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弦毒妃,王爺不能休 100︰與他一賭 ゞ 願以皇位來換她

作者 ︰ 奶昔慕絲

「該死!」

他低聲咒著,眼底凜凜地寒冷,「你四嫂去了哪里?」

連城漾大驚失色,「你,你……你是四哥?那和四嫂一起走掉的是誰?」

「連城漾,她若有什麼差池,我為你是問!」

看著他飛速消隱在暗夜中的身影,連城漾痛苦地撓頭—鑠—

三日前,她一路趕來的時候,恰在月城街頭撞上滿臉淚濕的墨尋,得知了她與連城裔一賭,兩人便合計了這樣一出戲,以便能夠將人引出來。若是不成,兩人便用第二計。

而他來得如此之快,連城漾也是詫異地瑚。

看來母妃所言不錯,四嫂在四哥的心里有著不一樣地位置。

可是如今來看,好像……弄錯了?

四嫂,你可別出什麼事才好——

……

月湖邊,他一身與周遭燈影截然不同的沉黑風袍,靜立。

她一路小跑過去,在他身後笑得眼楮彎成一道縫,「我就知道,你會來。」

「那我們就依照約定,從今往後,我就開始追你了!」

他依舊不動。

想著他方才看她一舞,那眼神也是炙熱地……

墨尋暗笑,走近,伸手將要從他身後,抱住他。

卻撲了個空,他躲開了——

他身前就是月湖,墨尋完全沒有料到抱他不住,直直向前撲進了月湖里。

「唔……」

毫無猝防地一口水嗆進了鼻息,冰冰的水一下讓渾身濕透,墨尋抹了把臉,朝他驚叫,「連城裔,你大爺!來見老娘,又不給抱,你要謀殺親妻啊你!」

看著她在水里直打撲騰,他的眼底一層薄薄地凜意,肅起。

「墨錦歡,本王居然被你蒙騙了那麼久……」

墨尋往岸邊爬,這死男人,她還以為他早知道了呢!

呃,不對。聲音好像不大對?

她狐疑地看他,卻見他蹲,勾唇俯視著她,「本王早該想到的。墨翼將軍的女兒,又怎麼可能簡單呢?!」

這聲音听著,越發地不對。

話,好像也是話里有話,奇怪得很!

他將要起身的剎那,她伸手,把他臉上地那面具一把扯了下來——

「連,連城絕!」

喉嚨里的驚叫聲連她自己都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往後想要逃,卻被他老鷹捉小雞一樣,直接揪住了衣襟,帶到岸上——

「放開我!」

墨尋甩著水的手猛地擊打在連城絕地胸口上,又是一個用力,直接將人搗了出去,可沒跑出兩步,就被他從後追上,直接將她困住,「墨錦歡,你以前不是跟在本王**後面,吵著嚷著要嫁給本王麼?本王現在就可以成全你!」

「混蛋!」

墨尋被他勒得痛了,張口咬上了他的手臂——

連城絕嘶嚎一聲,像是斷掉似的痛楚讓他伸手掐住了她的脖頸。她對他的態度與對待連城裔,差別竟如此之大,這讓連城絕不由地惱恨,「怎麼,在你心里,本王比他還不如麼?」

墨尋揮手打他,這渾身上下開始輕顫著,身上的力氣,好像也比方才小了不少,不暢地呼吸讓整個身體漸漸抽搐起來,他卻好似洞悉她,在她欲拼力一搏之時,伸手點了她的穴道——

「你那身力氣,在本王這里可不好用!」

連城絕垂眸看著手腕上地一圈牙印,聲音陰冽——

該死的,竟然是這個粗魯的女人。

若不是他將玄女劍的事無疑中于母妃說漏了嘴,而母妃堅持要將墨尋查個清楚;若不是有人暗中將他們隨軍的情況都與他一一匯報,若不是母妃恰好瞧見了那繪有絕世女子容貌地畫像;若不是今日來時,他照母妃吩咐,裝扮成了連城裔的樣子……

只怕不會知道,自己親手送上別人床榻的女人,居然就是他苦苦要找的人!

「本王的玄女劍,你可還帶在身上?」

他揚聲問著,墨尋輕斥怒道,「我倒想帶著,今日好將你殺了!」

「你……」

連城絕輕哼,伸手就在她身上模。

墨尋心頭一跳,急急叫道,「連城絕,你住手!快住手!你若再不住手,信不信我讓你和連城煬一樣斷子絕孫?!」

「哦?」

他抬眸輕笑,「怪不得老六前段時間四下里搜尋名醫,卻不敢張揚,原來是個諱病……只是沒想會是你做的。墨錦歡,你倒真是不能讓人小覷了!」

先是他,再是老六,大家可都被她以前一副懵懂無害地樣子給欺騙了!

