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歌不怒反笑,突然傾身上前,右手撫上他月牙白長袍的白領,一下一下若有似無的輕撫著,鼻尖與他的僅有一拳之隔,進的能看清彼此的眼睫毛,長歌語氣日愛昧的問道,「怎麼,你這個名義上的未婚夫現在是吃醋了麼?」
相人互瞪著對方,一絲又一絲的熱氣從兩人鼻息間傳遞過來,暖暖軟軟的相互纏?綿,唇近的可以感覺到彼此的呼吸,長歌明顯感覺到手下的心跳,沉穩有力,隱隱有加速的趨勢。
燦若星辰的雙眸,盈盈的看著他,那里全是不懷好意的笑,這麼美的雙眸如若滿漢深情,熱?辣執著的望著自己,蕪月怕是連自己都會醉的。
蕪月被長歌突如其來的動作怔住了,實在是他沒想到她會這麼大膽,而且總是不按牌理出牌,讓他防不勝防,他自認心思縝密,卻是怎麼也跟不上她的思維跳躍,算不出她的下一步會如何。
蕪月反應過來後,猛的一驚,頭迅速的向後仰,身子也跟著向後退,想要撤離二人之間綿軟的氣氛。
誰知長歌手上動作更快,改撫為抓,直接一把抓住了蕪月的衣領,給他拉了回來。
長歌從來不知道自己這個男人的皮膚這麼好,這麼近距離的看著彼此,還是第一次,因為兩人一般都是相看兩厭,幾本不是怒視就是錯開眼看都懶得看。
「躲什麼?難道是……心虛了?」長歌低低的聲音,帶著魔性的蠱惑一般,迷惑著蕪月。
長歌一邊緩慢的說著,目光一邊一寸寸從他遠山黛墨的眉目到他英挺的鼻梁再到他紅潤的薄唇,他的唇小小的不知道吻會是什麼樣子的,掃過他漂亮的小山丘一般的喉結最後到了他結實的胸前,心髒的位子,那目光精亮黑白分明,仿佛真的能透過血肉看見對方的心,看清對方的真實想法。
蕪月饒是在淡漠的性子,此刻都漲紅了臉,她的目光鋒利的就像刀子,一寸一寸的掛著他的心,那般赤luo的盯著他,就像將他剝光了站在她面前一樣,蕪月第一次嘗到了羞憤的滋味。
現在是怎樣?自己堂堂一個七尺男兒竟然被一個女女圭女圭給調又戈了,他南宮蕪月一向被人美譽為月光仙子純潔高尚,從不曾沾染半點污穢,也從來沒人敢褻瀆他的威嚴,可是這個女人,一而在再而三的惹惱他,實在是該死!
「你怎麼這麼不知羞恥!」蕪月惱羞成怒,仙人的氣度煙消雲散,右手翻轉手指用力,一枚帶著劇毒的毒針就對準了長歌的心髒,毫不猶豫的射了出去。
蕪月也是氣瘋了,腦袋里哪還有半點理智可言,他那一針是為了以防萬一的劇毒之針,是他們南宮家獨門秘術煉制出來——鬼栗,世上只他一人會解,此毒就算鬼見了都會害怕,見血封侯,眨眼間便奪人性命。
蕪月出手是快準狠,如此近距離,長歌避無所避,必死無疑!
從來,蕪月的心跳從來沒有跳的這麼快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