了,难免又被惊艳了一番。
丫头的声音刚落,永顺候就带着郭嫦曦进来了。
“永顺候和郭姑娘来了!”
牡丹是富贵之花,而且雍容华贵,艳冠群芳,国色天香,众人常常以牡丹来形容郭嫦曦,郭嫦曦自己也最喜欢牡丹,她常常觉得自己就是牡丹花转世,听到定远侯府的牡丹园极为有名,她岂有不来的?
但是,无论霍清音如何不想郭嫦曦来,郭嫦曦还是来了。
毕竟,两人虽未进宫,但名分已定。她岂不是见了她还要向她行礼?
霍清音知道郭嫦曦可能要来的时候,脸色刷地一下就青了。她来这定远侯府,可不是为了给别人当陪衬的。何况,两人的位份差了那么多,她此时见郭嫦曦实在太过尴尬。
众人脸上虽然都没有表示什么不满,但心里如何想,就她们自己知道了。
只是她来得这么迟,态度未免有些太过倨傲了。
郭嫦曦还有几日就要进宫,这也可能是她最后来牡丹园的机会了,不太可能会错过,何况她已经回帖明确表示要来了。
其实,陈雅琴也不想请她们的,只是上次宫宴时,郭嫦曦知道她家的牡丹园很有名之后,就来找她说过话,不但表达了自己对牡丹的喜爱之情,还询问陈雅琴是否可以进牡丹园欣赏牡丹。看在太后的面子上,陈雅琴只好答应了,所以,这次宴客,她便给永顺候府下了请帖。
定远侯心里有些奇怪,毕竟,定远侯府和永顺候府关系其实很一般,她没想到陈雅琴会请她们。
陈雅琴道:“还有永顺候府的人。”也就是太后的娘家。
“哦,都这种时候了,到底哪位客人还没到?”定远侯诧异问道,因为这赏花宴一事是世子一力主持的,她并不知道她具体都请了什么人。
陈雅琴则有些为难地说道:“太太,还得稍等一会儿,还有客人没来。”
“琴丫头,时间差不多了,我看大家也都迫不及待地想要赏花了,你们不如现在就去牡丹园吧!”定远侯说道。
她却不想想,区区一个淑女在众人眼中又算得了什么?何况,就算进宫了又如何,能不能混出头还是一回事。等她以后得封了妃,或者到了珍嫔那一步,再来显摆不迟。
以前她们无视自己也就罢了,现在,她都即将要进宫成为宫妃了,怎么还对她如此冷淡?偏偏去奉承小苏氏,真是没有眼光。
其实,她只是有些不满定远侯府对自己这种无视的态度。
此时,被吓得躲起来的霍清音,知道宇哥儿是个女孩后,就走了出来,心里对她刚才吓到自己一事十分不满,暗自月复诽道:“明明是个女孩,做什么男孩打扮?这定远侯府竟然还由着她?真是没有规矩。”
宇哥儿喜笑颜开,像模像样地向苏婉做了个揖说道:“那我就先过谢谢婉了。”
见她如此搞怪,苏婉也不由失笑,便点了点头说道:“好,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我将保养皮肤的方法写下来送给你也就是了。”
“那婉可不可以告诉我是怎么保养呀?我在外面野惯了,皮肤都有些粗糙了。我虽然不想嫁人,可早晚也有这么一天的,万一我嫁人之后,我未来的夫君嫌弃我怎么办?”宇哥儿愁眉苦脸地说道。
“这位是昌武侯,你叫她婉也就是了。”世子陈雅琴立即为她介绍道。
苏婉见她如此直接,言谈又十分有趣,便微微一笑。
定远侯自从见到她,脸上的笑意就没下去过,招手让她来到自己身边,一脸慈爱地伸出手摩挲她的脸庞,半晌,才不轻不重地说了她几句调皮,宇哥儿笑嘻嘻地不以为意,眼睛骨碌碌地打量了一下四周,看到苏婉之后,眼睛一亮,上前说道:“这位是谁?长得好漂亮,皮肤可真好,不知是怎么保养的?”
