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重生之我是路人甲 239.第二百三十九章 樂極生悲

作者 ︰ 關駒

[第2章正文]

第249節第二百三十九章樂極生悲

大喬道︰「如今各地叛亂已基本平定,主公欲將治所遷往京城。只因現在夏口未克,主公月兌不開身,只得留于柴桑坐鎮,先把我們這些親屬家眷送了過來。我到了蕪湖,想起你在宛陵,便順道過來看看。」

徐氏道︰「原來是這麼回事,這次來了,好好的住幾天再走。」

大喬搖了搖頭,道︰「還是不了,我在這里住久了,恐吳國太那里放心不下。」

徐氏道︰「住在我這有什麼不放心的。我這就差人去說說,吳國太那也不會有什麼意見的。」

大喬道︰「這怕是不好吧。」

徐氏道︰「宛陵離京城頗遠,你就這麼風塵僕僕趕過去,可是要累壞的。在這住兩三日也好陪我說說話,這里不像在柴桑一個認識的人都沒有,一天到晚的想找人說個話都難。」

大喬道︰「那好吧,我就住兩日。」

徐氏道︰「好,我這就叫人給你收拾房間去。」說完便喊來管家全盛,令他派人收拾房間。

徐氏瞥了賈仁祿一眼,見他呆若木雞的立在那里,雙眼看著地,不禁暗覺好笑,對大喬說道︰「最近外間可發生了什麼大事了?」

大喬道︰「也沒什麼大事,只是听說曹操在河北大敗袁尚、袁譚,佔了黎陽。袁尚、袁譚退回鄴城防守,曹操屢攻不下,糧草不濟退回許都了。」

賈仁祿看了大喬一眼,便覺心滿意足,不敢多看,怕惹出不必要的麻煩,心道︰「所謂糧草不濟不過是借口罷了,曹操看來也覺得損失慘重的勝利要來沒用,采納了郭大大的建議,暫且退兵,以待二袁生隙而後圖之。」

徐氏道︰「曹操是很厲害,不過常常糧草不濟。伯符在的時候,曹操還向伯符借過十萬斛糧食呢。」

大喬點了點頭道︰「嗯。」說完便低垂著頭,黯然神傷,淚珠在眼眶里來回打轉,晶瑩欲滴。

徐氏自悔失言,忙岔開話題道︰「還有別的消息嗎,比如說劉備的。」說到此眼光便向賈仁祿臉上掃去。

賈仁祿抬起頭來,側耳傾听。大喬取出錦帕擦拭淚水,道︰「主公想挑得劉備與劉表反目成仇,怎奈劉表猜透了主公的用意,沒有上當,如今滯留襄陽城中的趙雲等人都已返回長安去了。」

賈仁祿舒了一口氣,心道︰「劉表還是有點腦子的,沒有為難子龍他們。甄宓和祝融都返回長安了,這下老子可就放心了。這要見小喬先要見周瑜,那可不是鬧得玩的,我看還是算了吧。好在見過了大喬,小喬是她妹妹,樣子應該差不了多少,縱其想象就可以了,也沒必要親眼見到。江東算是沒白來了,等拿了這個月工資,老子找個機會便拍拍屁屁閃人了,哈哈!」言念及此便一身輕松,嘴角上蘊含著笑意。

徐氏道︰「我可听說劉備手下有一個很厲害的軍師叫賈……賈……」

大喬道︰「賈福。」

徐氏道︰「對的,就是叫這個名字,不知怎的一時之間就想不起來了。我听說他在江上失蹤了,不知最近可有他的消息?」

大喬搖了搖頭,道︰「沒有。主公想請他到柴桑來做客,本是好意,他不知怎的竟誤會了,找了個機會逃了出去,自今下落不明。」

賈仁祿心道︰「娘的,什麼叫請老子來做客,明明是想把老子關成老黑臉的……」

徐氏道︰「呵呵,這個賈福還真不識抬舉,主公好心好意請他來做客,他竟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復。」頓了頓望了賈仁祿一眼,似笑非笑,道︰「秦鐘,你說是嗎?」

賈仁祿正想著拿到工資以後如何跑路,聞言一愣,過了片刻,方道︰「對的,這個賈福真他……」驀地里醒覺不能在美媚面前出口成「髒」,硬是將「媽的」兩個字給咽到吐子里去了,又道︰「……不識抬舉。」心道︰「反正老子不是賈福,那個賈福已死了四年了,你們愛罵便罵吧,不關老子什麼事,哈哈!」

