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月來,肖冬梅陪唱陪跳,雖然賺了點錢,但她的尊嚴和人格也受到了玷污和褻瀆。有的男人一進那小房間,就迫不及待地將她摟住,手伸到了她的前胸,甚至插向她的**,還強迫和她親嘴。更讓她難以忍受的是,有的男人好像變了態,向她作出一些讓人作嘔的舉動來。丁香姐告訴她怎麼對付粗野男人的辦法,雖然有時還管用,但對于那些**來說是無濟于事的,只有一走了之才是最好的辦法。有一次,肖冬梅給一名三十多歲的男人坐台,那男人不會唱歌,也不會跳舞。他把她帶到那小房間,還沒坐下,一只手就伸向她的裙帶下。肖冬梅拿開他的手,阻止了他的野蠻行為。那男人好像有點變態,見肖冬梅不讓他模,他就拉開自己褲子的拉鏈,用手把那東西掏出來,把肖冬梅嚇得哇哇直叫地往外跑。那男人見她要往外跑,便一手拉住她,厚顏無恥地說︰「你不讓我模,我自己解決,你只看一看。」說完雙手不停地上下勒動著,還裝出一副很興奮的樣子。肖冬梅心里翻涌著,直想嘔吐,她對那男人說︰「先生,你別這樣,我受不了。」那男人以為她要出台,便去月兌她的衣服,肖冬梅擋住他的手說︰「讓我出去,我要出去!」那男人說︰「你裝什麼蒜?進了這個門,什麼事都得干,別假正經!不然,我憑什麼給你小費?」肖冬梅說︰「我求你,換個人來行嗎?」那男人見她不從,便怒發沖冠地吼道︰「滾你媽的蛋,別在這里耽誤老子的時間。」肖冬梅像逃瘟疫一樣跑了出來,躲過了那個變態的男人。這一晚,她再也無心去陪客。她早早地回到住宿處,還在涌涌地要作嘔,心中卻充滿了恐怖和後怕。
當然,這樣的男人也只是少數,大多數男人到娛樂城瀟灑,完全是尋找一點精神剌激。他們雖然不是正人君子,也許會動手動腳,隔著衣服模模女孩子們的**,摟著小姐們耳鬢廝摩,但他們還是不強求于人,除非小姐們主動引誘。這些男人大都是中年人,也許他們青春年少時,社會比較禁固,沒有如今這樣開放。這些人大都出生在那個紅色時代,骨子里還是正統純潔的。如今看到社會的變革,他們覺得自己吃了虧,于是有人提出「唱起來,跳起來,把過去損失的青春補回來」。他們雖然青春不再,但他們是成熟的男人,他們有地位,有權力,有鈔票,他們也需要放松和剌激。因此,他們隔三差五偷偷地到娛樂城唱唱歌跳跳舞,洗洗桑那按按摩,也就理所當然。當然也有一些男人,遇上年輕漂亮的小姐們的誘惑,他們一定不放過機會,勇敢地開開洋葷,但他們一般不會在娛樂城里干那事。因為畢竟那地方太髒,又沒氛圍,同時那些治安警察只認錢不認人,一旦讓他們抓住,就會顏面掃地。因此,他們一般要找個安全的賓館開個房間,和那些小姐毫無顧忌的行**之歡,以得到**上的滿足和精神上的愉悅。這是那些有錢有權有鈔票的男人們的明智之舉。
不知為何,久而久之,肖冬梅已經深深地愛上顧樹槐了。雖然顧樹槐年紀和她父親差不了多少,但由于他保養得好,穿著整潔干淨,看上去就那麼三十多歲,和她站在一起也看不出太大的年齡差異。肖冬梅從不打听他的真實年齡,也不問他的家庭情況。她知道他是市政府的官員,級別還不低。她打心眼里喜歡他,幾天看不到他,心里就好像有一種失落感。她從來沒有對哪一個男人有過這樣的感覺,她覺得顧樹槐和其他男人有著顯著差別,他是一個值得信賴的可靠男人。顧樹槐每次到娛樂場所玩,不管是別有洞天還是其他娛樂場所,他都要叫上肖冬梅作陪。顧樹槐說他從認識肖冬梅後,就再沒請過別的小姐。有一次朋友臨時請他唱歌,顧樹槐打擴機給肖冬梅,剛好肖冬梅已經坐了台,那客人說什麼也不讓她走,並說如果她要走他們就退包房。肖冬梅沒辦法,向顧樹槐說明情況,要他另外請一個人陪。媽咪喊了一群小姐過來,讓顧樹槐挑選,顧樹槐看都不看一眼,揮一揮手,示意那幾個小姐出去。之後,幾個朋友每人摟著個美女親親熱熱,他好像沒看見一樣,坐在那沙發上自唱自樂。肖冬梅抽空過來看他時,其他兩個朋友都進小房間溫存去了,只有他一個人孤單地在那里吼著嗓子。肖冬梅心中好感動,顧大哥對她那麼好,陪他唱歌跳舞,她沒半點壓力。別人給一百元小費,總要佔點小便宜,而顧大哥每次要給她兩百元小費,從不侵犯她,就連跳舞也是隔得遠遠的,生怕踫到她的身子。肖冬梅感到有些對不住顧樹槐了,他勝過自己的親人,她卻一直不能給他什麼。肖冬梅已經發育豐滿,在坐台時,有些男人經常給她灌輸一些什麼開放觀念。她曾經發誓︰一定要把清白之身留給娶她的男人。後來,她也想過,如果顧大哥只要提出要她,她也會把身子給他的。這不僅是因為顧大哥人好,給了她很多關愛和幫助,更重要的是顧大哥是有權有地位的黨政官員,有這顆大樹作依靠,肖冬梅心里就踏實,甚至將來還可以幫她在城里找份好的工作。