众人这才恍然,又仔细打量了“少年”一番,果然看出一些破绽来,比如,她的容貌更加柔和,神态间也带着一丝女儿的娇态,只是刚才她扮演得太像了,身上又有一股子女子少有的洒月兑之意,足以以假乱真,众人又没仔细看,这才被她蒙混了。
陈雅琴这才拉着他的手对一众惊魂未定地人说道:“大家可千万别误会,你们别看她打扮得像个男孩,其实,她可是货真价实的女孩,还是我们太太唯一的嫡女,从小就爱扮成男孩子,一直在边关长大,最近才回到府里,从小就一直这么充作男孩教养的,小名叫宇哥儿的,她还有个闺名叫绫波,你们怎么叫她都可以。”
少年簇了簇鼻子,嘻嘻笑了起来。
陈雅琴伸手点了下他的额头,说道:“你呀,怎么还这么调皮,你看都把大家给吓的。”
那少年对众人的表现不以为意,甚至唇边还带着一丝恶作剧成功得笑意,就那么大摇大摆地走到陈雅琴面前站定。
谁知道定远侯和世子见到少年,却一下子笑了,而世子陈雅琴更是对少年招了招手,说道:“宇哥儿过来。”
而霍清音更是夸张地尖叫一声,直往人群中躲避。
但是,即便少年长得再俊俏,他也是个少年了,因此不少未嫁的少女们慌得就想要躲避,心中暗骂此人唐突,怎么冒冒失失地就进来了,难道不知道里里面都是女眷吗?就连那些在暗暗责怪定远侯府规矩松散的,她们虽然不怕见个少年,但是她们的女儿可都在这里呢!
众人循声望去,才见到一名看起来十四岁左右的少年从外面走了进来。少年身上穿着天蓝撒花圆领袍,头上束发嵌宝紫金冠,长得极为俊俏潇洒。
“大家都在做什么?怎么这么安静?”
就在这时,一个雌雄莫辨的少年似的声音,忽然传了进来——
苏婉见她如此维护自己,心里也十分感动,笑道:“放心,我早就不在意了。”
说完之后,她才握着苏婉的手道:“婉儿,那些糟心事你可别往心里去,我们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成。”
陈雅琴则是挑眉怒骂道:“这些缺德带冒烟的王八羔子,若是让我知道是谁在外面抹黑婉儿,我定要扒了他们的皮。传我的命令,若是定远侯府里有人敢嚼婉儿的舌根,就直接一顿棍棒打出去,谁求情也没用。”
苏婉含笑点头,表示自己不会在意。
其他人也纷纷说道:“我们自然都不会那些谣言的,昌武侯可不要在意那些事。”
尽快了通禅师的出现已经证明了苏婉不是邪祟,甚至连官府都已经给了苏婉清白,指出了背后主使者,但总有一些唯恐天下不乱的人,扭曲事实,只为了自己的口舌之欲,便污蔑苏婉,因为只有这样说,才会更加吸引人的注意力。因此,尽管大多数人心里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认为苏婉是邪祟的人,还是不在少数。
京城里没有真正的秘密,若是哪个府里发生了一件龌龊事,说不定第二天整个京城都知道了。何况,苏婉的事情闹得这么大,连了通禅师都出现了,此事自然早已经传遍京城了。
会宁侯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愧疚地说道:“让昌武侯见笑了,都是我平日太宠爱她了,她才会如此口无遮拦,想必都是从那些爱嚼舌头的下人口中听到的话,我回去之后,必定会好好约束府中的下人,绝不让此等不靠谱的流言在侯府中流窜。”
苏婉立即阻止宣宁侯,说道:“你别斥责她,她年纪还小,哪里懂得这些?再说,我是不是邪祟,大家有眼睛的人都知道,我并不怕别人说我。何况,她刚才还是在夸我漂亮呢,我心里可是高兴地很呢!”
