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欠桃花 第八章

作者 : 米恩

狄仁杰穿着一袭和外头骑士一样的装扮,脸上也戴着面罩,乍看之下,和那些男公关根本没两样,怪不得她会认不出是他。

“为什么不接电话?”他摘下面罩,俊美的脸庞冷凝着,朝她走过去。

范小秋突然感到有股压迫感,而且还是由眼前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我哪有不接……”

随着他一步步的逼近,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范小秋不知怎地,也跟着一步步的往后退,直到被逼到了墙角。

她凝望着深幽的褐眸,当中似乎闪烁着某种不知名的火气,让她原本理直气壮的语调顿时矮了一截,“就算是我没接到好了,可是、可是我有回电话,是你自己不出声的……”

怪了,她干嘛这么低声下气?不过就是漏接了几通电话而己,不是吗?

狄仁杰将两手撑在墙上,沉声说:“我打了十几通。”

“我知道,那时我在忙,音乐也很大声,我没听到。况且我不是说了,我有回你电话吗?”这人怎么这么“番”,她不是解释得很清楚了?

“忙什么?”他褐瞳一黯,长臂一扬就将她紧揽入怀,“忙着跳热舞让别人欣赏?”

他的语气饱含隐忍的怒火,一想到她将半个身子挂在其他男人身上跳热舞,一双褐眸也差点喷出火。

在“Queen”里,除了客人过夜消费的房间以外,每个角落、每个包厢,甚至包括厕所内的洗手台和化妆区跟厕所外,皆装有同步监视摄影,会有样严密的监控,主要是因为在“Queen”刚创办那年,有位女客极度爱慕“Queen”里的某位骑士到了不择手段的疯狂地步,为了得到他,她不仅派人将他困在包厢里,还让人在包厢外看守,不让任何人进出,想对他“霸王硬上弓”。要不是那名女客带了太多人来,让人起疑,恐怕“Queen”那天便会发生台湾史上第一起男公关被客人性侵害的荒谬新闻。

自此后,“Queen”便在所有角落装设摄影机,一方面是为了保护来到“Queen”消费的贵宾们,另一方面,也是为了保护自己旗下的员工。

一听见“跳热舞”,范小秋泞起了眉,“谁说我是跳给人看的?我是跳来娱乐自己。不过奇怪了……你干嘛注意我们包厢的动静?”她当然知道“Queen”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全是监视器,只是她没想到狄仁杰会无聊到去监看她们包厢的画面。

狄仁杰抿唇不语,深深吸了口气后,好半晌才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听好,不管你是跳给别人看,或是跳来娱乐自己,都不准再在别的男人面前跳舞,尤其是穿成这副德行!”

褐眸火大的看着她一袭低胸改良式高权旗袍,当发现那几天前烙在她胸前的吻痕消褪时,伽一话不说,直接便倾身在那雪白的胸脯上再次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痛!”她吃痛的低呼出声,粉拳毫不客气的捶打在他肩上,“你做什么?快放开!很痛!”

这一回,他吮得很深,一直到嘴里漫出细微的血腥味,他才甘愿离开她傲人的双峰,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天啊!狄仁杰,你疯了?”她推开他,冲到镜子前,瞪着自己雪白肌肤上接近紫黑色的吻痕。“你……你弄成这样,要我等下怎么出去见人?”

她不敢想像被反锁的厕所外头挤了多少人,更不敢想像她要如何带着……个男人和胸前的吻痕离开这里。

这暖昧的画面要是刚好让心妍她们撞见,教她要如何解释呀?

凤眸恶狠狠的瞪着那仍冷着一张脸的男人,她火大的开骂,“你发神经呀?莫名其妙把我关进来、质问我干嘛不接电话、干嘛跳舞、还再一次给我种草毒?你是哪根筋不对了?没事找碴是不是?”

