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著一匹馬徒步許久,笑醉緣忽然停住腳步開口喚了一聲︰「獨孤,」
一直跟在她身旁的侍衛也跟著停住了步伐,喃喃道︰「原來你早就知道了。」
「我還不至于那麼笨。」笑醉緣雙手抱在胸前,嘴角勾起一絲冷笑,「干掉後面那個,然後該怎麼做你知道了吧。」
隱于身後樹叢的黑衣侍衛忽地心跳加速,有種不祥的預感讓他立刻發動輕功離開。
可是,他終究只算得上是一個武功略微出眾的普通侍衛,怎麼可能賽得過獨孤陵杰這種高手。所以在他剛邁出第一步時,他的頭,也隨之落下。在獨孤陵杰刻意控制下,一滴血都沒有濺出。
而不遠處的笑醉緣只是冷眼看著這樣的畫面,面上神色沒有半分變化。冷血至此!
獨孤陵杰扒下那侍衛的衣服,然後灑了些藥粉在那個侍衛身體上,那具身軀竟在一瞬間化為烏有。見此,獨孤陵杰動作不變,撿起那個侍衛的頭,拿出刀子在他的臉邊緣輕輕劃了一圈,然後將面皮整張撕起,再將手上的頭隨手一扔。那個頭一接觸到地面便化為灰燼!
而獨孤陵杰卻相當從容的拿出一個水壺清洗面皮,沖掉面皮的污跡和血跡,便小心地貼在自己臉上。然後便現場表演換衣秀,而笑醉緣也很有默契的閉上眼轉過身。
「醉緣,其實我不介意你看的。」身後傳來獨孤陵杰帶笑的聲音,讓笑醉緣挑了挑眉,順手撿了一塊不大也不銳的石頭,隨意往後面一扔,不出意料的听到一聲慘叫聲。
「好狠,開個玩笑而已。」獨孤陵杰笑了笑,揉了揉頭上被砸到的地方。
「好了,別鬧了。‘打暈’我去交差吧~」笑醉緣冷笑一聲,嘲諷意味十足。
獨孤陵杰不答,上前幾步一把將笑醉緣扛起,快步離開。
……
「太子,人帶到了。」
聞言,一道冷厲的目光直射獨孤陵杰頭頂。
「你是傻了還是怎的,直接把人帶到本太子這!是想本太子被人抓個正嗎?!」
獨孤陵杰低著頭,沉默。將笑醉緣遞到太子面前。
「隨你處置,不要留下痕跡。」太子擰緊眉頭,甚是不喜,隨意揮了揮手,不再理會獨孤陵杰。
突然他,騎著的馬發狂,身旁的侍衛早就被他打發掉,所以沒人出手相救。
而正是這刻,笑醉緣猛地飛到太子的馬上,雙目一睜,在馬上坐好,正貼著太子。手不經意掠過馬後面,仔細看則會發現插入幾根銀針。
事情發生在一瞬間,而獨孤陵杰只來得及伸出手,馬匹卻已走遠。
腳步一搖晃,獨孤陵杰步伐幾欲不穩。
從懷中掏出一紙條,是剛剛笑醉緣上馬前扔給他的。打開,上面寫著娟秀的字體。
獨孤,崖下水潭,勿費心。回稟皇帝,太子與三皇子妃,因馬被下藥而落崖。
迅速看完,獨孤陵杰收起紙條,卻沒有毀掉。
立刻依言而行,向皇帝所在的位置走去。
果然,她還是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