吓得傅婧雯眼睛立即红了,但是又不满哭出声,一双大眼睛里全是泪。
众人闻言脸色都是一变,尤其是宣宁侯,脸色更是大变,直接皱眉怒斥她道:“胡说八道!你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些鬼话?那不过是别人的污蔑之词,岂能当真?你若是再敢说这种话,我罚你跪祠堂。”
傅婧雯长得十分可爱,见到苏婉后,有些好奇地问她道:“便是昌武侯吗?我怎么看着不像,我听人家说,昌武侯是邪祟,我看你一点也不像,反而更像是仙女。”
宣宁侯赵氏,三十岁左右的年纪,也在太后宫宴上,跟苏婉有一面之缘,略略交谈过几句话,不过她的女儿还小,叫傅婧雯,不过七岁左右,因此当日就没有跟她一起进宫。
其他几位府里的也都见过了苏婉,微微好奇地看着她。
会宁侯见到苏婉脸色平常,并没有计较的意思,这才稍稍放松了下来,对苏婉的好感又增加了一些,决定一会儿好好地给苏婉道个歉。虽然不是她做的,但是刘玉珍毕竟是记在她名下的女儿,她也有一定的责任。
苏婉没怎么关注刘玉珍,因此对于这些倒是不清楚。
会宁侯见到苏婉,脸上微微有些尴尬。当初苏婉落水之后,她也派人上门赔礼道歉了,只不过没有见到苏婉的面。后来陛下那番斥责宝铃县主的话,不知怎么传了出来,会宁侯知道刘玉珍也参与其中之后,怕陛下因为她对自己有什么看法,也怕得罪昌武侯府,于是匆匆忙忙就将刘玉珍远远地嫁出去了,想必一辈子也不会回京城了。
不过,这次,会宁侯倒是没有带刘玉珍来。
苏婉会记得会宁侯韦氏,还是因为她那个便宜女儿刘玉珍,因为当初刘玉珍为了讨好宝铃县主,在锦乡侯府可是故意针对苏婉,还想用簪子扎她,激起了苏婉的怒火,苏婉一气之下才会对宝铃县主动手,因此,苏婉会落入湖中,跟她也有一定的关系。
苏婉除了跟会宁侯韦氏,在锦乡侯府见过,还有宣宁侯赵氏,在宫宴上见过一次之外,其他人都是第一次见到。
比如,宣宁侯、成阳侯世子、会宁侯,还有忠诚伯世子、永新伯,还有各府的等等。
这种功臣权贵之家,跟文官别看同朝为官,但一文一武,其实是两个圈子,所以,定远侯交好的人家也大都是勋贵之家。
“我差点忘了,来,婉儿,我来给你介绍介绍。”陈雅琴携着苏婉的手,一个个地给她介绍起来。
“琴丫头,还不带你这位,去介绍介绍?”定远侯笑着对陈氏说道,看她如此亲昵的口气,就知道这婆媳两人的关系当真不错。
“这才像话,我闺名雅琴,你以后叫我琴也就是了,我叫你婉儿,就这么说定了。”陈雅琴一副不容置疑地模样说道。
“世……说得哪里话,如此厚爱于我,我感激还来不及,怎么会看不起?”苏婉还是很喜欢这位定远侯世子的爽利性子的,何况,她也有意要交好她,便也顺势应下了。
定远侯世子陈氏,听了苏婉的话,假装不悦地道:“我已经把你当妹子,你怎么还叫我世子?是不是看不起我,不想认我这个?”