狄仁杰没理会她,将她拉回身旁,开始一个钮扣、一个钮扣的扣起她那片大敞的领口,直到将美丽的豪侞遮得紧密,才终于扬起了唇角。“你要求的事,我都准备好了,你现在可以带着你的朋友直接上楼,挑选喜欢的骑士。

他捉模不定的行为及微笑,搞得范小秋一头雾水,却只能气恼的嗔他一眼,“我们才刚开始玩没多久,晚点才要上楼。现在,请你让开,我要回包厢。”

她越过他,笔直走门口,正要转开门锁时,纤细的身子又霍然被他给扯回怀。“你——”她正想开骂,岂知粉唇才启,一股熟悉的气息便直袭而来,紧接着,他那烙烫的软舌便窜入齿腔,卷上她的。

他这次的吻很霸道,狂野又热切,像是要在听间将她融化般的火热,让她的身子不禁一软,完全没有抵抗力的半挂在他身上,任他予取予求。

良久后,他终于放开她,褐瞳闪着深狂的,沙哑的说:“听话,否则我就取消所有安排。”

被吻得浑身发软的范小秋一听,所有羞涩顿时一扫而空,她瞳大凤眸,生气的嚷着,“你怎么可以这样?”

太过分了!这男人竟然威胁她,就因为她跳了几支舞?

“为何不行?”他笑得很愉悦,“别忘了我是老板,我高兴怎么做就怎么做。”

“你——”好,好极了。意思就是,她非得听他的话不可,否则他就会让她精心安排几个礼拜、准备要给奇儿的凉喜化为乌有,是吗?

“快回去。”他重新戴上面罩,将厕所门打开。

门外果然挤着不少人,一脸好奇的看着他们两人。

“记得接电话,别让我再下来找人。”

看着门外一群等着看热闹的人,范小秋满肚子火无处可发,只好忿忿地甩头,回到包厢里。

因为狄仁杰的要胁,范小秋不得不一回到包厢就催促着孟奇儿回房休息,好在孟奇儿也喝得差不多了,她和唐心妍不一会儿就将孟奇儿给搞定,扔进准备好的房间里,让她度过美妙的一夜。

至于她们两人,狄仁杰另外帮她们准备了一人一间房,让她们也能在此休息。

然而在进房之前,范小秋接到一通电话,那通电话,让她原想好好睡个美容觉的计划全批破灭。

“该死的臭男人,一天没碰女人会死是吗?精虫冲脑的家伙……”气冲冲的挂上电话,她俏脸极臭,对着身旁的好友歉然说:“心妍,很抱歉,我……还有事要处理,要到楼上去一趟。”

“我能帮忙吗?我也要去。”唐心妍可不想被扔下。

“恐怕不行。”范小秋尴尬的笑了笑。

最后,她们达成共识,找了个女司机送唐心妍回家,而她,则到顶楼履行她和狄仁杰的约定。

来到顶楼唯一的房间,这一回,她可没那么礼貌再敲门了,而是火气极大的踢开房门,走进依旧昏暗的空间。

凤眸眯起,环顾着眼前的空荡,房里没人,窗前、沙发、客厅、床上,也没看见男人的身影。

“狄仁杰!别浪费我的时间,快出来!”她将包包扔到茶几上,双手擦腰,一坐在沙发上,等着那只大。

等了半晌,仍然没人出来,就在她要准备打道回府时,浴室的门突然开了,一道人影伴着水雾走出来,往她所在的客厅移动。

“你来了。要不要吃点东西?我叫了很多。”狄仁杰拿着毛巾擦拭湿漉漉的黑发,对坐在沙发上的她询问。

原本还怒气冲冲的范小秋一看见他,霎时俏脸一变,她凤眸圆睁,瞳目结舌的看着缓步朝她走来的男人。

“你……”她指着他那全身赤果、仅穿着一件黑色紧身三角裤的装扮。“你就不能围个浴巾再出来吗?”他非得一出场就让她这么刺激?

