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色II,总裁强势掠爱 请和我睡觉吧

作者 : 贪吃猫宝宝

当韩一芊出院的时候,脸颊的疤痕不仔细看的话,已经看不出来了,当然这一切都归功于当今社会强大的整容技术。

“牧锦年,你看出我整容了吗?”一大早韩一芊一手扒着筷子,一手抱着镜子端详着自己的脸蛋,对着某位chuang超级女乃爸第一百零一次的问出这个问题。

牧锦年把喂饱了的儿子交给保姆,很配合的再次低头看着某个小女人的脸蛋,颇为认真的说道,“确实整的不错,不过有个唯一的缺憾··。”

“啊!?什么缺憾!”女,悦己者容,听到他这么说,韩一芊对着镜子的小脸蛋有些昏暗。

“就是太自然了,跟没有修正过一样。”

“牧锦年!讨厌,就知道整天欺负人家!”这回儿某人开心了,眉眼含笑,语气娇嗔。

韩一芊有些娇憨的笑容,让旷了许久的牧锦年有些心猿意马,眸色有些微微下沉,*溺的亲了亲她的脸颊,在她耳边低语,嗓音暗沉,“老婆,晚上我允许你欺负我!”

她要再接茬一定是秀逗了,大清早的这人又开始了,自打出院后,牧锦年就跟打了鸡血一样,似乎要把之前她住院那段时间错过的夜晚都补过来一般,每天都把她折腾到腿软。

韩一芊捏着银质筷子垂下来的吊坠,顾左右而言他:“公公昨晚摇了个电话过来,让你回那边一趟。”

牧锦年抽过餐巾按住薄唇轻轻的咳嗽一声,一双黑漆漆的眸子露出来:“你呢,回去么?”

牧锦年的表情算不上好,也算不上不好,只是抬手模了模鼻梁,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

想当初,她还和苏浅一块儿研究过这一小动作,苏浅是一如既往的花痴她上司:“哎呀,韩一芊,牧少真是太帅了,他模鼻子斜斜一笑的小模样,简直比香帅还*倜傥,还勾魂摄魄,还颠鸾倒凤——啊啊啊!”

韩一芊被最后一个成语给惊到了,撇了撇嘴,搅着眼前的双球冰激凌慢条斯理的说:“还楚留香呢,切,吴三桂还差不多。”

《鹿鼎记》里的吴三桂,模一下鼻子就是下定决心要把对方干掉,那么阴森阴险的气质,配着牧锦年那是相当的合衬。

韩一芊捧起牛女乃小啜了一口,眼睛一直紧紧盯着牧锦年骨节分明的手指,唔,看样子,某人又开始不耐烦了。

牧锦年和他的父亲、韩一芊的公公关系不是很好,好不容易回家一趟,牧锦年唯一感兴趣的就是cos雕塑,还是冰雕,浑身散发的冷气在炎炎夏日依旧不可小觑。

说实话,牧锦年脾气非常好,至少看起来对她相当不错,平时不语三分笑,狭长眼微微吊着就那么斜睨着你,嘴角的笑容清清浅浅又带着那么点儿不怀好意,和他对视十秒以上的人,绝对会出现头晕目眩,两颊通红,四肢乏力,膝盖酸软等类似发烧的前兆。

韩一芊觉得很有趣,牧锦年的舌头明明不长啊,怎么勾起魂儿来比黑白无常还专业。不过,这句话至多在她喉咙里转过一圈,从没敢说出口。

“我还是不去了。”韩一芊放下牛女乃杯,嘴角往右边一撇。牧锦年不喜欢他的老爸,韩一芊也不见得爱戴她的公公。老先生每次看到她,表情都很古怪,他偶尔对她很慈祥很和蔼,更多时候是一脸心脏病发加濒临崩溃的样子,这么交锋了几次,韩一芊原本想改善父子关系的愿望,也就被老先生彻底磨平了。

面对牧锦年抛过来的烫手山芋,韩一芊嘿嘿一笑:“我去那边干嘛呀?存心让一屋子的女仆萝莉们痴心枉付?我可不想坏了您好不容易的性福生活。”

牧锦年扶着手里的筷子顿了顿,接着唇角扬起牵出一个冷笑:“韩一芊,你未免也太宽容大度了一点!”那声音那语调,质地比手里的银筷子还冰。

韩一芊拥住自己直打抖,感觉不妙:牧锦年感觉不错的时候爱叫她老婆,心情一般并且想打压她的时候,一般称呼自己为牧太太,如果连名带姓的叫她——那就意味着,他那片硕大得噎死人的逆鳞,一定被她给触到了。