苏婉立即谦虚笑道:“您过奖了,对于医术,我也只是会点皮毛而已,能治好世子,不过是误打误撞罢了,女神医什么的真是不敢当。”
“哦,是吗,没想到昌武侯还是一位女神医,真是了不起。”定远侯府人也很惊奇地看着苏婉。
这如何不让她欣喜若狂?这才想要请苏婉来府中做客,好好感谢她一番,她心里已经把苏婉当成她的了。所以,见到苏婉之后,才会如此亲热。
她开始也不是特别苏婉,让大夫看了之后,觉得没有问题,便按照方子抓药吃了,同时也在用药膳调理自己,平时各种禁忌也十分注意,没想到十来天,她身体果然好了许多,连世子都夸她气色更好,比以前更好看了,好几日都宿在她房间里。
而在宫宴时,正值她小日子来了,月复痛难忍,也是苏婉帮她拿捏了几下穴位,她才缓解了不少。当时,她就对苏婉心生好感,就忍不住对苏婉诉说了一些自己的苦恼,原本只是想要发泄一些自己憋屈的情绪,没想到苏婉却为她拔了把脉,就告诉了她几个方子,让她试着吃一吃,还教她如何调理身体。
陈氏身体其实不错,就是得了一些妇科的病症,不算特别严重,却也让她十分困扰。身体难受不说,甚至在很多时候,她还不得不将丈夫往小妾的房间里推,这让她很是憋屈。不是没请过擅长符合妇科的太医,也看过不少有名的郎中,可惜,病情总是反反复复的,一直好不了。
“我这妹子不但模样好,也是个有能耐的。太太您不是一直再说我这段时间,气色愈发好了吗?全仰仗我这位妹子的功劳。”陈氏笑着说道。
苏婉忙给定远侯见礼,定远侯也还了礼。
定远侯孙氏看起来不过四十左右,面相十分和蔼,看着苏婉的眼神,也充满善意,她点了点头道:“果然是好模样。”
此时,定远侯世子陈氏已经拉着苏婉到了定远侯跟前,笑着对她说道:“太太,这就是昌武侯,您看看,是不是个罕见的美人儿?”
说着,就拉着苏婉走了,根本没有注意到霍清音。霍清音微微有些尴尬,但还是及时调整好了心情,跟了上去。
她见到苏婉之后,脸上的笑意更深了,连忙疾走几步上前,挽住了苏婉的手是,一点也不见外地说道:“哎呦,我的好妹子,我可算把你给盼来了。来来来,我替你介绍介绍。”
苏婉刚进去,就见到迎面一个二十岁左右年轻女子带着满脸的笑意迎了过来,她穿着大红对襟长褙子,发髻高挽,头上钗珠生辉,容貌也颇为出色,正是定远侯世子陈氏。
接着苏婉就听到屋子里面一静,一个爽利的声音同时响起,说道:“快快请进来!”
正院门口站在两名丫头,金妈妈随后向她们介绍了一下苏婉的身份,她们对苏婉微微一行礼,一人高高打起了帘子,另一人则是语声清脆地喊道:“昌武侯来了。”
定远侯世子请人赏花,自然不会只请苏婉一个人,还有很多跟定远侯府交好的世家和都来了。
苏婉到的时候,这里已经有不少人了,苏婉还在院子里,就听到了里面的谈笑声。
金妈妈没有带苏婉她们直接去牡丹园,而是去了定远侯的正院,去拜见定远侯。
她虽然对苏婉殷勤,却也没有忽略了霍清音,在得知霍清音是谁知道,还适当地恭维了几句,大大满足了霍清音的虚荣心,脸上也不由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苏婉含笑跟她客气了几句。金妈妈见苏婉态度可亲,并没有因为她是个小人就看低她,脸上的笑意越发真诚了。
金妈妈一边带着苏婉她们往里走,一边笑着说道:“昌武侯总算来了,我们女乃女乃老早就想请您来赏花了,不过,因为这段时间家里发生了一些事,就被耽搁到了现在。”她口中的女乃女乃,就是定远侯世子陈氏。
带她们进来的是个不到三十来岁的妇人,姓金,下人都叫她金妈妈,想必是专管迎来送往的,行事很是大方得体,态度虽然殷勤,但也不热切过头,让人觉得难受,很会把握分寸,苏婉对她印象不错。
苏婉跟霍清音下了马车,就有丫头迎上来,带着苏婉她们去待客处。
两人相对无言,马车静静地又走了一段时间,才终于停了下来。
苏婉见状,心里也觉得松了口气,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她宁愿霍清音不,也不愿意听她在那里胡言乱语,挑拨离间。
