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暴君獨寵萌妃 007、讓孤看到你的錚錚傲骨!

作者 ︰ 一世墨染

「是,尊貴的王世子,臣當盡全力治好這位小公子。」那太醫哆嗦著說道。

厚重的繃帶纏在君簌的手腕上,她沉沉的昏睡著,並沒有醒來的跡象。

許久,燭台上的蠟燭燒盡又有宮人掌著新蠟而來,就是不見榻上的小娃有一絲醒來的跡象。

耶律傾塵坐在一旁的狐皮座椅上,他一邊漫不經心地瞅著新上的奏折,一邊眯著眼打量著那群猶如熱鍋上的螞蟻的太醫們。

那群太醫和醫女們前前後後忙個不停,換藥、換冰毛巾、倒水、開方、熬藥……不敢有一絲怠慢……

終于那殘暴的世子忍無可忍——

寢宮之中傳來厚重的奏折落地的聲響! 里啪啦陣陣敲打在宮人們的顫抖的心上。

眾御醫、醫女、宮人聞聲跪地。沒有人敢求饒,都將頭深叩在地板上,匍匐的姿態,罪卑微的奴隸。

「為什麼還不醒!」王世子指著榻上的小人兒淺淡道,那聲音沒有溫度,就如同王世子冰霜一般的神情,可以將人凍成冰。

太醫們已忘記了答復,一個個瑟瑟發抖地跪在那里。

「來人,都拖出去斬了!」耶律傾塵絕對不屬于那種有耐心的人,甚至從來沒有對誰表現過有耐心。

「不,殿下……」終于傳來一聲太醫的嗚咽之聲,「這……公子他感了風寒如今發熱正甚,至于神志不清,還未醒來……臣……臣等正在想辦法……」

「孤,只問一句,能不能治好?」

他走到那太醫身前,居高臨下地望著那名太醫。

太醫頓覺身前如身臨泰山之下一般壓抑。

「臣……臣盡……」他的話還沒有答完,就听到頭頂一聲冷厲地聲喉——

「來人。」耶律傾塵對著大殿外喚了一聲,就見一黑影跪在了屏風後,「快馬加鞭去燕照把南宮傲給孤請來!」

請?殘暴的平川王世子竟然會用敬辭?若是沈君簌是醒著的絕對會覺得太他媽不可思議了。

這時候眾人不禁在想這南宮傲是誰?世子爺何故對他尊敬有加?

直至次日清晨,沈君簌依舊沒有醒來。

大雨停駐時,平川王府走進一個一身紫衣頭戴斗笠的男子。

那男子身形高大,他還沒來得及取下他的斗笠簑衣,就被一身白袍的王世子扼住手腕往殿內走去。

「我說世子爺,是什麼棘手的問題讓您想起了你師兄我啊?」南宮傲故意放慢步伐,任傾塵將他往屋內拽。

「別廢話,孤要你救一個人!」傾塵微有惱意。

「你就確定我一定會救?」南宮傲微微勾起那好看到極致的唇線。他察覺到耶律傾塵猛然停住的步伐。

耶律傾塵回頭望向南宮傲,薄涼的唇縫間擠出一句︰「你不救?」

南宮傲伸手取下頭上的斗笠,那暴露在空氣中的容顏雖算不上驚為天人,卻能讓人呼吸一窒。

「你知道我救人的條件的。」南宮傲說道。

「他一不是你仇家,二不會武功,三不是女的!」耶律傾塵很堅決地說道,「一個小孩子……」

真的只是一個小孩子嗎?

南宮傲望著耶律傾塵,一瞬凝眉,這一刻他有些迫切地想知道殘暴如平川王世子,他想救的是誰?

南宮望了珠簾後的玉榻一眼,快步向那處走去。

的確是一個小孩,南宮傲望著榻上小娃小臉,眉頭一擰。

手腕上還纏著厚重的繃帶,小臉蒼白之中帶著不自然的潮紅,「他」此刻定是深度昏迷之中。

南宮傲伸出縴長的手指,往君簌脈上一搭。

睡夢之中沈君簌感受到這是一雙溫度與濕度都完美到極致的手,是一雙屬于大夫的手,溫潤的好似父王命人從昆侖弄來的佳玉一般。

君簌有些沉醉在這樣的觸感之中,如此溫潤,似乎讓她想到了那個與她緣淺的兄長。

漸漸地,她有些依賴這種觸踫。

南宮傲始終凝著眉,尺脈沉到他觸及不到,寸脈、關脈如此虛浮,這脈不似男子的脈,卻又不對,好似有一種力量在極力掩飾著這具身體的脈象。

南宮傲突然收回自己搭在君簌脈上的手,目光深邃地望著沈君簌的身子。

忽地他的大手往沈君簌的衣衫探去——

突然失去的令人沉醉的溫潤觸感,仿若大漠之中獨行的旅人失去了最後一片清涼。意識沖出牢籠,沈君簌驀然睜開雙目。

「你要干什麼?」她艱澀道。

南宮傲的大手在她腰封處停下,榻邊走來兩個宮人︰「大人,下奴來吧。」

榻上傳來艱澀的童聲,耶律傾塵猛然回頭。

「南宮傲,孤就知道你一定行的。」傾塵沉聲道,眾人瞥見王世子臉上那抹笑意,竟被嚇個半死。

南宮傲卻是深凝眉目︰「不,不是我救的,是‘他’自己醒的。」

耶律傾塵沒有理會南宮傲,躍過南宮傲走向床榻。

「瀾滄君簌,孤以為你會讓孤看到你瀾滄族的傲骨,沒有想到,你如此不堪一擊!」惡毒的世子勾唇笑,笑得即嘲諷又輕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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