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很快就過去了,在這段時間里,蘊月一直在惡補歷史和當今天下局勢。得知,自己的娘親身份不明,要不是父親喜愛娘親,不顧一切手段將她娶進將軍府,才不會有自己和三哥的存在。家里就爹最大,次之是大夫人,大夫人是老丞相之女。大哥二哥常年在外駐守,多年未回,自己的未婚夫是個異姓王,皇姓為楚。奕王爺是近幾年皇帝賜的稱號,因為奕王爺是輔佐君王登基的一位功臣,皇上頗為信任,便賜了個封號。但自從新皇登基後,若非宮里傳召,奕王爺鮮少參與政事。這倒是為他謀了個閑暇生活,也大大打消了皇帝的顧慮。
除了有強大背景外,奕王爺還年紀輕輕且帥,加上至今未娶,在京城就吸引了不少閨閣小姐的目光,有多少人想要加入王府,卻沒有辦法。按現在的消息來說,蘊月在京城沒有什麼名聲。蘊月無奈了,不帶這樣的,我好歹也是席將軍之女吧,為什麼三個哥哥都名聲很大,就我沒有,就算是臭名也比現在好。什麼消息都探听不到。
第二天就結婚了,將軍府內人人都喜氣洋洋的,只是這樣的歡喜,為什麼總覺得怪怪的。不管了,既然那個王爺什麼都好,那嫁就嫁,反正也不吃虧。
……翌日……
奕王府的八台大轎就來到了將軍府前,鑼鼓禮炮震天地響。蘊月還在睡夢當中時就被磬兒拉起,「小姐,今天可是你大婚的日子啊,王府的轎子就快來了,小姐,你怎麼還在睡啊。」听到磬兒那焦急的聲音,蘊月揉了揉眼楮,睜開了眼楮,又听到磬兒的聲音「你們快點啊,還不將小姐打扮好。」然後,蘊月就在一雙雙婆子的大手下穿戴好了衣裳。當蘊月真正清醒時,已經蓋上了紅蓋頭,被磬兒牽到門口。上轎時,分明听到周圍看的人們的話︰「王爺娶正妃,竟然連接都不來接。」「是啊,是啊。」「看來將軍府的小姐王爺並不放在眼里。」看來這場婚禮,什麼都齊全了,也是按了禮數辦的,只是缺了個新郎。蘊月心里冷笑。看來那個王爺對這場婚禮也不滿意,那也不用這樣侮辱人吧。你不滿意我也不滿意,干脆散伙得了,何必牽強。
蘊月低著頭,紅蓋頭遮住了她的神情。隨著轎子蘊月的身子搖搖晃晃的。突然,轎子猛地停住,蘊月的身體向前傾,好不容易才不讓自己因為慣性而甩出去。轎前傳來媒婆的聲音「誰家小孩不听話,到處亂跑,沖撞了王妃,誰擔當得起?來人,捉起來。」蘊月神情一緊「放了他們。」听到轎內傳來的聲音。轎外父子連忙離開。一眾人繼續向王府方向前進。
「沒想到,你還挺仁慈。」身旁響起那個熟悉的聲音。蘊月一回頭就看到男子玩味的目光,仍舊一身黑衣,只是面上戴著面具,顯得神秘。蘊月下意識地伸手想要將他的面具摘下,卻被他捉住手腕。男子俯身向前,二人間的距離越來越小,心跳得好快,蘊月想要偏開頭,頭卻被一雙大手制住。不會吧,又來。蘊月心想,當男子的唇覆上,蘊月腦中早已空白,木訥地閉上眼。男子輕咬了蘊月的唇,隨後拉開了距離。蘊月睜眼,男子正看著她,一把將蘊月拽進懷里。突然落入一個懷抱,蘊詌uo等唬??穩鞜聳煜ゅ克?降資撬?軍br />
男子將蘊月的臉轉過來,兩人眼神相視。男子薄唇輕啟「你是我的女人,竟然想要嫁給別人。」「我沒有,」蘊月反駁,「那是皇帝賜的婚。」等等,不對,這樣說豈不是承認自己是他的女人。「這幾天,你竟過得心安理得。」誘惑的聲音再次響起。「這關你什麼事,我的婚事輪不到你來管,況且那個王爺好像也不錯。」「是嗎?但我敢保證你嫁過去會很無聊的。」蘊月不以為然,「你怎麼知道,你又不是王爺,怎知他怎麼想?」「或許,我就是也不一定。等我,月兒。」等我把這件事解決,再真正來娶你。男子身影一閃就消失了,要不是身旁座椅留下的余溫,還真不相信有人來過。蘊月偷偷掀開簾子衣角,看著外面一切正常的模樣。心想,這人武功真高。
花轎在王府門口停下,蘊月被媒婆牽著進了門,走完一系列繁瑣的禮儀後蘊月被送進房間。因為睡眠不足,蘊月從頭到尾都沒有怎麼在意周圍的人和事,直到進了房間,忙掀了蓋頭,入眼的是大片大片的紅,真想睡覺,突然想起電視劇里的新娘子,好像是要等到新郎掀蓋頭才行,不管了,反正。不行,若被那個什麼王爺捉住把柄,那接下來的日子如何清淨。
想罷,蘊月將蓋頭蓋上,端坐在床上,坐著坐著眼皮沉得很,漸漸地,蘊月靠著床睡著了。
不久。門外,「王爺。」「都下去吧。」門開了,一個暗紫色身影慢慢走到床前,看著那靠著床睡著的人兒。輕輕將紅蓋頭掀開,露出蘊月的臉,孜墨低頭輕吻了一下。一抹笑意浮上嘴角︰「你怎麼知道我不是?」戲謔的語氣,寵溺的眼神。可惜此刻的蘊月正在睡夢中。然後,孜墨走到蠟燭前,將蠟燭熄滅。
然後憤怒的大喊一聲︰「既然是我的王妃,為何本王踫不得,你算是什麼東西!」蘊月本正在睡夢中,突然听到這麼大的聲音,一下子從床上坐起,隨後就看到了一臉怒容的奕王爺,同時听到了那句話「你算是什麼東西!」蘊月一臉平靜,心里卻覺得十分氣憤,是王爺又怎麼樣,難道就能隨便侮辱人嗎?若不報一下仇怎麼可以罷休。蘊月起身,笑得如花燦爛,慢慢地向奕王爺走去。孜墨泛起疑惑,這是要干什麼?
