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跟他對上,是他跟我對上。」齊磊的聲音有些冷,一副不以為然的睥睨之姿。
顧默一陣無語,而後很公正地說︰「徐佳怎麼說也是長笙少爺的妻子,你這麼做……」
話還未說完,就被齊磊暴躁地打斷。
「什麼妻子?堂堂宋氏大少爺以這麼卑劣的手段報復一個單純的蠢女人,誰敢說徐佳是他妻子我滅了他!再說……我比他更早認識她,二十四年前,是我第一個發現躺在牆角的女女圭女圭,是我把她抱進了孤兒院,是我給她取名暖暖,這些,你都是知情的,宋長笙一葉以障目,這麼傷害我的暖暖,到底是誰跟誰對上了?」
一大串的話,蘊著對徐佳的濃濃心疼和關切。
顧默抬眼看了看眼前早已不是孩童的齊磊,他看著他長大,他深知他的心性有多桀驁和無堅不摧。
忘不了就不忘。
愛了就奮力去追。
他的東西、人,永遠就是他的。
這是他的行為模式。
任何人的勸說和阻撓在他眼里只是困難和經歷,不可能成其為結果。
「好,我知道了,我現在就著手調查。」利落地收起手里的資料,顧默很快投入工作狀態,因為知道,所以不再多說。
……
***
厚重的窗簾遮住了晨光,室內一片昏暗。
叫到喉嚨嘶啞的徐佳微微動了動眼皮,不確定現在的具體時間,靜謐的空間內響起門把手的轉動聲,有沉穩的腳步越來越近。
徐佳霍然坐起身,睜開眼看著自亮光中緩緩朝她走來的高大身影怒喊︰「宋長笙,你這是軟禁,是犯法的。」
「你胡說什麼呢?只不過是夫妻之間的尋常度假,我們的關系擺在這呢。」宋長笙穿著寬松的休閑裝,高大挺拔,背身而立看著迅速起身下.床的徐佳。
徐佳看著敞開的木門,飛撲而去,宋長笙一聲低笑,輕而易舉從後抱住了她,有力的手臂緊緊勒住,貼在她耳畔低語︰「昨夜叫了大半夜還不累?今天省點兒力氣,咱們出去轉轉。」
徐佳惡狠狠地轉頭瞪他,爽利地給他兩個字︰「休想!」
以前的徐佳像是溫順的兔子,這會兒兔子急紅了眼,漲紅了臉,有著別樣的生動和朝氣。
宋長笙盯著徐佳的眼神幽幽暗暗,挑眉重復問︰「只是叫你跟我安安靜靜在這里等到宋妍的生日宴,生日宴之後,我還你自由。」
徐佳依舊不肯,「誰知道你們兄妹又搞什麼陰謀詭計,放我走,我現在就要離開。」
宋長笙失了耐性,冷冷的笑。
徐佳堅持己見,一點兒也不服軟,恨透了眼前強硬無禮的宋長笙。
「真的不听話?」宋長笙危險逼問,一雙鷹隼似的眸子閃著詭光。
徐佳搖頭。
「好,很好,那就別怪我采取其他辦法。」
話音一落,徐佳只覺得右手腕上一涼,驚詫地低頭一看,居然看到宋長笙用手銬銬住了她,而另一邊連接的是他的左手。
「宋長笙,你……」徐佳瞠目結舌地瞪大眼,氣急敗壞地晃動手腕,可任她怎麼扯動都掙月兌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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