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回家,莊曉晨直奔二層——
衛生間里‘嘩,嘩’地流水聲,莊曉晨用力地搓著身體的每一處,洗了三遍澡,像是永遠也洗不干淨般,白希的身體被搓得一片通紅。
房間一片霧蒙蒙。
兩個小時後,關好水,拿起浴袍披在身上,拖著疲憊的身體向臥室走去,將自己單薄的身體窩在被子里,緊閉著雙眼,好累.
全身的力氣像是被抽干一樣,沉沉地睡去。
第二日清晨——
「唔。」床上的人輕輕動了動。只要稍一用力,身體就要散架般。緩緩地睜開眼,天已大亮。一絲曙光從紗簾里照了進來,有些刺眼。
床上的人沒有任何動靜,半晌,一只白女敕的小手從被子里伸出,模到床頭櫃上的鬧鐘,時間指到9點20分。
9點20分,難道自己睡了一天嗎?
莊曉晨讓自己的身子坐了起來,靠在床頭,拉了拉被子,發著呆。
從來沒想過自己的第一次是這種情況下沒的,而且還是給了個自己不認識的男人,雖然自己從來不覺得第一次對女人來說有多重要,但至少要和自己喜歡的人吧。生平就喝多過兩次酒,一次是和晴天,沈箏在夜色,結果就是把‘初吻’給丟了,第二次就是昨天,結果是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丟了。而且還是給了同一個不認識的男人,自己真是夠悲催的。
而且明明是自己失了身,憑什麼還要補償他。搞的像是自己強上了男人一樣。
莊曉晨怎麼想怎麼覺得自己被男人給‘訛’上了。
該死的臭男人。
一張冰冷的臉跳入自己的腦子里,莊曉晨猛然坐了起來,‘給你一天的時間,搬到這個地方,明晚八點前我要見到你,不然你知道後果。’男人的話如一把利劍一樣刺在莊曉晨心里。
這話什麼意思?
不會是要自己搬家吧,跟他同居?應該不會,這男人看樣子應該不缺女人。
把自己軟,禁起來?這種可能很高。這男人一臉冰冷的樣子,而且總是喜歡咬自己,很有可能是個‘BT’。
而且看那男人的架式,絕對不是好惹的。
可是他只知道自己的名字,別的什麼都不知道應該不會找到自己吧?
算了,還是先躲幾天吧。
打定了主意,看了看時間,正好是上午10點鐘。拿出手機準備打電話,沒電了,而且已經開不了機了。趕忙找出充電器,充上電。轉身向衛生間走去。
半小時後,莊曉晨走進衣帽間,挑選著衣服。
看著試衣鏡中,身上若隱若現的斑斑點點。穿什麼好呢?現在正值初夏,穿高領的衣服有點熱,穿低領的肯定遮不住。選了很久。最後莊曉晨選了個件紫色運動短袖,把領子立起來穿,拉上拉鏈,既能遮住一身的紅色印記,看起來也不會覺得很奇怪。選了條藍色牛仔褲。
又簡單地收拾了幾套衣服和自己的常用物品,梳了個馬尾,拿起運動帽和手機,走出了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