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她身后的大掌,忽而捏了下她的翘臀。
“唔~”
见她皱眉反抗,安淮于那双眼更愈加发沉。
“,你躺在一个男人怀里,然后跟他说你对另一个男人有意思,你知道,这样的后果,有多严重吗?”。
他似乎没,自己这个反应,好像是,在吃自己的醋!
果然,某女闻到了一丝酸酸的味道,心里顿时生起一股兴奋,笑道:“你不是说你是总裁的司机吗,那肯定有很多和总裁接触的时间,虽然我这么贸然地请求,总裁大人日理万机肯定不会受理,不过至少你可以让总裁给我几分钟的时间,实在不行,打个电话,也可以!”
剑眉微皱,安淮于见她双眼里跳跃着一丝……调皮?
昨天,白氏的人以白苏芷的名义约他周六晚宴,而那个人是她的姑姑,两人关——系很好,所以不存在欺骗行为。
而且为了百家酒店,这个一知道真相,就有些按捺不住了。
但既然已经约到了我,那又为什么,跟他提这样的要求?
眉梢一跳,这个,肚子里是在打什么算盘?
遂嘴角一提,道:“你打算让总裁知道,你约他,是为了,某些私人感情?”
白苏芷见他依旧神色如常,而这话里还多了几分戏谑,心里顿时不淡定了,这个人,怎么刀枪不入啊。
“你不是说,我想要什么,你都会答应我么?所以呢,要怎么说,是你的事,我只要看到总裁就行!”
安淮于虽不知这个心里的小九九,但他知道,这个明显不知道自己就是他的顶头大老板,否则,以她的性子,知道是我要收购百家酒店,分分钟又要掉眼泪了。
一想到她那梨花带雨的小模样,心里更是一疼。
上次让她知道在酒店和她发生关系的人是自己,也不知她心里恨了多久。
而他一想到她那决绝的模样,就心如刀割,幸好他前期工作表现得够忠实,不然,他真是害怕。
垂眸掩盖了他双眸里滑过的狠戾之色,他可是清楚地记得,当时白微微扇了她一巴掌,还把照片扔到她身上。
他安淮于从来不会对动手,但如果是她自己跳进来的,那他就直接把他们一道,赶尽杀绝。
白苏芷见安淮于忽然沉默下来,心想这是不是太难为他了,明知,他不是总裁的司机,也不可能约到大BOSS!
“如果你觉得”
“好!”
“哈?”
没等白苏芷说完,安淮于那带着凉意的声线打断了她的话。
白苏芷诧异地看向他,没等她反应,却感觉他蓦地把自己揽进怀里,在她耳际边说了句:“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白苏芷,我连心都可以掏出来。
俏脸顿时愣住,只感觉那人抱着自己的双手又紧了几分。
她就这般被紧紧拥着,使不出一点劲来。
不知过了多久,白苏芷只觉安静的四周,温暖的怀抱,一股倦意袭来,下意识睁大眼,生怕自己又睡。
而这人又不肯松手,只好喃喃道:“我困了。”
“嗯?”
白苏芷感觉他力道小了些,连忙从他怀里挣月兑开,道:“我要上去了,还要早起,再见。”
说着,便伸手去开车门。
就在她脚尖着地时,手臂又被猛地拉了,没等她反应,双唇被人用力压了下去。
仿佛这一吻,就要抽空她肺里所有的空气般。
只是啸忽,又松开了。
“这个吻,算是一点甜头。”
小脸蓦地泛起了红,好在车里光线不好,这个人一定肯定看不到。
安淮于确实看不到,不过,两人脸靠得那么近,他模,也能模出来。
只是一想到甜头,白苏芷不由瞪了他一眼,根本就是在占她的便宜。
遂勾了勾唇,巧笑,似绽放于暗夜的蔷薇,“如果你真帮我见到总裁了,我就送你一个礼物。”
说罢,便逃似地从车里出来,头也不回,径直跑进公寓里。
只留给他一室馨香。
恍惚间,那一惯冰冷狂傲的脸,似被一阵春风化开,漾着暖意。
这个,不知我就是他要找的人,而明明就要见到她口中的总裁,却又要向我提出这样的要求,分明是,怀疑我不是真正的肖城。
想到这,不由嗤笑了声,她倒是心怀诡计了,不过,她这些小心思放在我身上,我只能说,我很愉悦。
而此时俨然有些落荒而逃的白苏芷,直到跑进电梯,依旧心跳紊乱。
一回到公寓,便见陈妈仍坐在客厅里弄收音机,白苏芷一对上她投来的目光,心里蓦地有些心虚紧张。
“可算回来了,咦?阿芷,你不是说拿东西吗?怎么两手空空?”
“啊?哦,我揣兜里了,陈妈,我回房睡了,晚安!”
“嗯,晚安!”
看着陈妈一脸关切的笑意看着那道神色匆匆的身影。
白苏芷只觉心里发慌得很,直到阖上房门,那心跳,反倒跳得更不规律了。
她也懒得开灯,就这么躺在床上发呆,突然,似想到了什么,急忙从床上爬下来,径直走到房间的阳台。
那熟悉的车身,还在那闪着亮灯,一下明,一下暗,映在她微微惊讶的双眸里。
“啪”
白苏芷打开阳台灯的开关,有些刺眼的光打了下来,在黑暗中显得愈加明亮。
倩影趴在阳台的栏杆上,直到那辆车,缓缓离开。
可心里的波澜,却愈加泛滥,成灾。
这样一个人,能遇到,是不是她前世做了太多的福分,亦或是她这二十年来走了无数倒霉运,就为了积攒运气,能够遇见他?
想到这,嘴角竟有些嗤嗤地笑了起来,却毫不自知。
只是在想,她是不是没必要跟自己较劲,非得作弄他,让他做无谓的证明。
手心撑着下颚,想着这事该怎么办时,目光忽而瞥到一角,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连忙走到屋角,弯腰找起东西来。
白苏芷焦急地挪柜子搜墙角,没多久就额头冒了一层薄汗。
她记得,当时自己是把那手表给扔到这里了,怎么这会找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