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天上的星好亮，我支了個躺椅就躺在大帳的後面，菊清︰「格格，夜里天涼，你不能就躺在這兒啊。」菊韻︰「格格。」霜月︰「你們都回去吧，讓我一個人靜靜。」來到草原快一個月了，我到很少有這樣閑暇的心情。清晰的腳步聲，沒有說話，就靜默在我身後，後來竟無聲的坐在旁邊的草地上，霜月︰「歌卓，不用陪我。」歌卓︰「你在想什麼？在想弘歷嗎？」我斜著眼楮看他，他到沒什麼異樣。霜月︰「沒有，沒有想他。」歌卓︰「如今的弘歷到成隱士了，朝廷上的事他都不過問，就是前幾日連著娶了兩位側福晉，听說都是母家勢力優厚的。」我淡淡問道，「年家怎麼樣了？」歌卓︰「年家在前朝那是風生水起，年大將軍更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听說大將軍在朝里踫見十七王爺連禮都沒行，不過你們那十七王爺到是好性子，也沒跟他計較。」我心里暗算著，年家的氣數快盡了。歌卓︰「月兒，你看看這草原，看看這滿天繁星，你想過在這兒徹底的安家嗎？」霜月︰「歌卓，我不能跟你承諾什麼，但我不會離開的。」歌卓似是高興，似是傷感，但他都不想表現出來，歌卓︰「你昨天想說與我的人是誰？」我回頭看他，霜月︰「你願意了？」歌卓︰「先說說你的想法，你為什麼想這樣。」霜月︰「因為我不能為你誕育子嗣，但也不想你子嗣凋零，還有她很愛慕你，一定也會用心照顧你。」歌卓不等我在說什麼了，歌卓︰「好，我知道了，我答應。是誰？」我淡淡笑道︰「是菊清，你看呢？」歌卓略想了想，「可以，你安排吧。」歌卓走以後我都沒見過他，一直到我為他們辦喜事，他們大婚那天我很高興，真心為他們高興，那天喜宴後，歌卓也是喝的醉燻燻的，席散了，歌卓小聲浮在我耳上，「月兒，見你這樣高興什麼都值得。」我與菊韻回大帳時外面還響著琴聲。菊韻︰「我服侍格格躺下。」霜月︰「希望我這樣做對菊清會好。」菊韻︰「格格不用多想了，菊清一定是感激格格的。」多雅王妃再次氣沖沖的走進阿希王妃的大帳，阿希王妃︰「多雅，這麼晚了，你又鬧什麼。」多雅王妃︰「那個大清公主好多的算計，她自己拴住了王子還不算，竟然還把自己的婢女送上了王子的床上。」阿希王妃︰「多雅，她們大清就是這樣的，家里的主母為丈夫納妾是顯示她們的寬慈仁厚，賢惠持家。」多雅王妃︰「那王子也太抬舉她們了，一個丫頭，進門就封了夫人？」阿希王妃︰「這是太過了，可能因為是王妃的陪嫁丫頭，王子厚待也是有的。」多雅王妃︰「真是氣死我了，她是高高在上的大清公主也就算了，那個丫頭有什麼資格。」第二天，我一早準備了賞賜，梳好正裝在歌卓大帳里等著菊清進來。歌卓與我並我坐與上，阿希王妃和多雅王妃坐在下面的小椅上，菊清一早換了粉紅的長衫，菊清︰「給王子王妃請安。」歌卓︰「起吧。」菊清為我奉茶，菊清︰「請王妃用茶。」霜月︰「好，賞。」菊清︰「謝王妃。」歌卓︰「禮就到這吧，阿希，清夫人的帳子就設在王妃的後面吧。」阿希王妃︰「是。」早餐過後，菊清跟著我回來，我不耐的卸了裝飾，可菊韻還沒回來，菊清︰「菊清再次給格格磕頭了。」霜月︰「你起來吧，剛才還沒麻煩夠，回來還這樣。」菊清︰「剛才是拜主母的禮節，這是我真心感念格格為主子行的禮。」我拉她起來，霜月︰「菊清，你過的幸福就不枉費了我的安排，給我卸妝吧。」菊清感動的眼淚都流下來了，菊清︰「是。」她細心的為我梳著頭發。菊韻笑著進來，菊韻︰「清夫人大喜我還沒恭賀呢。」菊清︰「哎呀，你越發壞了，還笑我。」菊韻︰「我哪里是笑你，看你這樣子還真是越發俏麗了，格格也不枉做了回媒。」菊清羞紅了臉，神情更加嫵媚了，「你還說，」霜月︰「你倆別鬧了，菊韻，東西都送去了嗎？」菊韻對菊清擠了擠眼︰「格格放心吧，都送到清夫人帳子里了。」菊清︰「菊韻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