他挑挑眉,坐到她对面,“有差吗?等会还不是要月兑。”

他直接的话语让她爆红了脸,却无法反驳。

“吃一点,你一个晚上几乎没吃。”他打开覆在食物上的盖子,将筷子递给她。

她接过筷子,看着眼前精致的餐点却没半点食欲。

他怎么知道她一个晚上几乎都没吃东西?这家伙该不会当真那么无聊,整个晚上都在监看她们包厢的一举一动吧!

她愈想愈觉得有可能,但问题是,他这么做有什么目的?纯粹当看电视?真有那么无聊吗……

“怎么不吃?不合胃口?还是要吃点别的?”他放下毛巾,拿起电话准备让人送其他餐点上来。

“不是。”她连忙按断他正在拨打的电话,“只是吃不太下。”一想到等会儿要做的“好事”,她最好还有心情吃东西。

“还是要吃一点。”他夹了块鱼肉给她,朝她眨眨眼,暖昧的说:“等会才会有体力。”

“你非得动不动就提那件事吗?”她压抑着脸上漫开的热潮,朝他翻了个白眼。

这家伙怎么会满脑子装的都是“那档事”?除了那件事之外,他没其他好想的了吗?

狄仁杰无辜的看着她,佯装不解的反问:“我提了哪件事?你倒是说来听听。”

她的回答是白他一眼,不再理他,拿起筷子吃着那块他夹给她的鱼。

这一吃,她才发现自己真的有些饿了,一整晚除了喝酒、吃蛋糕外,她似乎什么都没吃,于是她又夹了块油鸡、扒了几口饭,愈吃愈吃得津津有味。

只不过,当她头一抬看到眼前的画面时,所有美味顿时只剩反胃。

她扔下筷子,灌了几口水,皱着眉说:“你不遮就算了,干嘛要坐在我对面?你不晓得这会影响食欲吗?”看着“那么大一包”东西近在眼前,她差点没吐出来。

狄仁杰低头瞥了眼,发现她指的正是他那仅穿着一件紧身内裤的昂首,忍不住低笑出声,“范小姐,你吃饭真不专心。还是说……你己经迫不及待了?”

小脸倏地涨红,“迫不及待你个头啦!是恶心好不好!”

“恶心?”他笑得更开心了,倾身靠向她,“我都还没做,你怎么可能会有?”

范小秋差点没昏过去。

“无聊!”她放下碗筷,霍地站起身,低骂了声,转身离开客厅。

“去哪?”他在后头叫唤。

“洗澡啦!你住海边哦?”管真多!

她连头都懒得回,直接扔下一句话,甩门走进浴室。

“洗干净点,我在床上等你。”在门关上的最后一刻,他连忙又喊。

正要合上的浴室门一顿,范小秋探出头来,先是粉唇弯弯、凤眸含笑的抛给他一记甜笑,然后再缓缓的伸出她纤细修长的小手,朝他比出一根十分不淑女的中指。

“慢慢等吧你!”留下这句话,她“砰”地一声甩上门。

狄仁杰愣在原处,好半晌才回过神,捧着肚子大笑出声。

这女人真的是……太可爱了。

范小秋真的让人等很久,久到狄仁杰都差点下床去看她是不是昏倒在浴室里时,那扇紧闭的门终于开了。

令他久等的人儿,以一身十分好笑的打扮杵在浴室门口,迟迟不肯踏出来。

狄仁杰忍着笑,轻声说:“还不过来?”

范小秋犹豫了一会,才抬起美腿艰难的踏出第一步,用比乌龟还要龟速的步伐朝他走去。

“如果你继续以这种速度前进的话,我不介意下床去饱你。”他很好心的抛出这句话。

凤眸恶狠狠的一瞪,她咬着牙,加快了一咪咪的速度,走到床边。

她靠近,那庞大的身形也愈明显,让他再也忍不住轻笑出声,“你这是干嘛?角色扮演?扮成北极熊?”