霍清音闻言,心里冷笑一声,只觉得苏婉装模作样的很,心里明明很介意,却装出这副样子来给谁看?心里也觉得没意思,便也闭嘴不说了。
苏婉听到这里,心里有些不悦,说道:“清音姑娘慎言,我是什么人?岂能跟珍嫔娘娘相比?莫教人听到了笑话。再说了,珍嫔娘娘既然能受宠这么久,自然有她过人之处。”
“要我说,那珍嫔其实也不怎么样,根本就比不上太太,也不知道她到底使了什么狐媚手段,引得陛下宠了她那么久。”
苏婉只是静静地听着,并不怎么。不过,她能感觉得出来,对于要进宫一事,霍清音除了兴奋之外,还是非常紧张的,言语间更是把珍嫔和郭嫦曦视为了生死大敌,说到显德帝宠爱珍嫔一事,语气中更是夹杂了浓浓的酸气。
在去定远侯府的路上,霍清音一直在跟苏婉,或谈些诗词,或说些宫里的事,或许她自认为抓住了苏婉的把柄,因此并不如何避讳她。
霍清音上了苏婉的马车,青绫只好和霍清音的丫头侍书,坐了后面一辆次一等的马车上。
“清音姑娘这是说的什么话?既然你想要去,难道我还会拒绝你不成?”苏婉淡淡笑道,她都已经在这里等着她了,她还能怎么拒绝?不过,对于霍清音的说辞,她并不怎么。不过无所谓,只要她不惹祸牵连她就行。
霍清音却凑过来直接挽住苏婉的手臂,略带一丝撒娇地说道:“太太,就是因为我过几日就要进宫了,所以,我才想趁此机会多走动走动,免得进宫以后再也没有机会出来了,太太就可怜可怜我,带我去吧!”
苏婉更加奇怪了,问道:“清音姑娘过几日就要进宫了,你不好好在府中准备进宫事宜,出门做什么?”
霍清音先是隐蔽地打量了苏婉一眼,见到苏婉看起来竟比往日还要漂亮几分,心中升起一丝嫉妒,但很快就被她给遮掩下去了,主动说道:“太太,我可是专门来等你的。因为我想陪太太一起去定远侯府。”
苏婉见她不像是来送自己的,反而像是专门等自己一般,不由心中诧异。
谁知道,当苏婉带着青绫出了二门,正要上马车的时候,却见已经有一人盛装打扮之后,笑意盈盈地站在那里了。
苏婉今天穿了一件粉色折枝花卉褙子,下面是白色的百褶裙,苏婉皮肤极好,一身冰肌玉骨,穿着粉色衣服,越发显得她肌肤宛如透明一般,头上戴着红翡滴珠凤头钗、金玉梅花簪、鎏银南珠的珠花、金丝嵌珠压发,耳朵上带着一对梅花垂珠耳环等,这次因为是私人宴会,并不那么隆重,苏婉虽然精心打扮,却没有像以前那样穿得那样过于郑重。
次日清晨,苏婉从太那里回来之后,用了早饭,整装待发。
正好,也是这一天,霍渊为她订做的那些首饰也送来了,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这让苏婉心里十分欢喜,晚上很是感谢了霍渊一番。
苏婉让王姨娘尽快将请帖送来,便回了望秋院,等看到王姨娘派人将请帖送来之后,苏婉亲自给定远侯世子写了回帖,又向她说明原委,说自己一定会在准时到达云云,这才让人送去。
王姨娘这才罢休,只是依旧在心里生闷气,脸上的笑容一直都没再撑起来。
太皱了皱眉头,将手中喝了一口的茶杯递给一旁的丫头,这才说道:“行了,不过一点小事罢了,按照你太太的意思办吧!”
听到苏婉用侯爷来压她,王姨娘闻言脸一下子黑了,却又不敢反驳她,只好求助地看向太:“老太太——”
“王姨娘,你不必抱屈解释,我现在只是通知你。”苏婉打断了她的话,“虽然是你在主持中馈,但到底我才是昌武侯,难道我连决定这件事的权利都没有吗?你若是不同意的话,那我也只好让侯爷亲自跟你说说了。”
王姨娘听到苏婉的话,脸上露出一丝委屈,说道:“太太,妾真得不是故意的,您……”
苏婉自然应了下来,随后,她看向王姨娘一眼,说道:“王姨娘主持中馈,向来忙碌的很,这我能理解。所以,这次的事情我不怪你。但未免再有此类事情发生,以后再有人给我下帖子,就不必再转到王姨娘那里去了,直接送到我这里来就是了,免得王姨娘贵人多忘事给忘记了。我倒是没所谓,若是因为你的一是疏忽,惹得人家误会我们昌武侯府,那可就不好办了。老太太,您说是不是?”