眼見,蘊月走到了王爺面前。「王爺。妾身今日…」那欲罷還休的樣子裝得可是爐火純青。然後,當溫孜墨看著蘊月,期待下文時。蘊月卻伸手在他身上模了模,溫孜墨就要捉住她那不安分的手時,蘊月把手縮了回去,「王爺的身材可真好啊,」蘊月露出一臉垂涎的表情,「只是不知道干那種事感覺怎麼樣。」蘊月看了看溫孜墨的臉,又低下頭繼續說「我之前可是和不少男人做過的,只是身材都沒你好。」看著溫孜墨掛滿黑線的臉,蘊月心里笑開了花。「王爺,**一刻值千金啊,我們今晚就…」還沒等蘊月說完,奕王爺一把將她抱到床上。什麼,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還想干嘛?奕王爺只是將蘊月放在床上,轉身背對著她,將床邊的一個大花瓶摔碎,開口道「不知好歹。看在你爹的面上,今天就罰輕些。以後若再犯,絕不輕饒。」這句話簡直是怒喊出來的。
溫孜墨走到門口,怒喊道,「來人。」劉管家走上前,「王爺有什麼吩咐?」「通知全府,從今天開始,王妃禁足一月,由你負責監督。」「是。」溫孜墨隨後向書房走去。
……剛才,房外……
眾人應了王爺,悉數散去,然後王爺房中燭光全滅了。緊接著就是王爺的怒吼,一干下人紛紛嘆息,看了這個王妃真是不得寵,連王爺這種好脾氣的人都會發火。然後就听到瓷器摔碎的聲音…反正,對于屋外人來說,簡直是,不敢想象里面的情形。這個大婚之夜,王爺在書房渡過,王妃則自己一人獨守空房,王爺府的下人個個都噤聲不言,心里各有各的想法。
溫孜墨走進書房,坐在椅子上,臉上早已沒有剛才的怒氣。「塵燁。」一黑影閃入書房,悄無聲息。「主子。」「可有發現什麼異樣?」「皇帝的人剛才來過。」「好,下去吧。」熄了燈,孜墨走到窗前,看著月牙兒掛在天上,腦子卻滿是蘊月的影子。不由的笑了笑,其實一開始就知道,她不可能會有其它男人,只是那樣子頗為可愛。
蘊月坐在床上,看著床下碎了滿地的瓷片,還沒反應過來,就听到孜墨對她下的禁足令。蘊月悲催又悲催了幾次,這男人怎麼那麼小肚雞腸,耍一下他就要。就要禁足,早知道就不玩他了。怎麼辦呢?蘊月絞盡腦汁地想著。想了沒多久,睡意又來了,都怪那個王爺,大半夜擾人清夢。我一個現代人竟會被你壓制到,之前所學到底去哪了,從小讀書就很厲害,之後上的學校都是重點的,我就不信贏不了你。
……皇宮……
「皇上。」「奕王爺大婚如何?」說話的男子穿著一身明黃的衣服,長得也十分俊美。「回皇上,奕王爺似乎與王妃不和,大婚之夜,二人吵了一架。」「哦,是嗎?」皇上挑了挑眉。「王爺還將王妃禁足了,一個月。」皇帝點了點頭,「你繼續觀察奕王府的動靜。」「是。」皇上若有所思地用手敲著桌面,奕王自從自己登基就不問政事,是怕功高蓋主吧。私下也不知道有做什麼。如今朕給他賜婚,此女只是將軍府最無用的一個人,相貌不出眾,文采一般,沒有一點能比得上其它大家閨秀,朕賜婚是想看看奕王會有什麼企圖,且在他萌芽之際將其扼殺。將軍府和奕王府若聯手起來,雙方力量已超過朕,若席將軍輔佐奕王登基,那朕之江山豈不易主。
------題外話------
各位客官,若喜歡挽月的文,一定要多多捧場啊。不管何種打賞,挽月會默默收起,默默努力,讓大家看到更好看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