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錦繡婚程 第026回︰制造曖昧,名節難保。

作者 ︰ 靜海深藍

「你游神去哪了?本王在問你呢。」冷不防鼻尖一陣痛,炎妃然馬上驚醒回神,卻見拓跋藺似笑非笑的盯著她,雙頰瞬間酡紅,尷尬地垂下眼瞼,並掙扎著想要離開他的懷抱。

誰知雙腳剛踏到地面,不小心踩到裙擺,再度跌回他懷里,她懊惱地低咒一聲。

她的表情和一舉一動全讓拓跋藺瞧進眼里,他邪魅地勾唇一笑,「原來你是這麼舍不得離開本王的懷里。」

「我才不是。」她臉上的酡紅更濃,掙扎著想再度離開他懷里。

「本王並不介意抱送你到捕獵區。」語罷,拓跋藺將她一把橫抱起,躍上自己騎來的馬背上,然後扶正她身子靠在他胸前。

炎妃然正想出聲抗議,**公主已策馬跑來,見到拓跋藺抱著她,微微皺眉,即道︰「藺哥,你快把樂平公主放下來。」

他挑高濃眉,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原來她是樂平公主,還以為是老天爺送給本王的美人兒,難怪她身上有股處女的馨香。」邪里邪氣的聲音帶有幾分輕佻浪蕩。

聞言,炎妃然頓時有種想捶扁他的沖動,念頭剛冒起,小手已開始行動,狠狠地捏著他大腿的肌肉。也不知道他皮厚,還是她沒使用內力,他只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很快便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

甩不掉他的手,只好義憤填膺地冷著嗓道︰「王爺,你到底懂不懂什麼叫男女授受不親?」壞蛋,怎麼還死性不改,見到女人就像蜜蜂遇上花蜜,一見就黏上去。

「不懂。」他答得理所當然,臉不紅氣不喘。

「不知廉恥!」

「食與色是與生俱生來的本能,既是本性,那又有什麼好可恥的?」

「你……」炎妃然真被他氣暈了,她以為重生後,已不再有任何人能激起她的情緒,沒想到跟上輩子一樣,一遇到他,她的腎線素就上升。

也許習慣了他的輕佻,**公主對他的話並沒作出過大的反應,只是淡淡道︰「藺哥,父皇已說了,等會讓太子哥哥教樂平公主打獵,你就別攪和進去了。」

「是嗎?」拓跋藺抿唇輕笑,一幾難察覺的幽光閃過黑瞳,低頭問她︰「你呢,同意讓太子教你打獵嗎?」

炎妃然已將自己心中的怒氣壓了回去,換上一副冷淡的姿態,不答反問道︰「若是同意了,你會放我下來嗎?」

「問得好。」他長笑一聲,突然一夾馬月復,緊摟著她策馬往前奔。

「藺哥,你先把樂平公主放下來呀。」**公主見此,擔心會發生什麼事情,急急策馬追上去。

「天啊,那不是雍親王嗎?怎麼連他也看上那個西臨公主呀。」

在他們走後,有幾輛馬車不知什麼時候停在那里,目睹事件的全部過程,吱吱喳喳地議論開來,而那些迷戀雍親王的少女心,卻碎落片地。

***

捕獵區前,其他人都已整裝待發,唯獨靖王頻頻往回看,似乎在等待著什麼。身著戎裝的拓跋凜策馬走近靖王身邊,笑著問道︰「八弟,在看什麼?」

「在看樂來公主到了沒有。」靖王答道,奇怪,他們怎麼現在還沒有來,該不會發生了什麼事情吧?