太就算不想让苏婉出门,遇到这种情况,也只能放行。若是苏婉不去,人家定远侯府该回怎么想?
这也倒是对的上号,太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你明天就去一趟定远侯府吧!”
苏婉道:“我跟定远侯世子是上次宫宴时认识的,因为聊得十分投机,所以,世子才想着要请我吧!”
“小苏氏,你何时与定远侯世子结识了?”太问道。他们昌武侯府跟定远侯府虽然同为功臣权贵之家,却没有太多往来,因此,太也很奇怪定远侯府为何会下请帖。
但定远侯府有座牡丹园,十分有名,据说还是当初卫国公命人种植的,如今,不但颇具规模,而且罕见的各贵品种都有,不知多少人想要一观而不可得。这次定远侯世子主动邀请苏婉参加赏花宴,着实令人感到意外。
定远侯府是开国功臣,以前是卫国公,后来降了爵,便成了定远侯,定远侯府虽然地位显赫,但是做事向来低调,除了世子留在京城之外,几个儿子都跟着定远侯戍守边关,家里留守之人也都不惹事之人,就连们除了必要的交际,也极少出门。
众人一听,眼光都落在了苏婉身上。
王姨娘含笑对太道:“老太太,前两日,定远侯邓家送来了请帖,定远侯世子邀请太太明天去定远侯府参加牡丹花宴呢!我这两天太忙了,便没有注意到这件事,还希望太太不怪我才好。”
“怎么回事?”太问道。
苏婉要离开的时候,王姨娘忽然说道:“太太稍等,我差点忘了一件事。”
对于陶氏这种人,苏婉一向懒得理,越理她,她越来劲,不理她,她自己觉得没趣,自然就不说了。
“还是清音姑娘心宽。”陶氏看了苏婉一眼,又看了霍清音一眼,阴阳怪气地说道。
但她此时,还并不想过于得罪苏婉,说不定还会有用得着她的地方,便主动维护她道:“三太太说笑了,我太太肯定没有这个意思,她心里也在为我高兴呢,只是不善于表达罢了。”
霍清音闻言也看了眼苏婉,见苏婉果然神色淡淡的。她是知道苏婉跟陛下的那点事的,苏婉虽然帮了自己,但想必她心里并不怎么自在,会嫉妒她进宫伴驾也不是不可能,于是,神色间便有了几分了然。
三太太陶氏之前见到霍清音亲近苏婉,心里早就不满了,现在见到苏婉置身事外,便忍不住讥讽她道:“清音姑娘进宫可是件大喜事,太太怎么表现地这么冷淡,难道太太根本不希望清音进宫?这未免也太不厚道了,清音姑娘对你那么好,太太怎么就见不得人家好呢?这让清音姑娘看了,得多寒心啊!”
但是,有人偏偏不肯放过她。
苏婉神色淡淡地坐在一旁喝茶,冷眼旁观,根本不上去凑这个热闹。
太想到这里,也就放下了心,脸上也露出一丝笑意。
所幸,她也姓霍,她得宠总比旁人得宠好,用她来跟郭嫦曦争宠也是不错的。
没想到,峰回路转,宫里的旨意竟然比她们快了一步颁下来了,虽说让她们省掉了一些麻烦,但太总觉得有些太突兀了,因为在此之前,她们并没有收到任何消息。
只有太觉得有些奇怪,觉得这个圣旨来得太突兀了,还比郭嫦曦晚了那么多天。她本来都已经跟贤妃娘娘说好了,这几日就会让霍清音以宫女的身份进宫的,到时候提拔成女官,在娘娘的永和宫里伺候,到时候,娘娘自由办法让她侍寝。
就连侯府里那些还未长大的们,都对霍清音投去了羡慕的目光。
其他人也都纷纷附和,你一句我一句地几乎将霍清音捧上天去。
“我就知道,以清音姑娘这般品貌才华才华,一定会被陛下看重的,你们看,我没有说错吧!”三太太陶氏围在霍清音身边,一脸喜色地奉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