白色的毛巾将她一头长发裹成印度阿三,纤细身子上穿着的不只是她自己的浴袍,连他的也被她占去。除此之外,外头还用两条浴巾层层包覆,紧密得连脖子都看不见。

她是在搞笑吗?

“你懂什么?”她狼狈的将里着湿发的毛巾由头上扯下,“我这是是怕感冒好不好?你晓不晓得刚洗完澡很容易着凉,穿多一点才不会感冒。”

“也穿得太多了吧?”他还不知道这女人也挺会瞎掰,“我怕你等等不是感冒而是中暑。”

“干嘛诅咒我?”她将手上的毛巾扔到他身上。

“我是关心你。”他一把接住,将她揽抱至自己大腿上,很顺手的为她擦拭长及腰的秀发。

他亲昵的动作让她不自在的挪挪身躯,却没有阻止他。尤其当她看见早备好在床边的吹风机之后,心头更是淌过一抹暖流,僵硬的身子也渐渐放软,慢慢窝向他怀中。

“这头发留几年了?我记得我离开台湾之前,它才到耳下而己。”他温柔的为她吹拂秀发,一边聊着。

他轻柔的手劲、吹风机暖暖的热气,让范小秋整个人松软了,她挪了个舒服的姿势,懒懒的说:“不晓得,从那时候便一直留到现在,忘记几年了。”

滑顺的发丝在他指间流倾,那淡淡的芬芳扑鼻而来,令他忍不住凑近她颈窝,轻嗅着。“没想过要剪?这么长,光吹干就要半个小时,要是吹不感,很容易着凉感冒。况且,你留短发也很美。”

闻言,她皱起了眉,“才怪,你明明说我留短发像男孩子一样野,没半点女孩子样,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留……”

她蓦地止住话,懊恼的咬住粉唇。可恶!她怎么说溜嘴了?

可惜狄仁杰己全听了进去。

他双眸一亮,关掉发出噪音的吹音机,噪音有些淡淡的愉悦,“你留这头长发,是因为我?”她晓不晓得这句话在他心中造成多大的震撼?

“谁?是谁说的?没人说话呀!你听错了。”她左顾右盼,红着脸硬辩,打死也不承认她的确是因为他的那句话,而下定决心留了这头长发。

不过他可没那么好打发。“是因为我说你像男孩子,所以你才留了这头长发?”他将她转过身,让彼此正视着对方。

他早知道她心里有他,只是他没想到,她会真因为他一句无心的话语,刻意留了头被她自己嫌麻烦的长发。

他心头一热,对她的渴望也愈来愈深。

眼看瞒不过,她只好垮着张小脸,忿忿地承认,“对啦对啦!你高兴了吧?不过我得说清楚,我只是因为赔气,不想让你给看扁才这么做,除此之外,没其他的了。”

她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做愈描愈黑?

薄唇扬起一抹浅笑,他没和她争,而是继续为她吹干那带着淡淡褐色的长发,直到它如丝缎般泛出丰厚的光泽,他才将吹风机放到一旁,开始动手月兑去她身上罩着的白色浴袍。

“等等等你、你要干嘛?”她被阵阵热风吹得舒服到差点睡着,他一动作,她马上惊醒,拉过被他敞开的衣领,爬出他温暖的怀饱。

“当然是要……”他双眸火热,注视着她微红的粉颊,未竟的话语充满无限暖昧。

范小秋咽了口口水,掐着衣领的双手按得更紧了,“要、要睡觉了对不对?很好,你睡这,我去睡沙发。”她临阵想月兑逃,拔腿就跑。

可惜她一双美腿才踏到地上,腰际便让一股力量给拉扯上床,一转眼,不仅她的人重新回到床上,连身上最后一件浴袍也不翼而飞。

“啊!”她惊喊一声,连忙钻进被窝里,因为浴袍底下的她一丝不挂。

虽然只有凉鸿一瞥,但她曼妙的玲珑身段己深深烙印在狄仁杰脑海中,那泛着莹白光泽的肌肤,似在邀请他赶紧上前品尝,令他再也忍耐不住,将她紧拉着的丝被一把扯开。

蔽体的屏障被人剥夺,范小秋当场僵在床上,愣了两秒才想到要遮。“狄仁杰!你、你做什么?快还我!”