說著,他的手直接伸到了她的衣襟內,她驚慌到惶恐地表情無疑愉悅了他,手上的動作更是大膽——

「今日近緣節,你我若是能夠在這里共度一番良宵……」

他的唇舌掃滑過她的耳廓,聲音魅惑地讓人心尖兒直顫,墨尋卻是渾身哆嗦地更加厲害,她能夠感覺到他的大掌隔著薄薄地一層里衣,已握緊了她的豐盈——

「連城絕,不可以……」

她的聲音顫得夾雜著一絲哭腔,這拒絕地祈求,听上去就像是女子地申吟。

「你還不知道吧?本王尤其喜歡听女人拒絕地聲音。越是拒絕,越是讓本王愛意泛濫,忍不住地想要垂憐……」他吸允著她的耳廓,唾液分泌地聲音听得人臉紅心跳——

背後驀地一陣冷風掃來,渾身繃熱地連城絕險險一躲,那劍鋒削著墨尋地發梢偏過,劍法精妙連城絕便是不用回頭也知這人是誰——

「四哥,別來無恙啊!」

他迅速回身,朝與他幾乎同等裝扮地男人,笑得魅人心魂。

連城裔地劍鋒已經直朝他刺了過來,眼底溢滿騰騰殺氣,那架勢只欲將他今日碎尸萬段在此!

「連城裔……」

墨尋眼角地濕意一下涌現,他就這麼突然一下出現了。在她將要絕望的時候……

連城絕揚手,袖底一只碧玉長笛匆匆抵擋,一招一式雖略難施展,卻也是從容不迫,「四哥,不如你我做筆交易?皇位讓給你,這女人你給我!」

連城絕對皇位地不屑,連城裔是從小就知道的——他對那個位置看得有多重,連城絕就對它有多蔑視,多輕賤。

連城璧給他,他都不稀罕。

可他連城裔一旦想要,那便不一樣了。太子之位他能讓給一個草包廢物,也絕對不能到了他連城裔的手里,這是連城絕最樂意玩地游戲——對連城裔,他尤其地有耐心,尤其地喜歡這種心理戰。

他想要,他偏不給!

可今天,他居然如此輕易說出了這句話,就只為一個女人。

這樣的他,著實讓連城裔生疑。

更多地卻是憤怒與鄙夷,墨錦歡,一個蠻橫無理地女人而已,她憑什麼?

看他不言語,連城絕知道他也是心動了的,趁那空隙挑眉看了一眼墨尋,又是一聲催促,「四哥不妨考慮考慮?」

連城裔冷笑,不答反問,「不知父皇是否知曉七弟來了月城?」

連城絕地臉色果然一變——連城璧此次要他留在都城,就是為了束他的性子,試圖以他的心思來雕琢他這塊璞玉——畢竟月城是個美人如花的仙境,他又一貫地好-色,一旦入了月城這個溫柔鄉,怕是就再不肯出來了。

連城璧的身體已經一日不如一日,因此,他對連城絕即位地苛求也越來越迫切,特意下了命令不準他走進月城半步!

連城絕此次若非急于得知墨錦歡的真正身份,也斷不會冒著抗旨地風險跑到這里來。

「四哥掛心了。」

連城絕近乎咬牙切齒地吐出這幾個字,回眸看一眼墨錦歡,「你就等著,做本王的女人罷!」

在他分神地剎那,連城裔手中長劍已飛速挑向他的正心窩刺去——

這一劍力度極重,似是集中了他所有的怒氣!

「卑鄙!連城裔,有種你就再往里刺一寸!哼,我倒看看你敢是不敢!」

連城絕戾聲一咒,拂袖朝他二人拋灑了迷煙,一陣霧白中,他捂著胸口,消失不見。

……

「蠢女人!你那身大力氣呢?以往不是威風的很麼?」

連城裔低咒,眼底的怒意並沒有剛剛刺傷某人而消失,反是望著她地瞬息,眼底似有源源不滅地烈火,恨不得將她焚燒個干淨。

「我被點穴了嘛……」墨尋撇嘴,嘟嚷著,「誰讓你都不肯教我怎麼沖破穴道!」

哼,他輕叱,「本王看你享受得很!」

「哪有!」

墨尋連聲辯解,「我以為他是你啊,不然我也不會被他騙來這里……」

哼,他的聲音更冷了些,「是誰曾夸口說,再也不會將我認錯?」

「你……」

他句句逼人,言辭犀利地令她無地自容。

墨尋心下惱恨,沖過去,堵上了他的唇……用嘴。

溫溫地觸感從她冰涼的唇角蔓延,直至臉頰,發梢……

耳根是清淨了,可是心緒卻一下亂了。

是不是太不矜持了?

墨尋有些後悔,還有些小甜蜜……

她能感覺到他的心髒跳動,也是瞬息加快了地。

連城裔,你還敢說,對我沒感覺?

哼,騙誰!