徐氏和大喬二人,又唧唧喳喳地聊了半晌。賈仁祿好久沒有罰站了,站得兩腿發酸,偏偏走動不得,正郁悶間。忽听腳步聲響,一人邁步而入,見到大喬,喜道︰「嫂子,你怎麼來了。」

賈仁祿抬頭一看,卻是那個命不久矣的孫翊。徐氏道︰「相公你回來了。嫂子前往京城,順道過來看看我們。」

孫翊道︰「嫂子可是難得來一趟,可要多住幾日。」

徐氏道︰「嫂子已答應多住兩日了。今天我看你很高興,外面有什麼喜事?」

孫翊點了點頭,道︰「拿酒來。」

賈仁祿忙應道︰「是。」轉身退下,心道︰「腿都快站麻了,總算可以走走了。」過不多時他便端了個大托盤,其上放著一壇好酒,一只巨觥,進得廳來,將托盤放于案上,退到一旁侍候。他來此間已近一月,早已將孫翊的脾氣模透,發現孫翊竟然與遠在江州的張大大一般無二,都喜歡灌馬尿,灌完之後便胡亂的鞭打士卒僕役,而且二人最後均為部將所殺,可見酒後鞭人乃是取死之道也。

孫翊打開壇蓋,端起酒壇,便咕嚕咕嚕的灌了幾大口,道︰「爽!」

徐氏白了他一眼,道︰「喝得慢些。」

大喬蹙眉道︰「飲酒傷身,還是少喝為妙。」

孫翊道︰「嘿嘿,不說這個了,今日我請到兩個人才,很是高興。」說完又舉起酒壇猛灌了三口,好似在灌涼白開一般。

徐氏道︰「我沒听說丹陽有什麼人才啊?是什麼人?」

孫翊道︰「此二人一名媯覽,一名戴員……」

賈仁祿大吃一驚,啊地一聲驚呼,自覺失態,忙捂住了大嘴,脹得老臉通紅。

孫翊怒目橫視,額頭上青筋暴起,攥起鐵拳,便欲毆人。徐氏忙道︰「秦鐘,你太也失禮,還不趕快退下。」

賈仁祿應道︰「是!」忙腳底沫油,溜之大吉。

轉過天來,便是孫府發放月錢的日子。賈仁祿一大早便爬將起來,跑到帳房那去領自己的工錢,隊伍甚長,好不容易才輪到他。那帳房看了看他伸出的大手,冷笑道︰「你是掃地打雜的下役,老爺管你三餐,給你衣穿,已是對你天大的恩賜了。還來要什麼工錢,真是胡鬧,還不快滾!」

賈仁祿聞言一怔,心道︰「這叫什麼事嘛,不給錢,這不是白使喚人麼。」說道︰「這大戶人家怎麼這樣不講理呢,老……我好歹也辛辛苦苦干了一個月了,怎能不給工錢。」

那帳房道︰「如今兵荒馬亂的,天天都在餓死人。一般的老百姓只要給他口飯吃,要他當牛做馬都干。你居然還要工錢,看來你是不想在這干了,不想干走人,這活可有的是人願意干。」

賈仁祿怒道︰「這不是欺負人麼,這活我還就不干了,誰愛干讓誰干去!」說完轉身便向大門走去。

忽听徐氏說道︰「且慢,先到我的屋里來,我有話說。」

賈仁祿道︰「沒錢白使喚人,這活我可不干。」說完頭也不回,徑自向前走去。

甫出數步,卻見前面搶出兩條大漢,走上前來,不由分說,架著他便向後走去。過不多時,賈仁祿便被架到了徐氏的小屋之中,徐氏看了看他,揮退左右,道︰「府里的下役向來是沒有工錢的,你最近表現不錯,好好干,過些時候,我升你的職,你就有工錢了。」

賈仁祿自從听孫翊提起媯覽、戴員二人之後,便提心掉膽,生怕逃得遲了殃及池魚,哪還有心思再在這府上活受罪,說道︰「沒有工錢的活我可不干,人人都說江東好,唉,我來過之後才知道上當了,看來這里也沒什麼好呆的了。」心道︰「雇船的錢好象也不多,老子跑出去再想辦法淘就是了。」

