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之所以今天采用那啥上位的姿勢,是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大家,昨天晚上才發現後台信箱提示讓簽約,于是今天簽約順便把合同寄了。
局座我看到短消息的時候真的很驚訝,話說本書才上傳了三萬多字吧!這都達到簽約的水平了?赤果果的潛力無限啊,難道這是局座我要成神的節奏?
哈哈,小小的囂張一下,其實局座也是個老書迷了,三兩萬就簽約的書也見過不少了,能真正成神的作者卻沒見過幾個,所以局座知道,編輯對本書的認可只是給了一次機會而已,具體本書會取得什麼成績,還要看局座自己的表現,當然,最主要的還是需要各位書友大人的支持。
在此,局座鄭重的再喊一次口號,新書上傳,請各位多多支持,真的真的很需要各位的大力支持。
下來說個壞消息,因為簽約和寄合同耽擱了不少時間,所以今天就只有一更了,不過這一更是4000字,也就是說欠了2000字,過段時間局座一定加上以前欠下的,連本帶利補償給大家。
以下是正文︰
連封口費這種話都出來了,可見自己確實是捏著**張什麼把柄了,不過關鍵是胡先真的是一點印象也沒有。
「張經理,話可不能亂說,我是真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兒。」真牽扯到封口費的話,重了說甚至可以定性為敲詐勒索,胡先肯定得要澄清一下。
一听這話張毅暴跳如雷,「你還跟我裝糊涂是嗎?不就是你請假前一天晚上撞到我和胡紅在一起了嗎?公司里的風言風語是你傳出去的吧!這下好了,閑話都傳出去了,看你以後還拿什麼威脅我,我告訴你,你既然不叫我好過,以後我也不會讓你好過。」
其實這事情張毅是真冤枉胡先了,那天晚上胡先和兩個損友喝醉了,田鵬斌和韓浩送他回家,期間要走一條小巷,那天晚上張毅和胡紅兩個剛好在巷子里車震。
本來張毅的車是什麼樣子胡先根本不認識,不過那天巧了,他剛好走到車子跟前的時候想吐,于是就扶著車吐了一陣,黑燈瞎火的車里具體有沒有人、在干什麼,別說胡先這個喝醉酒的了,就是田鵬斌兩個還算清醒的都沒看到。
不過有句老話說的好,做賊心虛。
車子外邊的人看不見車里邊,車里邊的人可看得見外邊,那天晚上之後,張毅總感覺胡先知道了他和胡紅的丑事,剛好第二天又請長假,張毅感覺這是胡先對自己的一種試探,于是就毫不猶豫的批準了,之後回來更是對胡先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雖然說不上巴結吧,可也算有求必應。
不過張毅這媚眼算是拋給瞎子看了,胡先壓根就記不得那天晚上的事情,所以還奇怪張毅怎麼會突然變得這麼好說話,曾經甚至懷疑過他是不是對自己有什麼不健康的想法。
「愛咋咋地,有本事就把老子從公司里整出去,我就不信出了藍天的門兒你還能把我拉長還是捏扁。」胡先感覺莫名其妙,這**張腦子有問題,怎麼就懷疑到是自己傳的他的風言風語,還請假前一天晚上撞見了,自己撞見個鬼,怎麼回來的都記不清楚了。
胡先摔門而出,雖然狠狠的頂了**張幾句,不過還是氣不順,有心下午直接翹班,轉念一想這正順了**張的意,讓他可以扣自己工資,于是強忍著在公司磨了一下午。
期間**張這賤人果然一改前幾天的態度,好幾次過來催胡先請假那幾天落下的工作報表,狗屁廢話一大堆。
胡先抱定了能干就干干不了拉到的原則,沒有故意混時間,當然也沒有趕時間,還是和平日里一樣的效率,該下班的時間一分鐘都沒有多留。
下樓的時候先給田鵬斌兩個打了電話,約他們出去喝酒,然後又給譚亞打了電話,讓不用來接自己了,晚上有點應酬。
這妞竟然也要跟過來,說是要時刻保護他這個局座大人的安全。
胡先自然不願意讓她跟著了,本來同事們發現自己身邊多了個洋妞就夠麻煩的了,要是被這兩個死黨知道了,那還不得把人煩死,本來今天就是心情不好才出去喝酒的,所以胡先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三個人一起先去吃了晚飯,胡先本來就是找人來傾訴的,于是自然把**張狠狠的罵了一通。