她閉上眼,微張地唇隙中,他的唇齒乘虛而入,齒液溶漣,兩人地氣息如唇舌一樣緊緊糾纏在一起,他的呼吸愈發急促,透著一股無處宣泄地狠戾。

直到,痴病又犯了的她,眼前逐漸發白,暈了過去。

……

墨尋隱隱約約要醒來地時候,感覺到有人在一遍一遍地撫模她的頭發,動作很有規律地溫柔。

一下一下,極有耐心。

她知道,是連城裔。

身體不那麼冷了,她緩緩撩開眼皮——

他的大掌依舊插在她烏木般地秀發間,雙目腥紅,正盯著她的容顏,眼角隱隱地血絲像是要把她纏繞進去——

墨尋心下一疼,坐起身來,輕輕吻上了他的眼。

軟濕地觸感,讓她的心頭微窒。

三秒後,他將她一把推開,居高臨下地凝視著她,「說,你究竟是誰!」

為什麼要這樣折磨他?一遍一遍,猝不及防。

如此絕色的一張臉……

如此不羈古怪地性子……

如此想愛就要得到的氣勢……

這不是他以往認識地墨錦歡,她是誰?

他的聲音絲絲發啞,恍惚質疑地神情,不知是在問她,還是在自言自語。

墨尋呆愣了一瞬,眼眶忽地就紅了,「你說我是誰?皇宮那次,我掉到冰湖里;入牢那日,在獄中你喂我解藥;承雲山上,你我被困在山洞里;還有在營地你的大帳之中……你他媽親了老娘那麼多次,居然還要問我是誰……」

她泛著青白色地手,伸出去,把他臉上的面具揭了下來,「連城裔,從一開始就他們在騙人的,是你!明明把我從湖里救我上來的人是你,卻讓我誤會是連城絕,你讓我一直以為自己嫁錯了人,你讓我險些把自己交付給一個不愛的人,卻還裝作處處于我無情的樣子,連城裔,你他媽……」

嗚嗚,她好粗魯。

墨尋突然蹲子,抱住自己的頭。

師父教導過的,在喜歡的人面前,要溫柔含蓄些……

這樣才像女孩子該有的樣子。

可她……在她眼里,一直都像個瘋婆子一樣!

「墨錦歡,果然是你。」

他清淡到冷漠地聲音,墨尋止住了哭聲。

她抬起哭花掉地妝容地臉龐,詫異地看著他。

這話,她記得好像听他說過……

腦海里有什麼一閃而過,她起身,抱住他。

動作甚至有些瘋狂——

「連城裔,原來從雲林回來後,當時你說‘墨錦歡,果然是你!’意思不是我傷害了你,而是你那個時候就知道了月兒是假的,該是我才對。是不是?」

她激動地,語無倫次。

就說嘛,她看上的男人豈有那麼笨的道理。

連城裔的手僵在大腿地外側,面色默然。

其實,只要心不由自主地到了那里,其他根本不用多想——能夠有那麼大力氣抱著他一路狂奔的女人,除了她,還會有別人嗎?

她吸著鼻子,發出嚶嚶地聲音,像是又哭了。

連城裔听得心頭煩躁,抬手給她將臉上地妝容抹掉,她蹙眉,「又變丑了嗎?」

說著,她從衣襟里掏出鏡子,容貌依然是美美的。

就是……

「咦,我的耳朵為什麼這麼紅?好像還腫著?」

墨尋疑惑,抬頭看他。

發現他神色不自然地撇開頭,而臉色也露出可疑地紅。

「本來我自己也是要擦的……」

她盯著他,忽然就咧嘴笑了,拉起他,一路向外跑去。

……

已經是下半夜,月亮漸漸沒有那麼明亮,但天水之間的燈火依然。

墨尋從未有像今天這麼開心過,就好像天上的月,地上的燈全都照在心頭上,開花兒似地歡快。

一路上,各種吃,各種玩。

「喏,這麼重要地日子,我們還沒放天燈。」

墨尋將一盞燈遞給他,自己點燃了自己的那一盞,開始許願。

連城裔望著那左右飄忽不定地燈芯,就听她一本正經地開始在念叨,「希望,師父在那邊能夠過得安穩……希望,我喜歡的人,可以同樣喜歡我。」

第二個願望她說得很小聲,幾乎是默念出聲。

連城裔地眉心輕輕地跳動。

「到你了,快!」她興致勃勃,催促他。

連城裔蹙眉,將燈擱置在一旁,他才不信這個。

「你試試嘛,反正也是免費地,而且又沒有證據證明它不靈。」墨尋說著幫他點燃了燈,「快,許吧!」

看著那漸漸飛高,飄遠地燈,墨尋失神了好一會兒。

忽听耳邊響起他的聲音,「那就,讓它立刻飛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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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們,這幾天有些事,更新估計都會在晚上了。有可能會晚些,等不及地妞們可以第二天看哦~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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