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茗,我實在閑的無聊。要不我們出去走走。」白驀蘭眨眨眼楮,等待青茗的回答。「主子是主,青茗一切听您的,只是這出去萬一被人發現怎麼辦」青茗一臉擔憂。
「這還不簡單,你可瞧好了。」說完手里向變戲法一樣的出現兩件衣服。「諾,你看。」青茗接過來一看「是男裝!」「恩恩,我們換裝。」陰陰的笑笑。「青茗,你過來。」只見白驀蘭手中拿著一塊輕呼呼的東西,抬起青茗的小臉。「看小爺的厲害。」刷刷幾下,「好了,大公告成。你自己看看。」說完遞過一面鏡子,青茗看著鏡中的人一臉的驚訝「這是我?」鏡子中一個濃眉大眼的少年,正炯炯有神的看著。「對,是你。這是易容術,別人是認不出來的。放心好了,給,吃下去。」拿出一顆紅紅的藥丸。青茗接過來仔細看看,聞聞,額,「主子這是什麼?」
「轉音丹」三個字卻是低沉的男音。「主子,你的聲音!」「恩,改變了,這樣才能萬無一失。」青茗一口吞下,模模嗓子。「主子。」卻也是男人的低沉。
「走吧。」只見白驀蘭手中多出一把扇子,搖搖羽扇,頓時風度乍現。好一個瀟灑俏佳人!青茗緊隨其後一起出了那驀蘭軒。好巧不巧,這驀蘭軒就在這司徒府的後門,白驀蘭兩人也就大搖大擺的走出了這司徒府。
白驀蘭兩人在朝陽城轉悠,街上不時有年輕女子偷偷的看著她們兩人。白驀蘭也不禁對這些人溫柔的笑笑。回頭率可謂一般。兩人在一處茶館落座,隔壁桌的討論聲傳來。
「哎,你听說了嗎?這司徒府的二小姐昨日竟然在樹林里睡覺,听說丟進了顏面,這司徒府還真是邪門啊!」一個青年男子一手拿著茶杯對著身邊的人說。「邪門?怎麼回事?」其他人的興趣被勾起來。「听說,這司徒府的三小姐回來了。」「三小姐?那個傻子?她怎麼了?」那男子用衣袖遮住嘴巴,頭微微傾斜,小聲的說「听說就是因為她回來,這司徒府才出現這種邪門事。以前你听說過嗎?」在座的人搖搖頭「沒有。」
「就是,我听司徒府的下人說,這白三小姐是天生的陰煞之人,不不祥的怪物。所以才將這白三小姐送走。沒想這五年後,她自己有回來了。看來這司徒府注定要到霉了。男子仰頭一杯茶水下肚,接著又搖搖頭,就跟這事他親眼所見一般。
白驀蘭擠擠眉,臉色青白。隨後又釋然的揚揚嘴角,輕笑出聲。「主子,這消息。」青茗擔憂的看著白驀蘭。「沒事,以訛傳訛的把戲而已,我不會放在心上。想必是有人看我太不順眼了,我也正想找她理理。」茶杯在白驀蘭手中輕快的轉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些人是生活的太舒適了,不給點顏色,還真當我好欺負。
說完丟下一綻碎銀子,就離開了。「青茗,去采辦點東西吧,這司徒府的東西不會那麼好用的。」「是,主子。」青茗一個人在附近的貨攤采辦。
「給我抓住他,別讓他又溜了。」前面的街道傳來熙熙攘攘的喊聲,人群自動散開出一條路。白驀蘭看著一個著紅衣的男子,提著酒壺,舉止慵懶,但行動快速的朝這邊過來。身後一群凶神惡熬的人拿著棍棒追趕而來。男子腳程極快,白驀蘭楞在原地遲遲沒有回神。蹦,兩人撞了一個滿懷。白驀蘭心想︰這人不簡單。
紅衣男子站起身,扶扶額前的頭發,露出一雙及其魅惑的眼神看著白驀蘭。白驀蘭一驚,妖孽啊。剛剛一撞,他知道眼前的並不是表面看起來的樣子,而是個女人!然後將酒壺抱在身前,眼楮微笑迷人,薄唇輕啟,酒香之氣圍繞在身邊。彎子在白驀蘭耳邊輕語「姑娘,咱們下次再見。」說完就消失不見。留下一席酒香與幽蘭的香氣。
白驀蘭愣愣的起身,他怎麼知道她是女子。模模自己的胸,天,難道是綁得太松?青茗回神小心詢問「主子,不要緊吧。」白驀蘭順順衣服及其瀟灑的吐出「沒事。」接著羽扇搖搖的離開。好像剛才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
緊跟而來的打手見人以走,領頭的人對身邊的人大呼「全是飯桶,給老子滾回去!」隨即帶著一群人離去。周圍看戲的人也都漸漸回歸本位,喧鬧的都市,總會有那麼些小插曲。但都被這喧鬧聲蓋過,最終就歸于靜寂。
紅衣男子提著一壺酒坐于青瓦之間。一手抓住酒壺,對著遠處「對酒當歌,人生幾何!」一口酒下喉,「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