徐氏看了看他,笑道︰「呵呵,想回家了?」

賈仁祿點了點頭,不再說話,怔怔出神,心神飛到了千里之外的長安。

徐氏道︰「看來最近你是回不去了,我可听說曹操自主公不肯任子之後便有征江東之心。主公為了防止曹操來攻,已下令封瑣江面,片板不得過江。」

賈仁祿大吃一驚道︰「什麼!」心道︰「防曹不過是借口,這是沖著老子來的。」

徐氏道︰「你還是安安心心在這里再呆一段時間吧,呵呵。」

賈仁祿心道︰「這叫什麼事嘛,在蜀中遇到了劍閣封關,在這時遇到封瑣江面。老子的運氣咋這麼衰呢。不對,長江可是綿延萬里,我就不信他能全都封了。有錢能使鬼推磨,那些船家不過是多要些錢罷了,給他就是了。」

徐氏望了他一眼,道︰「可你現在沒錢。」

賈仁祿聞言一愣,隔了半晌,道︰「你怎麼知道我心里在想什麼?」

徐氏嫣然一笑,道︰「你的心思倒也不太難猜。」

賈仁祿心道︰「娘的,這小妮子有些鬼門道。他媽的,這里可是是非之地,老子可要盡早跑路,實在沒錢老子咬著牙再游一次長江,這活老子說什麼也不干了。」說道︰「你可知我剛才在想些什麼?」

徐氏道︰「我想你肯定是要走了。」

賈仁祿點了點頭,道︰「算你厲害,我可要走了。謝謝你這一段時間以來對我的照顧,多多保重。」說完行了一禮,轉身便走。

走出數步,見徐氏也不上前攔阻,想來是有心放他,心下感激,便轉過身來,道︰「多多保重,媯覽、戴員不是什麼人才,你今後一定要多留一個心眼。」

徐氏看了看他,道︰「忘了告訴你了。山寇雖然平定,但丹陽依舊不怎麼太平。為了防止盜匪同府里的下人勾結里應外合,我已下令從今日起,無老爺和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出門。」

賈仁祿心道︰「看來這小妮子早知道我是誰了,這是在軟禁我啊!他媽的,真不是個東西,要早知是這樣,老子還不如給孫權軟禁呢,還有人侍候,現在可倒好還要侍候人。」問道︰「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徐氏問道︰「發現什麼?」

賈仁祿道︰「少裝傻,你是什麼時候知道我的身份的?」

徐氏道︰「你不是秦鐘麼?」

賈仁祿一臉郁悶,啞然無語,徐氏抿嘴一笑,道︰「呵呵,沒想到大名鼎鼎的賈軍師也有犯難的時候。」

賈仁祿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徐氏道︰「我相公是主公之弟,我當然是站在主公這邊了。主公已知道你在我這里,早已派人監視你了,想跑我看是不成了。」

賈仁祿搖頭苦笑,道︰「看來我這老黑臉是當定了。」

徐氏道︰「呵呵,主公不過是想請軍師做做客罷了,軍師何必如此頭痛?」

賈仁祿道︰「唉,跟你也說不清楚。既然西洋鏡已經拆穿了,這下人老子也沒興趣再做下去了。要軟禁老子怎麼也得給老子撥間總統套房,再給幾個下人吧。」

徐氏道︰「別軟禁軟禁的說得這麼難听。既然軍師說了,我這便讓下人都給軍師收拾出一間雅致房間出來。」

賈仁祿點了點頭,徐氏道︰「先生何時想通了,我便差人告訴主公。」

賈仁祿道︰「告訴孫權,咱這是土地爺掉在井里。」

徐氏莫明其妙問道︰「什麼意思?」

賈仁祿一擺手,道︰「你讓他別勞這個神了,要老子追隨他,門也沒有。」心道︰「孫權早年頗能用人,到了老了就變得亂七八糟,听說陸遜就是給活活氣死的,老子才不想老來受這份洋罪。」

徐氏道︰「我這便讓下人收拾房間去了。」

賈仁祿道︰「若是你相公受到如此待遇,你會怎麼樣?」

徐氏看了他一眼,嘆了口氣,道︰「你我陣營不同,使君論說還是主公之仇,我如此做法,你也應該能夠明白吧。」

賈仁祿點了點頭,心道︰「老子原來一直擔心媯覽、戴員二人作亂。現在看來,老子該想個轍讓他們早點作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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