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簌望向黑暗之中男子的方向,漆黑的一片,看不清他的容顏,也听不見半點呼吸的聲響。
這個男人平靜的似一縷輕煙,靜的可怖……與狼共枕的感覺莫過于此。
只是這樣的人生,又算什麼?從太子到俘虜,從俘虜到寵物,沈君簌,何處才是你真正的歸宿?
慢慢的她閉上雙目,沉沉的睡去。
似乎是過了很久,漆黑的夜,沒有一絲光亮,她仿佛听聞一聲笛音。
黑夜里出現一個身影,一身水藍色的衣衫,那樣的偉岸體態,修竹之姿,像足了一個人……
那人緩緩的轉過身來,朦朧的煙霧里,她看到一片桃花林。
風,卷起男子耳畔青絲,終于她看清了他俊美的側臉——君墨寒。
「哥哥……」
終于她喚了一聲,玉足向前一邁,才發現自己身上僅僅只披了一層薄紗,一身**……
男子對她施施然笑,她瘋狂地朝他跑去,卻發現自己離他越來越遠。
「哥哥,別丟下我……」
「哥哥,阿簌願以自己的命換你回來,阿簌錯了,哥哥沒有錯,哥哥志在天下,那王位本是哥哥的……」
桃花紛落一地,男子依舊站在她可望不可即的地方,笑得讓人沉醉,讓人著迷……
「哥哥……」她哭著終于停下步子,手捧起一簇散落的花瓣,「哥哥你回來……」
她不知道她哭了多久,在抬頭的時候卻見那個男子靜靜地站在她的眼前,依舊是他最喜愛的水藍色衣袍,依舊是他不變的溫柔。
淚眼盈盈,女子望著男子顧不著此刻只身著薄衫,她緊緊地抱住男子︰「君墨寒,我不要你走,父王命我親手殺了你,不是我想要的,那時候是我不懂,我錯了,君墨寒你要走帶我走吧,我是公主,前王後所生唯一的公主,而你是我族唯一的男子,我生來便是你的妻……」
淚簌簌而落,她再也抑制不住痛哭出聲,壓在心里十四年的驚天秘密終于說出口了……即使這只是夢境,卻依然讓人如釋重負……
「我喜歡你君墨寒,我親手殺了你的那刻我才知道……」
男子始終沉默,大手撫著她的青絲,絕美的鳳目里是讓人捉模不透的情愫。
她殺了他是因為他逼死了她的母後,她母後立誓不讓她愛上她的哥哥,因為母後是漢人,得知王後所生女兒會成為瀾滄王族的繼承者所以才讓她唯一的女兒假扮太子多年……
「沈君墨寒,我喜歡你……你知不知道我親手殺了我的初戀,因為我母後接受不了的姻親關系,也因為你殺死了世上我最愛的母後,我殺了你!」
她拍打著他的胸膛,男子悶哼,緊緊地擁著她,卻依舊沉默。
「我恨你……」她哭道撕心裂肺,久久不矣。
良久,當沈君簌抬頭再望向他的時候,東方魚肚白,一縷陽光穿過桃林。
絕美的男子于她眼前化作無數的桃花花瓣,她望著他,他的笑容,他的溫柔,皆化作漫天飛舞的花瓣……
不!
沈君簌伸手想去捕捉,卻只看到三尺深的桃花潭水,她仿若行走在桃花潭上……卻唯一捕捉不到那水藍色衣衫男子的身影。
他與她夢境相遇,也不願多說一句?
「墨寒——!」
她揮舞著臂膀,想去抓住什麼,卻被人扼住了臂膀。
「墨寒是誰?」
才醒來就對上一雙鷹勵如獵鷹般的眸子,還有那張滿是煞氣的臉。
殘暴的世子凝著眉,眉宇之間還有一絲倦意,想是剛剛醒來,卻依舊帶著讓人不得不害怕的神情。
他將她的肩膀捏得生疼,口中喃呢著重復道︰「墨寒是誰?」
他的目光觸及到她頰邊的晶瑩,心,沒來由的慢了半拍。
墨寒——一定是一個對「他」十分重要的人。
君簌想掙月兌開他的桎梏,卻不料他握得更緊了。
「你放開我!」
「墨寒是誰!」
呵!還真是執著又殘暴的貴公子!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孤是你的主人孤有權知道關于你的任何事!」
殘暴的世子聲色冷峻,讓沈君簌猛打了一個寒顫,卻依舊緘口不語。
「好,很好,選擇以這副死樣子回避孤的提問了?學的聰明了?」耶律傾塵伸手將她帶入懷里。
東方魚肚白,窗欞處微弱的光線她看不清他的全部,卻依舊可以猜出他下一刻的動作,他的大手已移向她的小褲子,他要做什麼?
冰涼的手指滑過她的小肚腩,她感受到世子急促的呼吸,他的手指已在她褻褲的繩子口處流連良久。
「你要干什麼?」君簌忍著腕部的劇痛移向自己的腰部。
「該死!」殘暴的世子低聲咒罵,「系這麼緊作甚?為什麼打這麼多的結?」他的手指又移向她的腳踝,腳踝處也綁著數根繩子。
「你以為不說話孤就拿你沒辦法了?」他將君簌翻了個面。
渾圓可愛的**朝上,她一個不穩臉朝枕頭上跌去,臉部的皮膚摩擦著布料火辣辣的疼。
還來不及思考,某世子的大掌就摑在了她的小屁屁上。
「……」
君簌又疼又羞,小手捏著枕頭一角,緊緊地咬著牙。
「墨寒是誰?」殘暴的世子懲罰之時還不忘問她的問題。
她卻是一直咬牙不說,只當他是一個瘋子罷了。
耶律傾塵最終磨得沒有一絲耐性,伸手將她一擰,往床下扔去。
「唔…。」雖然世子有注意手的力度,也有特意將她往白狐毛毯上扔,但嬌小身子傳來的疼痛感那樣真實,不容忽視。
屋內巨大的動靜,驚醒了屋外的影衛,不一會兒整個寢宮就疼火通明。
君簌捂著胸口看到突然而至的數名黑衣人,當然有那個叫青衣的男子。
「爺?」青衣立在那處,蒙著面的臉,唯見那一雙明亮的雙目。
耶律傾塵微微理了理衣袍,才起身下榻,他素手輕挑珠簾,目光望向白狐地毯上的沈君簌。
白狐之上的小娃兒,衣衫不整,頭發凌亂,那暴露在空氣里的肩膀欺霜賽雪,只是他依舊注意到了「他」臉頰上摩擦出的血痕……
他已閃電般的速度蹲在了「他」的面前,在場人心下一驚,更加琢磨不透此刻的世子爺究竟在想些什麼?
世子的開口在卻與他的行為大相徑庭,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這麼骯髒的血,別弄污了孤的白狐地毯,它雖不及雪狐地毯的價值連城,可這白狐到底是世間少有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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