等他罵爽了之後,話題就慢慢轉到了之前胡先的那次說走就走的旅行上,那次根本就不是去旅行,胡先真沒什麼好說的,于是只能把自己在火車上道听途說的事情添鹽加醋說了一通,然後又說了點開車出去的時候在沙漠中見到的異景。
吃過飯之後,大概晚上八點鐘左右的時間,韓浩提議︰「晚上不去酒吧了,咱們改去怎麼樣?」
胡先對此倒是沒有什麼意見,不過田鵬斌不太滿意,「三個大男人出去唱歌沒什麼意思吧!要不把你老婆和我老婆叫過來?」
田鵬斌和韓浩雖然比胡先大一歲,可也才24歲,從學校出來才兩年左右,自然不可能這麼早結婚,說是老婆其實都還是女朋友。
不過田鵬斌的女朋友付娟說不定一兩年之後真就成了他的老婆,至于韓浩和他女朋友,就和胡先和她的前女友一樣,雙方都是感覺已經累覺不愛的那種,兩個人在一起就是湊活著過日子,感情上比炮友深一點,但比真正的情侶卻要淺的多。
「你腦子有問題啊!咱們今天晚上是出來happy的,你有見誰出來happy是帶女朋友的?到時候有人喝高了玩過分了,我倒是不在乎,你行嗎?」從這句話就可以看出,韓浩的潛意識里根本就沒把他現在的女朋友當真正的女朋友。
田鵬斌和自己女朋友大學四年到現在都快六年時間了,感情深的很,那是他的心頭肉,眼珠子,愛護的跟什麼似的,自然不願意自己女朋友吃虧,「那你說怎麼辦?」
「要不還是去酒吧!稍微喝點就得了,又不是非要玩多瘋。」于是胡先又把之前的提議說了出來。
「也只能這樣了。」韓浩遺憾道︰「可惜冼航那小子不在,他要是在的話,咱們哥幾個還會為美女發愁!」
「他是什麼身份咱們是什麼身份,從畢業的那天起就不是一條道上的人了。」田鵬斌很是不爽的回了一句。
胡先、田鵬斌、韓浩、冼航四個人是大學同寢室四年的好友,胡先、田鵬斌、韓浩三個人家境都比較普通,冼航的家世則比較顯赫,他二叔現在已經是副部級的高官了,年齡還不到五十歲,正是上升期,以後少說也能混個正部級,運氣好了還會更高。
不過四個人雖然都算是好友,關系也還是有遠有近,就只有胡先和三個人關系都比較好,韓浩則和田鵬斌、冼航的關系都比和胡先要稍微差一點,至于冼航,自然和胡先的關系最好,韓浩次之,田鵬斌最遠,至于田鵬斌,則和冼航差不多,和胡先最近,下來韓浩,最看不慣冼航。
田鵬斌和冼航相互不對付是因為一樁陳年往事,剛到學校那會四人的關系本來都差不多,那會兒田鵬斌喜歡自己的一個高中同學,因為兩人老同學加老鄉加現在同學的關系,所以剛開學那會兒自然走的比較近。
就在田鵬斌認為自己現在近水樓台,將來肯定能抱得美人歸的時候,卻不想冼航在前邊給截胡了,本來不認識的兩個人通過田鵬斌認識之後,一來二去的竟談起了朋友。
人生最窩火的事情是什麼?就是自己親自做媒把喜歡的女人給送了人。
其實這事情也說不上誰對誰錯,田鵬斌喜歡那位女同學歸喜歡,表白也表白了,可惜剃頭挑子一頭熱,他那位女同學根本看不上他,半學期下來至少拒絕了他四五次。
冼航那會兒是動了真感情的,和那位女生之間應該屬于純真的愛情,倆人處上了之後也沒瞞著,冼航第一時間就告訴了田鵬斌,就在宿舍里,只他們兩個人,說是讓田鵬斌打他一頓出氣。
冼航在大學的四年其實是很低調的,包括胡先他們三個在內誰都不知道他有個當高官的二叔,所以也不存在田鵬斌不敢打的情況。
不過那會兒年輕,都好個面子,講求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田鵬斌沒有動手,還說以後兄弟還是兄弟。
不過話雖然說起來容易,但出了這種事情一切肯定和以前不一樣了,田鵬斌心中有了這根刺,自然時常看冼航不爽,有時候就會有意無意的沒事兒找事,開始冼航還能忍,次數多了也就忍不了了,于是兩人惡語相向幾次之後,關系就慢慢遠了。
不過冼航和田鵬斌那位女同學的結局也不太好,那個時候冼航還是太天真,總想自己闖出一片天,不想生活在家庭的陰影下,所以不但大學期間,包括大學畢業之後的近一年時間,都是靠自己的努力,奮斗、拼搏。
田鵬斌的女同學相貌確實很不錯,不過越是漂亮的女生,受到的**就越大,那是個喜歡玩鬧、喜歡時尚也會打扮的女孩子,大三大四的時候就展現出了成為交際花的潛力,不過那會兒生活費有家里人提供,吃喝不愁又有閑錢,女孩子也就還算踏實。
可大學畢業之後,剛出校門的大學生一個月能賺多少錢,而來自社會的**對喜歡時尚的女孩子又有多大?
