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哦,剛好而已讓他們做我們訂婚的見證人,看以後你還跑得掉跑不掉?」
「放心吧,我賴上你了。最新更新:風雲小說網」季琳說著在我臉上吻了一口。
七夕在我們的期待下如期而至,這是我們在一起的第二個七夕,可是由于工作忙碌的我依舊把禮物這件事拋到九霄雲外。直至季琳問我禮物時,我才一個勁的道歉。其實我不習慣送禮物,因為根本你也無法去確定你的禮物她是否會喜歡,所以很多時候,我寧願什麼都沒有。只是我不知道季琳會那麼在意驚喜和禮物。
「顧涼,你去年就說今天給我一個不一樣的七夕,可是還是一樣。」季琳略帶責備的語氣說,她走在前面,已經不願意再和我在這個話題上牽扯。
「對不起老婆,禮物我一定補給你。」
「不用了,顧涼,並不是所有東西都可以補的。而且,我並不想要多貴重的禮物,一塊錢的發夾對我來說也是最好的,只要是你買的,可是這個願望就有這麼難嗎?」季琳不解的看著我。
「好了好了,我的錯行不行,咱們別吵了,今天可是七夕唉。對了,莊洋他們什麼時候到?」我巧妙的轉換話題。
「晚上9點,還有一個小時呢。」
「嗯,那待會帶他們去吃什麼呢?」我又開始攬過季琳的肩試圖把剛剛不愉快的事情拋之腦後。
「烤魚吧。」季琳想也不想的回答。
「你為什麼一直都喜歡吃魚啊?」我問季琳。
「你不知道嗎?女生就該多吃魚。」季琳鄙視的看了我一眼,似乎在說這個你都不知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我老婆真了不起。」我說著抱緊季琳,暗地里給莊洋發了信息。
莊洋收到信息時正在看小說,身邊的辛可兒也不例外,這倆人,最近都發瘋似的迷上手機上的小說。連坐在火車上也不肯放過這個時間。
信息上的內容很簡單︰給我做證婚人。
「老婆,我有事要先去公司一趟,那待會兒你就陪莊洋他們了,我回來再來找你們。」我說完去為自己的求婚做準備。
「好,那你快點。」我把季琳送到火車站就先行離開了,我買了兩組氣球和一個銀飾戒指,然後給莊洋他們打電話開始我的計劃。
火車終于到站,莊洋和辛可兒兩個人挽著手從車站走出來,季琳一眼就看見了莊洋這個「龐然大物」。
「你什麼時候變這麼胖了?」季琳驚訝的看著莊洋,這跟幾個月前的莊洋完全不一樣。現在的莊洋,用季琳的話說還真會宰相肚里能撐船。
「怎麼,不行啊?我媳婦就喜歡胖的,對吧媳婦?」莊洋得意洋洋的沖辛可兒點頭。
「我家人說胖點可以的。」辛可兒還是有些尷尬,畢竟上次和季琳爭吵是她自己無理取鬧,但是這件事莊洋至始至終都不知道,所以莊洋說要來安順跟季琳和顧涼過**節時,她也不好拒絕。而現在,季琳還到火車站來接他們,辛可兒心里隱約有些感動。
「行啊你辛可兒,現在你都不幫我了,哼。」季琳故作生氣,之前的爭吵似乎並不存在。
「走吧。」莊洋過來拍拍她的肩,從別人眼里看來,莊洋整個就是左擁右抱。
「去哪兒?」季琳反應慢半拍。
「吃東西啊,干嘛,你還打算讓我們倆站在這兒陪你?」莊洋這樣一說季琳才想起要帶倆人去吃烤魚的,話總是這樣,說著說著就跑題了。
「知道啦,就知道心疼媳婦兒。」莊洋再次收到信息︰把她帶到老大十字。
季琳被莊洋連哄帶騙抵達老大十字時終于看見顧涼拿著兩組氣球站在他們的對面,像個孩子一樣。季琳被這一景象弄得有些莫名其妙,她看看我又看看莊洋辛可兒,莊洋和辛可兒默契的聳聳肩,表示對這些毫不知情。
「季琳,嫁給我吧。」我沖季琳大喊。
季琳沒有說話走到我面前,看著我手里拿著的氣球,然後從包里拿出一張紙跟一支筆,在紙上淡淡的寫著︰嫁給我吧。我願意。最底下是她自己的簽名,簽好之後她把筆遞給我,我很爽快的簽上自己的名字。
「莊洋,錄上沒有?」我問莊洋。
「錄了錄了,繼續啊。」莊洋在給我用手機錄影。
「準備好了,咱倆一塊松手。一,二,三,放。」氣球在我們的期待下飄上天空,我則單膝跪地,從口袋里掏出戒指,給季琳套在她的無名指上。
「從現在開始你是我的了,以後都別想跑了。」我對季琳說。
「我不會跑也舍不得跑。」季琳說完抱著我,我們就在七夕的夜晚完成了我最廉價的求婚儀式。這一刻我感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我們擁有彼此,我們能相愛,且珍惜彼此。這是一件多麼難得的事情。
「那你們打算多久結?」在烤魚店里,莊洋問我們,一臉不懷好意的表情。
「我們這是訂婚,結婚還得等個一兩年吧。」季琳強調。
「那我們還是我快一點。」莊洋嘿嘿笑著,季琳挑眉。
「啊?你們訂了,什麼時候?」季琳問辛可兒。
「明年年初。」辛可兒說。
「那顧涼,咱們先領證吧好不好?」季琳央求著挽著我的手。
「季琳你好意思麼你?」
「大家這麼熟了,無所謂啦。」季琳吐吐舌頭。
「你們在說什麼?」我有些懊惱的看著他們倆的。
「我來解釋吧,季琳之前和莊洋打了一個賭,他們倆誰先結婚就以二賠一的方式,比如莊洋先結,那季琳送的禮錢等季琳結婚時莊洋只需要回一半。」辛可兒對我們復述一遍季琳和莊洋的打賭。
「顧涼我相信你也不會贊成這樣的做法吧,哪有先領證的?」莊洋試圖在我這里找到希望。
「誰說沒有,依依他們不就是麼?」季琳強詞奪理。
「不過說真的莊洋,不是我不幫你,這先領證再辦酒席的吧,還真有,而且還不止一對兩對這麼少的。」我故作無可奈何的樣子對莊洋說,表示我自己真的不是不想幫他,只是事實本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