她弓起娇躯,像只全身通红的小虾米一样,一双手护着丰盈的胸脯,凤眸既羞又恼的狠瞪他。

“放心,这次不会痛了。”大掌抚上她细滑的蛮腰,低声安抚道。

范小秋整个身子顿时热得像快烧起来,尤其是他抚上她敏感肌肤的那瞬间,她浑身酥麻,无法控制的打了个轻颤。

弥压着心头飞快的跃动,她努力装成不在乎的模样,“废话!我当然知道不会痛,但是——”她就是怕阿。天知道,她有多久没和男人“那个”了?

呢,好吧,说实话,除了十八岁和他偷尝禁果的那次外,她压根没再和其他人有过亲密关系了,现在突然要她“大解禁”,她不紧张才怪。

“你什么都不必做,好好享受就行了。”他迫不及待想品尝这可爱的小女人了。

好!她不紧张,不紧张不紧张不紧张不紧张不紧张不紧张!

“啊——”她惊呼一声,连忙低头,“你、你做什么?”

一滴热汗滑过狄仁杰的额角,他抬起头,离开方才吸吮的雪滑大腿,沙哑的说:“亲你。”

“别亲那里,离远点。”那酥麻的触感就像电流,一波波的流过她平坦的下月复,让她紧张得不知如何是好。

他挑起眉,薄唇听话的上移,轻刷她可爱的小肚脐,双掌各覆上她高耸的双峰,缓缓、轻柔的搓柔着,一边赞叹道:“小秋,你长大了。”

范小秋羞红了脸,“你干嘛一直说废话?我本来就很大。”

他一定不晓得,那年他叫她勤吃青木瓜炖排骨,那句话有多伤她的自尊心。虽说她从不觉得自己小,可也不想让他看“扁”。

这些年来,她耗费了许多精力在这被嫌小的双峰上,不仅每天早晚勤于按摩,还天天吃难吃的青木瓜炖排骨,整整吃了将近半年多。

一直到那小巧可爱的E罩杯逐渐茁壮成了雄伟壮观的D罩杯,她才摆月兑天天吃药膳的悲惨日子。

也因如此,她每件衣服、洋装几乎都是低胸设计,不吝展现她傲人的好身材。

怎知这可恶的家伙,居然莫名其妙连续在她胸前烙下吻痕,让她“见不得人”,这些日子以来只能包得像肉粽一样,气得牙痒痒。

即使很气愤,但她终于可以扬眉吐气,“抬头挺胸”的面对他,让他看清她不再是那个被他暗讽的“小女孩”,而是成熟妩媚的性感女人。

“的确,大得让人舍不得放手。”狄仁杰双眸闪烁着深沉的,像火般的燃烧。他注视着那被他抚弄而慢慢挺立、像朵花般盛开的蓓蕾。

他的注视太过直接,令让她不安的扭动身躯,直想伸手阻挡他的视线。

然而她手才伸起,贴在身上的他动作比她还快,一把擒住她伸来的手,低子精准的吮住她淡粉的挺立。

这突来的刺激让范小秋倒怞了口气,她尚未叫他“住口”,胸前的敏感便率先传来一股轻颤,熟悉的颤栗迅速窜遍她全身。

“不。”她的拒绝融化在他舌尖的挑逗下,胸前那不停的吮吻仿佛要将她逼疯,时快时慢的节奏,让她难耐的扭动。

感受到她的软化狄仁杰长指下探,来到那平滑的下月复,轻柔的抚着。

“不可以。”范小秋被那有如触电般的颤栗凉得夹起了双腿。

但狄仁杰可不如她所愿,他轻轻扳开她的腿,长指更放肆的挤进,缓慢的怞送着。

“天啊。”她低喊出声,迷蒙双眸中的紧张无措渐渐被取代,所有思绪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感受到紧缩,他因而勃发的昂硕,肿胀得差点让他把持不住,热烫的汗一滴接一滴落在她娇美的身躯上。

