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是稱呼現在的這個名字吧,這樣不會讓人懷疑。」我對她們說。
「嗯,是啊,我不喜歡現代的名字,喜歡古代的。」朵兒也跟著說。
「也對,免得讓別人懷疑我們,假如說我們是從精神病院出來的那就慘了。」月兒又在胡說了。
「古代哪來的精神病院啊。我看你就是精神病人啊,要不要我這個醫生來醫治你啊!」我也跟著開玩笑。我們忽略了朵兒,朵兒只是在旁邊冷笑著。
「古代有醫生的嗎?都是大夫,笨。」月兒也不甘落後地說。
「哎呀,大夫就是醫生,醫生就是大夫啊。」「這不一樣的,古代不是說醫生,而是說大夫的。」我們越說越大聲。
「噓~~小聲點,不要太激動了,淡定,淡定。」我淡定地說。我們兩個都無視了朵兒。
「我們還是想想這個奇怪的穿越吧。」月兒說。
「嗯,我們是怎樣穿越的呢?在古代怎麼可能還會有手機和吉他這些現代樂器呢?」我不解地說。
「這個,我也不知道。」朵兒只說不知道。
「其實我們可以找地圖回去的。我們邊練習吉他和小提琴邊暗中找地圖回去。」月兒想到辦法。
「嗯,好辦法。」朵兒說。
「對了,雪兒,你的病怎麼樣了?」月兒關心的問道。
「是啊,雪兒,都叫你好好照顧自己的啦,又不听,你自作自受啊。」朵兒這個馬後炮。
「額,這個病,是我剛穿越來的時候就剛好掉在了這個小姐的身體上,剛好我也病了。」我無語的說。
「哦,原來是這樣啊!」朵兒明白地說。
「那你要注意點啊,你在現代的時候,身體本來就不太好,現在在古代你的身體也不太好,哈哈,你注定就是個弱女子了。」月兒開玩笑說。
「額……你才是弱女子,我是醫生大夫,有本神醫在,什麼病都不怕。」我不甘落後。
「行了,行了,知道你是個神醫,知道你什麼都會了。」朵兒有點不耐煩地說。
「對了,現在的我是十三歲啊!翡翠比我大兩歲,也就是十五歲。你們呢?」我想到什麼似的問。
「我是十四歲。我的丫鬟是小天,她是十六歲。」朵兒回答。
「我也是十三歲。小玉比我大兩歲,也是十五歲。」月兒回答。
「哦,我們都了解對方了。不過我們穿越之後,年齡變小了,就連現代的手機居然還能用,昨天我還能打過去給你們,可是現在卻不能用了。穿越之後很怪啊。」我邊說邊撥號。
「嗯,是啊,你不說我差點忘了。」朵兒說罷就把手機拿出來。
「我想,我們之所以能夠撥通,是不是因為什麼原因呢?」月兒思考。
「我也是這樣想的,因為當時我第一次撥號的時候它是無信號的,後來又突然行了。」我把手拖著下巴思考著。
「是嗎?我也覺得怪怪的。」朵兒也跟著我用手托著下巴。
月兒直接蔑視朵兒,不想理她。「我們還是先練習吧,在現代的我們還要比賽的。」月兒對我說。
我知道月兒不喜歡朵兒,所以就不再討論這些事了。「好吧,我們開始吧。」我表情有點無奈。
忽然,天變了,由亮的變成暗的,又來一次狂風暴雪。「小姐,小姐。」只見翡翠拿著把油紙傘沖到我這里來,「小姐,我們回去吧,老爺夫人催你回去了,而且又要狂風暴雪了,你才大病初愈,經不起這些寒風的折磨的。各位小姐,真的非常抱歉,我家小姐才剛剛大病初愈,無法承受這些風霜雨露,先告辭了,改日再登門拜訪。」翡翠很著急但很有禮貌的說。
「好吧,那今天就談到這里了,改天再聊吧。注意身體,再見。」月兒對我說。說罷,我們就走了。
「小姐,我們也要回去了,不然老爺夫人又要擔心了。朵兒小姐,我們先走了,告辭。」小玉對朵兒說。
「好吧,我也要走了,小心點啊。」說完,朵兒就走了,好像一刻也不想停留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