拓跋凜皺眉,「她不是跟你一起的嗎?」

「誰說她跟我一起了?」靖王奇怪的瞥了他一眼,隨即得意道︰「她現在是跟四哥在一起了。」

有四哥隨後,樂平公主應該不會有事,一想到樂平公主落馬,四哥飛身去救美那畫面,心情頓時爽到極點。若是樂平公主因此對四哥動情就好了,這樣一來,任父皇有意撮合她和太子也改不了事實。

「四弟?」拓跋凜怔了怔,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又恢復了正常,問道︰「那他們現在呢?去哪了?」

靖王聳了聳肩,兩手一攤,「我怎麼知道呢,可能四哥帶她去別的地方培養感情吧。」

預期中的怒火並沒有瞬間被點燃,拓跋凜只淡淡一笑,轉身走到親衛隊前,附身對其中一人吩咐了幾句,對方點點頭,翻身上馬。

就在這時,一陣急速的馬蹄聲響起,只見前面疾奔來一匹快馬,當靖王看清楚馬背上的人時,頓時愕住,月兌口而出︰「怎麼是你,四哥呢?」

「為什麼不會是我?」拓跋藺挑挑濃眉,略帶興味地看著他。

「這……」靖王有口難言,左右看看,沒有見到睿王的身影,反見到**策馬奔來,難道他的計劃沒成功?

「你快放我下來。」已來到目的地了,他還緊摟著她不放,炎妃然又怒又急,這家伙分明就是想讓大家誤會。

「若你不想摔破腦袋,就別動!」他湊到她耳邊警告,熱氣噴在她耳後,一陣酥麻貫身,即時起了雞皮疙瘩。

在場一干等人見狀,不禁倒抽口氣。這雍親王未免太膽大了吧,竟公然將西臨公主抱在懷里,難道他就不怕壞了人家的名節。

怕?他怎麼會怕呢?雍親王行事向來我行我素,從不按著章法規矩來做事,可皇上就是寵他,任他為所欲為,縱容他成為北越皇朝里最行事乖舛、惡名昭彰的王爺。

比起他,太子的溫文俊雅,高風峻節,又為北越皇朝作出不少貢獻,堪稱是完美的聖人了。

當然,縱然雍親王怎麼不好,他們都只敢月復誹罷了,畢竟他有皇上和皇後當靠山,連他們都對其所作所為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他們這些臣子又怎敢拿自己的官職來開玩笑。

記得約一年半前,某位大臣上奏參劾雍親王跋扈驕縱,任意妄為,濫用職權強搶民女等,結果沒多久,那位大臣被罷免官職,流放塞外。後來那位被強搶的民女,卻出來澄清,是她心甘情願跟隨雍親王,從此,沒有人再敢說雍親王的不是。

「你到底想怎樣?」炎妃然惱聲問,迅速掃了一眼四周,接收到眾人不贊同的目光,特別武承帝,緊蹙著濃眉,威嚴的臉上沒任何表情,慘了!她的美好形象,她的名節就這樣毀了。

「做你一直想做的事。」他垂下眸凝著她,深邃的黑眸閃著玩味的光芒。

她想做的事?炎妃然愣住了,難道他知道她想做什麼?忽地想起他那晚潛進她房里,離開時說的話,他該不會用這種方法來報復她吧。

「藺,你怎麼現在才來,還以為你舍不得走出溫柔鄉。」拓跋凜走過來,看到炎妃然被拓跋藺摟在懷里,深邃的眸子閃過一絲寒意,但很快斂去。

他這話看是調侃,炎妃然卻從中敏感地察覺出了一絲譏諷。在她上輩子就知道,他們兩人關系表面親和,但實則沒多少兄弟情。

拓跋藺不知未覺太子的諷意,還是根本無視,聳了聳肩,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道︰「殿下取笑了,溫柔鄉那及得這里的美女。」

「藺兒!」在場最高統領者終于出聲。

聞言,拓跋藺抱著炎妃然躍下馬,拉著她的手沖著武承帝行了個禮,笑嘻嘻地道︰「臣佷來遲,皇上恕罪。」話雖然這樣說,可語氣中卻听不出絲毫的愧意。

「成什麼樣子,樂平是我們的貴客,豈容你胡鬧。」武承帝臉上雖然嚴肅,可語氣里沒有多少訓斥。

拓跋藺笑道︰「皇上,臣佷並沒胡鬧,不然你問問樂平公主,臣佷剛才還救了她一命。」

「哦?」武承帝濃眉一挑,望向炎妃然問︰「樂平,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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