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蘇晚娘便在孔致書的跟前坐下,這一坐,他手里的書就正對著她的視線,一眼,便看清了書封面上的三個大字——三字經!
蘇晚娘一口唾沫直接嗆進了氣管里,幾句話,月兌口而出,「孔致書,我終于明白為啥你家人要勸你放棄科考了,你都這歲數了,還停留在三字經這種少兒啟蒙讀物上,能考得上才逗逼呢!」
蘇晚娘以為,這大晚上這兒用功讀書,這讀的不是論語神馬的書也不應該是三字經啊!要知道,三字經可是二十一世紀幼兒園小朋友的讀物啊!
一個二十好幾的大男人,大晚上,一臉認真努力的在讀三字經,這代表著什麼?
男人拿書的手微不可見的抖了抖,嘴角微微抽搐,手掌一轉將書封朝向他自己,定楮端詳了兩眼,然後神色淡淡的將書合上,起身將書放回了櫃子最底層的原處,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得,猛的轉身看向蘇晚娘。
「你識字?」
那張原本笑得像爆米花一樣的臉跟著猛的一收,笑得太過得意的人差點沒有從床沿上掉地上去。
「不識字。」蘇晚娘很不得咬死自己,得意過頭了,這就露出了破綻來了。
「不識字你怎知道我看的是三字經?」孔致書的語氣里帶著幾分懷疑。
「書封面上就只有三個字,三個字的書不是三字經是什麼?我還知道書封面上只有兩字的是論語呢!」蘇晚娘表演功夫一流,裝模作樣這對她來說,小菜一碟,空口說白話,那更是張口即來。
商場上,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自然就鍛造出了她這種本事了。
「哼!無知婦孺!」幾步外的男人神情好不傲嬌,但至少是信了蘇晚娘的解釋,只是,這樣像個白痴一樣的解釋,在他眼里,就是無知婦孺了。
蘇晚娘被罵的牙疼,可饒是如此,她有不能罵回去,誰讓她是不識字的「無知婦人」呢!
哪怕她肯定那就是三字經,她也得笑眯眯表示她知道錯了,讓孔致書別和她一般見識。
這個年代的字全部是都是繁體字,而恰好,蘇晚娘對繁體字就和對簡體字一樣的了如指掌,身為一個企業高管,在語言上沒有幾把刷子能讓人信服嗎?自己不懂得語言,別人一個簡單的陰招就能讓她摔個狗啃屎,這樣的虧,她可是吃過一回,也是那以後她才下狠心學了很多和顧客接觸中必學的語言。
比如,客戶中有廣東人,那麼,她就要在之前狠學粵語,客戶是台灣人,她就狠學繁體字,客戶是XX國,她就要學習XX國基本的交流語言等等的。
「既無事便早點歇息吧,你這身子,早點休息的好。」孔致書對蘇晚娘的歉意照單收下一點沒有安慰和推月兌他口里的無知婦孺。
一听歇息,蘇晚娘直接站了起來看向孔致書。
「這冬日不像夏季,可以在打個地鋪將就,你若是不想和昨夜一樣,便和我一張床鋪上歇息吧,你放心,這床雖然不大,但是睡下兩人」話至此,孔致書一頓,突然停了幾秒,視線在蘇晚娘肥碩的一個頂兩的身軀上停留了會兒,才又接著道,「勉強能睡得下你我二人,你也且放寬心的休息,我孔致書乃尊禮的讀書人,自然不會做出一些禽獸不如的事情,更何況,娘子長得很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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