然而,顧樹槐總是與她若即若離,沒有半點主動進攻的想法。肖冬梅心里有些納悶不解︰自己正值妙齡年少,長得也不難看,又是黃花閨女,他怎麼就沒一點想法呢?莫非他骨子里還是瞧不起我這個鄉下女孩?因此,她想找一個機會試探試探顧樹槐。
顧樹槐過五十一歲生日那天,吃完午飯後,他對妻子畢小芸說,下午要出差去紅江縣,第二天回來。其實,顧樹槐並沒有去紅江縣,走出局里辦公室,顧樹槐就打電話給肖冬梅,讓肖冬梅提前在別有洞天訂了一個小包房。並說請她吃晚飯,然後晚上好好地陪她玩玩。肖冬梅以為像平時一樣,還有他的朋友們一起吃喝玩樂。可到了酒店,她才發現只有顧樹槐一個人坐在那里。肖冬梅問顧樹槐︰「還有誰來吃飯?」顧樹槐說︰「就我們倆,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沒告訴任何人,只讓你陪我。」肖冬梅心里滾過一股熱流。
吃完飯後,兩人來到別有洞天唱卡拉ok。包房里就他們倆,肖冬梅也就無拘無束。吃晚飯時肖冬梅喝了點酒,臉上有些發燙,膽量也就要比平時大一些。唱了一會兒歌,肖冬梅讓顧樹槐把音量調低,並說想和他說說話。顧樹槐是個精明絕頂的人,他知道肖冬梅有些異常,今晚一定有故事發生,于是他就干脆把電視關了,然後故意問道︰「冬梅,想和你顧大哥談點什麼?是不是要我講笑話給你听?」
肖冬梅臉上本來有點紅潤,她想起自己想要問的話,臉上就飛起一朵紅霞。她訥訥地輕聲說︰「顧大哥,你真的喜歡我嗎?」
顧樹槐笑著點了點頭︰「喜歡。」
肖冬梅說︰「我是不是長得很丑?」
顧樹槐說︰「你很漂亮。」
肖冬梅說︰「那你為什麼瞧不起我?」
顧樹槐說︰「沒有啊,我不是一直對你很好嗎?你也知道,自從認識你之後,我就對任何女孩子失去了興趣。」
肖冬梅說︰「你說的是真心話?」
顧樹槐說︰「我可以對天發誓。」
肖冬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猛地撲向顧樹槐的懷中,瘋狂地吻著顧樹槐的臉頰和嘴唇。
顧樹槐早就料到肖冬梅會有今天的主動,可他沒想到會來得這麼遲。幾個月來,他之所以一直不動她,也就是要讓她對自己產生濃濃的依戀,使她情到深處無法自拔而甘願獻身。顧樹槐感到時機已經成熟,于是他摟著肖冬梅,把她按倒在沙發上,然後用手解開了她的襯衫和乳罩,讓那對饅頭似的**展現在自己眼前。顧樹槐像欣賞一件藝術品似的,眼楮一眨不眨,之後捧著那圓鼓鼓的**,貪婪地用嘴咬著了那暗紅色的東西,一雙手卻伸向了她的小月復。顧樹槐交換著吮吸肖冬梅的**,肖冬梅有些不能自制,「喔喔」地申吟著,雙手刨著顧樹槐的後背,從未有過的那種快意,好像讓她不知自己身在何方。顧樹槐見肖冬梅不停地叫喚,他害怕外面有人听到,房門也沒有反鎖。那些治安警察經常在娛樂場所吊尾線,一旦讓他們闖進門來,那他渾身是嘴也說不清。于是他停止吮吸和撫模,站起身來說︰「冬梅,這里不安全,又不干淨,而且太沒情調,我們到賓館里開個房間,好嗎?」
肖冬梅把襯衫扣上坐了起來,她感覺到一身酸軟,渾身像有什麼小蟲子爬似的。畢竟是第一次和男人有這樣的舉動,她有些不好意思對顧樹槐笑著點了點頭。
顧樹槐說︰「我去訂房,你在這等著我。」說完拿著皮包出了包房。
不一會兒,顧樹槐就回到包房。兩人唱了一會兒歌,就有些迫不及待了,于是相約著進了香江大廈的1609客房。
這一晚,顧樹槐和肖冬梅纏纏綿綿,一夜無眠,肖冬梅真正體味到了有情男女之間的那種快樂和幸福。肖冬梅說︰「顧大哥,我把一個干干淨淨的身子給了你,我就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要變心喲。」
顧樹槐摟著肖冬梅**的身體,心中充滿了無限的愉悅說︰「冬梅,你放心,我會好好待你的。」
肖冬梅點了點頭說︰「顧大哥,我相信你。」
一夜之間,肖冬梅這個鄉下來的純潔少女,就變成了真正的女人。
第二天,他們直睡到太陽曬到了**才起床。顧樹槐吃完早點回到家時,已經是上午十一點鐘了。他雖然感覺到身體有些疲倦,但心中卻充滿了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