于是某人一边发嗲一边打哈哈:“说什么呢,奴家心酸着呢。只是有人前仆后继的想为老公您纾解,我也乐见其成么。”

牧锦年微笑,眯起那双一笑起来就无比璀璨的眼睛,丢开餐巾把正在吞煎蛋的她从座位上原封不动的抄起来,横抱着她几步就跨进卧室,接着把她摁倒在chuang上,动作一气呵成到令人瞠目结舌,牧锦年凝视着韩一芊的眼睛慢吞吞的吐出三个字:“你、休、想。”

玫瑰红丝绒的圆形大chuang,从正上方垂下薄薄的三十二支纱制成的纱帐,被丢进里面的时候她整个人就像滚进了云里,连个响儿都听不到,只看到满目白纱在眼前层层叠叠的晃动。这一屋巴洛克混洛丽塔的风格,全是韩一芊亲手装的——她原来越讨厌的东西,现在就越喜欢,连苏浅看了都大摇其头,把眼睛一瞪,韩一芊啊,你已经没救了,完全被牧少给俘虏了。

韩一芊还没反应过来,两片唇瓣已经被牧锦年擒住,牧锦年的力气很霸道,动作却温柔得不可思议,他的嘴唇刷过她的嘴唇,灵舌进来,极细致的挑开她的牙关,细细描摹,细细吸吮,不紧不慢又势在必得的节奏让韩一芊忍不住浑身发颤。

被牧锦年金屋藏娇那么久仍然没被驯养的韩一芊,自然也不是吃素的。她捏紧拳头终于积攒起一点儿力量,把牧锦年凑上来的脑袋奋力往边上拨,嘴里哼哼唧唧的抱怨:“我要上班去……啊!”

韩一芊像只被掐着脖子的猫般不可置信的瞪大自己的瞳孔,牧锦年这个臭不要脸居然直接扒了两人的裤子,按住她的大腿内侧一下就顶到头,直接把韩一芊的眼泪给顶了出来,这次真火了,偏偏全身上下绵绵软软的使不出力道,粉面含春的小口小口喘着气,两只利爪也被牧锦年推高,压制在头顶。

牧锦年极慢极慢的吞噬着她的眼泪,浓重的呼吸一根根的刷过她的睫毛,搔得她连脚趾都开始惊鸾抽缩,吻了吻韩一芊哭湿的眼睛,暗哑的声音从唇齿相贴处传出来:“芊芊,我现在感觉自己挺幸福的,咱们再生个孩子吧。”

韩一芊眼里再次浮起一层薄薄的泪光,视野里牧锦年英俊的面容慢慢模糊,心底一阵阵的暖意,不禁哽咽出声。

牧锦年身形一滞,忙不迭的从她身体里退出来,一只手护住她,一只手在她背后轻轻拍拂,总是漫不经心的调调里出现了一丝慌乱:“怎么了?弄疼你了吗?”

牧锦年强忍*的表情显得非常痛苦,眼里的关切却是真的,韩一芊觉得稍稍解恨,生吞下满腔的心烦意乱,顾左右而言他:“没什么,我好像有点吃撑了。”

话音刚落,她就听见牧锦年阴森的抽气声自头顶响起。

当然了,BOSS不高兴,后果很严重。

韩一芊被牧锦年逼着洗了个鸳鸯浴,一直洗得两条腿虚软无力,别说是走,连爬都爬不动,最后不得不被牧锦年横抱回卧室。

牧锦年抿着嘴唇,替浑身赤~luo如同婴孩儿的韩一芊一件一件的穿戴整齐。

“老婆,我有个两个选择,你看看选哪个合适?”牧锦年噙着笑,看着被他看的小脸绯红的韩一芊,悠哉的说道。

“什么选择?!”韩一芊警惕的看着他,看他那表情,她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呢。

“现在要么去领证,要么chuang上睡个回笼觉?亲爱的老婆,你会选哪个?”