四個人離開校門之後還在同一個城市,雖然時常聯系,但見面的次數明顯少了,最後胡先只听冼航說,那女孩子最終和他分手了,有一次出差半個月之後回來和他說的分手,後來他讓人調查了才知道,那女孩子根本就不是出差,而是和公司的一個高管去海濱同吃同住的游玩了半個月。
于是冼航雖然心里很難受,但感覺也沒有挽回的必要了,也就在那天晚上,他定了全市最豪華的,請胡先三個玩了個通宵,哭著、喊著說了一大堆話,其他三個人那時候才知道了他的家庭情況。
自那之後有半年左右的時間,冼航幾乎每天晚上都泡在娛樂場所里,每天都給胡先打電話,胡先開始幾天去了,知道兄弟失戀需要找人傾訴,後來勸了一個多星期都勸不動,晚上喝酒白天上班的自己也扛不住,于是就在電話里把冼航狠狠的罵了一通,兩個人幾乎說崩了,過了兩天冼航主動打電話過來,說是想通了,自那之後偶爾還聯系過,但他之後一直都在外地,慢慢的聯系也就少了。
本來今天晚上出來是胡先心情不好提議的,可說到冼航之後,變成田鵬斌心情不好了,雖然他現在和自己的女朋友很恩愛,但初戀畢竟是最特殊的一個。
不過事情有時候就是這麼邪性,冼航和他們本來都聯系的比較少了,有時候十天半個月也不見得能打個電話,但今天剛這麼一惦記,他的電話竟然就打過來了。
還是找的胡先,這會兒三個人才剛到酒吧坐下,準備點酒呢。
「喂!音樂家,今天剛提到你你電話就來了,你小子也太經不起惦記了吧!」畢竟是朝夕相處四年的兄弟,長時間不聯系的陌生感一下就被熟悉的聲音給沖沒了。
「和誰說到我了?田雞、耗子?」宿舍里四個人就冼航的綽號最好听,因為姓氏比較少見,又和某著名音樂家一樣,于是就有了音樂家的綽號。
大學那會兒其他宿舍的人經常調侃,說是別人都是對牛彈琴,冼航這個音樂家則是對著狐狸、田雞、耗子彈琴……
每當這個時候其他三個人就會大笑說,冼航這音樂家確實是彈琴的,田鵬斌這只田雞和韓浩這只耗子卻並不是去听琴的,而是去看胡先這個狐狸精跳月兌衣舞的,把胡先氣個半死,大罵田鵬斌和韓浩兩個恬不知恥,被別人都說成畜生了還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不過大學那會兒就是那樣,有人過的比自己好,不會羨慕嫉妒恨,有人過的比自己還慘,則高興的跟什麼似的。
「在這個城市里我也就認識這兩個人了,除了他們還能有誰?」胡先調侃道︰「衙內大人,最近應該業務挺忙啊,怎麼想起給小的我打電話了?」
「滾一邊去,我今天剛回來就給你打電話,你還敢調侃我,還有沒有一點節操了。」冼航突然咦了一聲,問道︰「你剛才說的話不太對啊!什麼只認識耗子他們兩個,不是說你交女朋友了嗎?」
「屁話,能這麼說肯定是分了唄。」胡先不爽道︰「既然回來了就滾過來一起喝酒,今天不來以後就別來了。」
「哈哈,能給你打電話,自然是找你們出來喝酒的。」冼航大笑道︰「你們在哪里?說地方,我馬不停蹄的趕過去,提前說好啊,今天我請客,誰都別和我搶。」
「想得美,我們腦殘才和你搶著買單,遇到土豪了,自然要劫富濟貧。」胡先笑著說了酒吧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