他加快了速度,长指的怞送愈来愈紧凑,直到感受到长指被那温暖的内壁紧紧包覆、一阵颤抖后,他才撤出长指,倾身吻住她的唇。

熟悉的块感席卷而来时,范小秋双手紧掐着床上的丝被,娇躯无法自拔的拱起,整个身子摆出激烈的震动。

炽烫的舌狂热的吮弄她微启的粉唇、卷绕她芬芳小舌,吞噬她所有娇喊,吻着吻着,他猛地一个挺身,进入了她。

紧密的结合让两人同时低吟出声,她抓着他的肩头,双腿无意识的夹紧他精瘦的腰身,让彼此更加密合。

他握住她一只丰盈,渴望的吸吮,将她挑弄得更加湿润,才缓漫的摆动着腰杆,轻柔的移动。

她难以克制的声吟出声。那阵阵电流由他体内传送至她酸麻的下月复,很缓很柔,就像被静电给碰触般的微麻,让人愉悦的低吟,却让她感到不满足。

“你能不能快一点?”她咬着唇说出让人无地自容的请求。

狄仁杰原是怕她受伤才如此温柔,她这话正合他的心意。

他扬起一抹邪笑,扶住她的腰,一个翻身,换让她趴在床上,“当然可以。”

范小秋惊呼一声,回头看扶着她腰背、摆出征服姿势的男人,连忙说:“你不能?”

他一记狂野的入侵,她的抗议全数消失在一波波剧烈的怞送中,那一阵又一阵的猛烈攻势,让她无法再多说一句话,仅剩一声声低喘、娇吟及欢愉的赞叹回荡在永恒热情的一夜。

折腾了一夜,范小秋再次醒来,是因为“再次”被人给侵犯。

她疲累的声吟一声,几近求饶的说:“拜托,能不能别再来了。”

感觉身上游移的大掌顿了一下,她差点没感动得痛哭流涕,正想闭上眼好好休息肘,胸前随即传来一股湿热。

“天啊,你都不会累的吗?”她好想哭。

这男人要了她一整晚,一次又一次,她前后睡不到二十分钟,便让他给吻醒,准备再战一回。

“不会。”他伏在她胸前,扬起一抹笑。

*独家*

她真的要哭了。

“拜托,让我睡一下就好,我真的好困。”从不曾如此哀戚恳求狄仁杰的范小秋,只差没将口水抹在眼睛上,因为她己经欲哭无泪,两腿虚软到连抬都抬不起来了。

挑逗的唇舌慢了下来,终至慢慢停住,他褐瞳闪过一抹自责。他轻抚她的颊,柔声说:“睡吧,我不吵你。”

发现他当真躺至她身旁,没再有动作后,她松了一口气凤风眸缓缓合上,不一会儿,就传来均匀的呼息声。

她真的累坏了。

看着她累到眼一阖便睡,狄仁杰却睡不着了,他支起下颚,细细的凝视这既火爆又可爱的小女人。

他不是故意要她这么多回,连让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的,而是他真的忍耐得太久、压抑得太深,才会像月兑了缪的野马,怎么也停不下那想要她的渴望。

“为了这一刻,你知不知道,我等了多少年。”

心醉的吻了吻她粉女敕的颊,他握着她的手,思绪缓缓回到他们十八岁那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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