选择的最后结果是,牧大BOSS拖着浑身娇无力的某人,到民政局直接把证给领了。

“牧锦年,从今以后,我真就是已婚妇女了吖!”韩一芊拿着有两人合照的小红本本,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一种从未有过的归属感漫上心底,感觉自己的灵魂有了依托一般,踏实,安定。

“当然,以后你就是牧韩氏了···”。牧锦年说的一本正经。

牧韩氏!韩一芊被那样的称谓给逗笑了,这样的称呼也不错嘛。

牧锦年心情颇好,忽然想到一则笑话,轻咳了一声说:“牧太太,给你讲个笑话吧,从前有一对白兔子和黑兔子。一天,黑兔子失踪了。白兔子去找他,碰到一只紫兔子。”

“白兔子问紫兔子,你知道黑兔子去哪里了么?紫兔子说,想知道么?请和我睡觉吧。”

“白兔子答应了。根据紫兔子的话,她再次上路,她又碰到了一只橙兔子。”

“白兔子问橙兔子,你知道黑兔子去哪里了么?橙兔子说,想知道么?请和我睡觉吧。”

“白兔子答应了。根据橙兔子的话,她又上了路,她碰到了一只···”

韩一芊听得一头雾水,难不成领个证把某人的脑子给晃傻了,遂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你这叫什么笑话?”

牧锦年挑起唇角:“想知道么?请和我···”

请和我睡觉吧?韩一芊脑海里反射性的跳出这句话,整个人差点蹦了起来,羞得说不出流畅的句子:“你·你能不能想点别的!”

牧锦年哈哈大笑,在掌心变出宝蓝绒质盒子,手指轻叩,嗒的一声轻响,一颗巨大璀璨的钻戒出现在韩一芊眼前,分割面幼细,华而不耀,美得令人目眩神迷,很认真的为她戴上,微笑着:“老婆,除了想请你和我睡觉吧,我想的别的就是,希望每天一睁开眼睛,便能看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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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货真价实的牧太太之后,韩一芊离开了舞台,转为幕后工作。

这天,人脉颇广在娱乐圈挖了第一桶金的度假村的莫老板,除了请了一班媒体,还吆喝了几名女敕模和他们社团的一些舞蹈演员到场表演。

莫老板还算大方,特地赏了各路媒体一顿接风宴。莺莺燕燕环绕其间,衣袂翩翩,美不胜收,把林妙妙那颗小心眼戳得千疮百孔。

林妙妙勾着韩一芊的手指直撇嘴:“女人只要美貌就行了么?就不能看点别的?”

韩一芊心不在焉的安慰道:“林妙妙你就别瞎纠结了。美貌重不重要是你能关心的么?反正你都没有。”

林妙妙在桌子底下恨恨的掐了韩一芊一把:“找死吧你!”

韩一芊和林妙妙窝在晚宴的角落里有一句没一句的斗着嘴。

小手不停拨弄着手机,跟出差在外的牧锦年互诉着思念,一不留神,滑不溜手的手机就掉了出去,滚进柔软绵厚的地毯里,滑过一道极细的亮弧,落在一双细带高跟鞋前。

韩一芊的目光顺着对方笔直的双腿往上溜。年轻貌美的女孩子,身段窈窕,风姿绰约,一身缎子般白女敕光滑的美肌,配上一米七看上的高挑身材,美得就像一件艺术品。

艺术品小姐交叉着双腿优雅的蹲下来,把电板收进手心,起身,抬腿,款步,前行,直至袅袅婷婷的在韩一芊面前站定,一举一动犹如一幅流动的画。

韩一芊捋了捋头发:“谢谢你。”

艺术品小姐笑了笑:“应该的。”

两人还没说上几句话,莫总引着社团团长到了韩一芊那一桌。

团长热忱的替他们介绍道:“小韩,这是莫蔚然莫总;莫总,这位是咱们社团的中坚砥柱,韩一芊。”

言毕,团长眼睛瞟了眼韩一芊,神神秘秘的凑近莫蔚然的耳朵:“小韩,可是牧家那位——对,就是牧锦年——的夫人。”

声音不大,正好能让一桌子的人都听见。

韩一芊只觉得如有芒刺在背,在一群意味深长的目光里局促的端起酒杯,直挺挺的戳在那儿,茫然四顾,不知所措。

艺术品小姐看向她的目光微变,往莫蔚然那边退了一步。

莫蔚然侧头对艺术品小姐呵的笑了一声:“周雅琳,看见没,什么叫深藏不露?这就是啊!才上了几部作品就把你得瑟的,还不快跟人韩小姐学学。”

莫蔚然对着韩一芊举起酒杯:“我干了,您随意!”

韩一芊瞪着杯子里的酒十分为难。只有牧锦年在场,她才肯喝点儿酒精漱漱口,工作场合她从来滴酒不沾。

真追究其原因来,大概就是所谓的有恃无恐吧。

韩一芊苦笑,不好薄了这些人的面子,象征性的抿了一口。

周雅琳掩着嘴微微一笑,一双美目上下打量着韩一芊,扑闪的睫毛如同蝴蝶的翅膀,像是忍俊不禁。

莫蔚然豪爽的挥了挥手:“这桌人给我听好了,你们不陪着韩小姐喝得尽兴,我可不放你们走啊!”

林妙妙安慰性的捏捏韩一芊的肩膀,嘴角一倾,深表无奈。

韩一芊落座的那桌,都是一群年轻人。

酒至微醺,男人女人们就有些耐不住寂寞,非得玩土得掉渣的真心话大冒险。

好在这次韩一芊根本没必要减弱自己的存在感,牧锦年三个字犹如金钟罩般扣在她头顶上,一般妖魔鬼怪进不了身。在场的所有雄性动物都自觉的对她敬而远之,把主要火力集中在周雅琳身上。

“周小姐,说下这辈子最感动的事?真心话哦!”

“真心话?”周雅琳垂下眼睛,眼波里映着流动的灯光,显得分外楚楚动人。她身上有种很大气的美,此时此刻展现出难得一见的小女儿态,格外的打动人心:“最感动的事儿?大概拜我初恋所赐。”

周雅琳伸出纤纤玉指在桌面上画圈:“那时候我才15岁吧?那时候真是什么都不懂,听到他要出国,我只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大洋彼岸,烟波浩渺,要维系一段感情?开什么玩笑。那时候我过得太一帆风顺,又不懂得珍惜,说断就断,没有留下一点转圜的余地。”

“他刚到鬼子国,一点根基都没有,语言不通,家里又断了他的经济收入。到后来,我才知道他碰上了这么多事儿,要是能早点知道,我大概不会和他分手吧。”

周雅琳失落的笑了笑。

“他是很固执的人。他无论如何都想不通我为什么要和他分手,非要向我要个答案。有时候女人就是很残酷,不爱了就是不爱了。以前我觉得他一往情深,那时候只觉得他胡搅蛮缠,烦得要死,就把他的号码全拉了黑,用来联络的邮箱被我永久废弃。”

“最后一通电话里,他告诉我,他会等我到成年为止。他真是大少爷惯了,明明过得捉襟见肘,还隔着电话线弹了一首《致爱丽丝》给我听,一直弹到被强制掐断通话。”

“离开他之后,我家里出了点变故,大学念了一半,就出来工作。那时候年轻,吃了不少亏,又走了不少弯路,最心灰意冷的时候,我鬼使神差的登陆了被我闲置的邮箱。”

“那里显示999封未读邮件。他写信没有固定时间,大都是那边的凌晨四五点钟,他睡不着,就一个字一个字敲给我看。他在那里呆久了,中文用得远没英文熟练,写中文时不时冒出几个拼音,即使这样,他还是坚持写中英文一式两份的邮件给我看。写什么的都有:鬼子妞身材比我辣啦,就是性格很让人抓狂;刷盘子刷得手抽筋,结果工资还不够赔偿店里的损失;攒钱买了辆二手奥迪,从东海岸开到西海岸,只是为了躺在海滩上晒太阳,他的信每封都有好几千字,最后一封却只有一行字:恭喜你,终于长大成人。”

一个少年,深夜写信给变心的恋人,却始终得不到回应,会有多绝望?

他绝望的挣扎了整整三年,包括一个闰年:三百六十五天加上凭空多出来的一天,又多了二十四小时的挣扎。

想到这里,韩一芊莫名的心狠狠一揪,只觉得地上的寒气全逼进心里,满满的都是遗憾。

只怪当时太过年轻,又太过骄傲。

有人在一边起哄:“他叫什么?该不是姓情名圣吧?”

“姓禽名兽也不一定。”

周雅琳一脸怔忡的抬起脸,接着粲然一笑:“我只出卖英文名哦。”

“他叫,Jarin。”

Jarin,Jarin,发音居然很像锦年。

韩一芊苦笑着摇摇头,觉得自己真的走火入魔了,一天24小时候,除了呼吸,就是想着他牧锦年了。

第二天,韩一芊一踏进社团的门口,便觉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氛,一片熙熙攘攘中像是藏着无数双眼睛,在暗处贪婪又愉快的偷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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